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老板拉著小姐,一起爬進了大木桶。熱水嘩嘩地溢出許多。木桶雖然大,但是兩個人一坐下,就顯得有些擁擠,隻好肉挨著肉了。他們依靠著桶沿,舒服愜意地浸泡著。孫金彪一隻手還不肯閑歇,不停地在小黃的大腿上摸捏,一邊小聲和她說話。“你在我這裏,好好幹,我不會虧待你。”
小黃低聲回答:“嗯,謝謝老板。”
“管理好她們是你第一個任務。服侍好一些特殊對象,是重中之重。”
“哪些對象是特殊的呢?”
“你可能認不得,到時候我會提前告訴你。”
“謝謝老板。”
“不要跟我這麼客氣。隻要你工作上不出大紕漏,我會對你負責的。”
“你對我真好。”
孫金彪笑眯眯地看著她,在她麵頰上吻了一下,口氣有些嚴厲地繼續說:“如果出了大紕漏,我也是不客氣的吆!”
小黃微微點頭:“這個我知道。”
孫金彪得意起來,幾乎要推心置腹了:“其實,所謂特殊客人,就是那些能給我們帶來大利益,或者能讓我們損失大利益的人。”
“您說的真精辟。”
“比如,我們的市政府一把手,可能,不是可能,一定,是一定,會接受我們的服務的。”
小黃吃驚地小聲問:“啊?他敢接受我們這樣的服務?”
“怎麼,你以為他不敢?他不是人嗎?他不是男人嗎?是男人,都抵擋不住你們的you惑。”
“他不怕被人發現,丟烏紗帽?”
“當然不能讓人發現。我們也不能害人家。”
“要得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麻雀過河有影子。既然做了,哪裏能保證不被人知道呢?”
“嘿嘿,事情不是絕對的。像我們兩個人,現在做什麼,誰能知道啊?”
“我聽語文老師講過一個故事,說古代一個人向一個大官行賄,說隻有我們兩個人,不要怕被人知道。這個大官回答說,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還怎麼說沒有人知道呢?”
“那是騙人的話。天是空的,地是死的,沒有頭腦,沒有眼睛、耳朵、鼻子、嘴,天能知道什麼?能說什麼?人不是經常說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嗎?”
“那人就什麼都不要怕了?”
“怕當然要怕的。我就怕那些能讓我們損失大利益的人,除此就沒有什麼好怕的。什麼鬼神,什麼法律,什麼不相幹的大官,都不在我孫某人的話下。”
黃小姐聽了有些不寒而栗。
孫金彪沒有察覺,繼續說道:“人的精力是有限的,隻能想你該想的事情,做你該做的事情,其他的就不要去費勁勞神。你就想著怎麼做好我剛才說的工作,還有,需要的時候,陪陪我就行了。我呢,就想著怎麼做好生意賺錢,再好好享受享受,也就行了。”
黃小姐:“我不懂,老板是不是都像你這樣啊?”
“你又多事了,別人怎麼想,問他幹什麼?來,我們做我們的事情。”他從桶裏站起來,問,“下一步是什麼節目?”
“給你做個牛奶an摩吧。你也是我的特殊對象,不敢馬虎呀!”
“嘿嘿,這個好。”孫金彪跨出木桶,直tin挺地躺到小木板an摩床上。
馬玉菲在舒懷義被重新雙規的當天下午17時50分,局全體人員會議上,由市委組織部一把手張順安宣布為代局長,主持全麵工作。張部長同時宣布,停止舒懷義局長、黨委書記職務,等候紀委審查結果,再做進一步處理。
馬玉菲代局長一時高興不起來。但是她清楚自己應該做什麼。當天晚上,她就打電話給市中學校長施作勇,要他明天一上班,就帶上教師名單到局裏來,一起商量決定飛天集團的調人方案。已經上報的名單被舒局長鎖在辦公桌裏了。
施作勇十分興奮地答應,又說:“沒有絆腳石,一路是坦途。祝賀你早日建功立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