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匆匆那年》:打造“現象級”網絡自製劇(2 / 3)

采用周播模式 吸引年輕觀眾

值得一提的是,這部劇也是國內第一部真正采用周播模式的網絡長劇。張朝陽認為,與老年人的生活方式不同,年輕人的夜生活很豐富,沒有每天一定要看一集的習慣。從這個角度來說,年輕人的生活作息適合進行周播。對於廣告主來說,周播給其品牌一個相對足夠的消化和傳播時間,以檢驗投放效果。

“最重要的是,精品不能囫圇吞棗一下子吃完。要一道一道慢慢吃,不然費那麼大勁拍一集出來日播讓大家看,不合適,好劇需要慢慢品。”張朝陽笑著說,“這是用戶消費心理角度的饑餓營銷。”

在姚婷婷看來,周播劇就是要充分調動觀眾的審美期待,“如果到時候可以讓大家等到望穿秋水的感覺,就成功了。”

在具體的操作層麵,《匆匆那年》已經在向日韓、歐美的周播劇看齊。如在每集片首加入“前情回顧”,不僅能讓時隔一周追看《匆匆那年》的網友迅速“腦補”,同時也讓新加入追劇行列的網民們減少劇情上的“盲目感”。從實施效果看,《匆匆那年》在周播劇話題的引領上達到了主創的預期。

異質化的內容定位

異質化的內容定位是《匆匆那年》的另一張王牌。

這部劇描述了80後一代人的情感與生活曆程。故事以方茴和陳尋的早戀為主線,交織著方茴、陳尋、喬燃、趙燁、林嘉茉五人青春時期純真懵懂的感情和友誼,真實紀錄了80後群體的成長軌跡。劇情並非跌宕起伏,而是在溫情緩緩的敘事中最大限度地還原了80後的青蔥歲月,營造了濃厚的懷舊感。

整齊劃一的校服,“時代在召喚”的廣播體操,球場上揮汗如雨的男生,夏日裏裙裾飄飛的女生,欲說還休的暗戀......這幾乎是80後校園回憶的元素標配,每每想到,都會心頭一暖。當《匆匆那年》把過去這些習焉不察的青春標示,藝術化的概括並將其符號化呈現,就成為了觀眾與劇作產生共鳴的介質。

荷蘭學者杜威.佛克馬說:“懷舊是一麵朝後看的鏡子,它能從不可挽回的過去中發現東西,或許有助於思考未來。”懷舊心理是人們與高速運轉社會的一種對抗,也是一種情感的宣泄與抒發。

作為深受美劇英劇日劇等精良製作耳濡目染的80後,並不缺少故事,缺少的是心靈關懷。

在鋼筋水泥構建的世界中,涉世不深的80後群體非常容易被生活壓力、工作不順、人際關係複雜所傷害,因此,他們的心靈自我保護意識也會愈加增強。在這種狀態下,他們需要感情的歸屬和嗬護。這種情感渴求通過對美好的青春回憶常常可以得到撫慰,這或許可以視作青春懷舊劇的一種現實意義。

盡管這類題材深受年輕人的喜愛,但它在近幾年的傳統電視劇類型中,比例卻很小。主要原因是當下電視收視群體呈老齡化趨勢,主流受眾決定了最受歡迎的電視劇內容多聚焦家庭倫理、古裝言情等題材,而青春懷舊類成為了電視的小眾化題材,量少且很難進入黃金時段播放。

此外,青春懷舊類題材中,多涉及“早戀”、“叛逆”等情節,在電視平台中的播出空間往往也會受限。這些因素促使著青春懷舊類電視劇轉向互聯網平台。

用戶至上的互聯網思維

“年輕化的觀眾是未來中國的主力軍,他們就在我們網絡平台身邊,我覺得把他們服務好,播出他們喜聞樂見的內容,對我們來講是最大的嘉獎。”搜狐集團副總裁兼搜狐視頻COO鄧曄認為,第一部大劇選擇青春懷舊題材,是“用戶至上”思維在驅動。

尚娜也讚同這種觀點,她認為《匆匆那年》在選題上,體現了時下常說的互聯網精神,“這個類型的題材是進不了電視主流收視時段的,電視台來回來去播的都是古裝,家長裏短的東西。所以《匆匆那年》本身從收視人群的年齡段,選材選題上,都在給創作者機會,我覺得這是非常有互聯網精神的,不拘一格,充滿創新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