212、老樹頹然倒地,老板趾高氣揚(1 / 1)

母親的喘息忽然急迫起來,嘴唇動著,說不出話,看著兒子,又看了一眼兒媳婦,就慢慢合上了眼睛,隻是一隻手還緊緊抓住兒子的手不肯放開。

舒懷義大叫兩聲:“媽媽!媽媽!”見沒有反應,慌忙向外麵失聲呼叫:“醫生,醫生呢!”接著撲地跪倒在床前,發出撕心裂肺的嚎哭。淚水啪嗒啪嗒地落在地麵。

醫生、護士聞訊趕來,緊急施救。然而,母親風燭殘年,老邁之軀,猶如一株根係不堅、搖搖欲墜的老樹,已經不能承受突如其來的連續打擊,終於在第二次風雨衝擊之下,頹然倒地。醫生護士回天無力,隻能宣告一個生命的終結。他們關閉了儀器,拔除一個個管線,悄然離開。

舒懷義徹底失望,五內俱焚,淚水滔滔不絕。這淚水,包含著多少內容啊!命運遭受的不公,反複強加的屈辱,出乎意料的大變故,傷及無辜慈親的至痛,難以預測的將來,一腔悲憤無處訴說的酸辛······爭先恐後地湧上心頭,彙集在血液裏,凝聚到淚腺中,伴隨著讓鐵石心腸也為之感傷的哭聲,壺口瀑布一般傾瀉而下。

這一層樓的人,幾乎都聞聲而來,擁擠在門外。有人搖頭歎息,有人竊竊私語,有人同情落淚。

安茹哭著勸慰丈夫:“你已經見過麵了,她走的也安心,哭又哭不回頭,還是先跟他們請假吧。我一個人,怎麼辦?”

舒懷義漸漸止住哭泣,凝望著母親安詳的麵容,輕輕扳開母親的手,拿餐巾紙擦了臉,扶住床站起來,愣了一會,就瘸到門口,跟一個押他的大漢低沉地說,“給我請假。”

孫金彪一絲不掛、趾高氣揚、旁若無人、大搖大擺、毫無羞色地走進淋浴房。

黃小姐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指著木桶說,“先泡還是先去衝一下?”

孫金彪愣了一下,反問道:“你說呢?”

黃小姐臉上微微發紅,小聲說:“應該先衝。”

孫金彪兩隻手一攤說:“對呀,我是第一次來的客人,什麼都不懂,你要指導、帶領、協助、配合、服務啊。”

黃小姐故意笑著說,“先生,對不起,請問您是要貴賓浴,還是鴛鴦yu?”

孫金彪:“今日有酒今日醉,當然是鴛鴦yu。”

黃小姐咬牙一笑,“請您等一會兒,我去脫衣服。”

孫金彪笑道:“唵,快一點啊。”他走進小衝淋間,上下搓著皮膚。

黃小姐飛快地卸下全身的文明,精光窈窕白皙誘人的身子,閃了進來。在老板兩隻色眼的掃描下,有點不大自然地走近他,打開蓮蓬頭,調好水溫,又把蓮蓬頭抓在手上,對著老板的身子一陣猛衝。她是第一次做這樣一種類型的服務,所以有點笨手笨腳。

開始,孫金彪也有些不自然。以前雖然與她也曾經幾次luo體相對,但是那畢竟是一種交易,往往直奔主題。現在,有這樣一種慢條斯理的過程,他還真不大適應。然而,強壯的男子那種一觸即發的***,已經一如既往按捺不住地燃燒起來。熱水又似火上澆油,刺激得他格外興奮,那玩意兒就漸漸挺zhi上舉。

黃小姐瞥了那家夥一眼,就小聲說道,“請先生轉過身去,衝一下後背。”

孫金彪順從地轉過身子,讓後背接受熱水的衝擊、撫摸、an摩。他這時候的感覺好極了。還有比這個更開心的事情嗎?自己東山再起,即將發大財,又可以享受無數年輕女子的服務,就是市長、書記,也沒有這樣肆無忌憚、自由自在、隨心所欲地快樂的機會啊!這的確應該感謝呂嫣,感謝花成新。50萬付出完全值得。但是後麵不能過河拆橋。呂嫣這女人,給一點小恩小惠,再找機會揉搓揉搓她,就能擺平了,不會走滾。花成新市長,哼,就好這一口,隻要經常請他過來,享受享受,有漂亮小妞,不能忘記他。那樣的話,今後,他能不做紅滿天的保護神嗎?想到這些,他心花怒放。他娘的,先慰勞慰勞自己再說。他突然轉身,奪過蓮蓬頭,命令式的說,“讓我來給你服務服務。”

黃小姐忸怩著說:“您是客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