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把握鬥得過司徒南風。”司徒坦青垂下眼眸冷聲說道,“他的一招苦肉計可使用的極好,父皇為了他,把我的罪都給免了,你想要動他,可得花好大的心思。”

司徒南風坐在葡萄架下的竹籃裏,摟著蔣夢涵一起看著天上的繁星低念:“五皇兄突然要納王妃了,而且婚期逼近,就在兩天後,還給我們發了邀請函。”

“我才不要去了。”蔣夢涵慍悶地嘟了嘟嘴說道,“根據這些日子的經驗,我已經總結出一條道理了,你們皇家的,不管大小宴會都是參加不得的,不是流血就是死人。”

“好,好,好!”司徒南風輕拍她的肩膀微笑說道,“反正我大傷未愈,我們就留在這裏花前月下,管他娶哪家的千金都與我們無關。”

“我就知道你善解人意。”蔣夢涵一臉歡喜地靠在他肩上。

“七皇子……”下人急步走來,蔣夢涵忙坐直身子,司徒南風淡若地看了他一眼,下人恭謹彙報,“七皇子,剛才陛下派人來傳話,傳你明天進宮覲見。”

“知道了,退下吧。”司徒南風揮退他又低想了一陣子。

“要見他麼?三天兩頭找你進宮,準沒什麼好意。”蔣夢涵鼓了鼓泡腮慍悶說道,“特別接近五王爺的婚宴,我怕又是同昌郡主第二。”

翌日

司徒南風獨自走到禦花園隱蔽的小道,正欲抬頭時候就看見停在前邊的梁佳音,他停了停腳步然後掃視了一眼四周再迎上去問:“你怎麼又明目張膽的來了?”

“我知道你現在正得聖寵,避我都來不及。”梁佳音黯然側過身去冷聲說道,“在你眼裏,我根本算不上什麼,甚至可以為了綠芸而殺了我。”

“你還在為那天的事情耿耿於懷?”司徒南風走近一步試探著問。

“我能不耿耿於懷嗎?”梁佳音走到他跟前,盯著他略顯不耐煩的雙眼淩厲責問,“是你的小賤人害了我們的胎兒,你竟然不聞不問,還為了她要我的命,我的心能不涼嗎?你到底把我當做什麼?”

“好了,你別在這大吼大叫,萬一又被人發現了,我們的關係就更加不清不楚。”司徒南風冷聲說了句轉身走去。

“南風……”梁佳音哀怨地喊了聲忙撲上去從後抱住他的腰抽噎低念,“我就是要我們的關係不清不楚,我不要跟你憋清關係,你是我的!你隻能是我的!”

“你冷靜點!”司徒南風推開她的手,再轉過身來看著她說,“現在不是發瘋的時候,還是管住自己的命要緊吧。父皇表麵上不追究我們的事情,但是,一個他認為不潔的妃子,你覺得他會留住你的性命嗎?”

梁佳音踉蹌倒退一步,她低想了一下又走過去抓住他的手肘說道:“我不管陛下要對我做什麼,但是,有一件事我必須去做。”

司徒南風略有意味地看著她問:“你的意思是報複?”

“知我者莫若你。”梁佳音輕彎嘴角淡若笑了笑,眼底又流過一絲恨意,“我絕對不會放過司徒嘉和董如月這兩個賤人。”

“你想怎麼做?”司徒南風忙問道。

梁佳音掏出一包藥粉來遞給他說:“這是來之番外的迷魂香,吃了之後會讓人們迷失理智。明天就是五王爺的冊立王妃的大喜日子,你想辦法讓人下到司徒嘉的酒水裏麵。我會想盡辦法勸服陛下帶董如月出席宴會,我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司徒南風握了握手中的藥包然後點點頭說:“嗯,我會想辦法的,有什麼狀況的話及時通知我。”

冷清的宮殿

梁佳音抓過散落在床上的衣服,意猶未盡的司徒嘉俯身過去緊摟著她的細滑的腰曖昧呢喃:“本王還沒盡興了,你怎麼就想著離開呢?”

“嗅著你身上的胭脂味就不愉快。”梁佳音冷聲說道。

司徒嘉握住她細白修長的指尖低念:“吃醋呢?”他又一邊揉撫著她的肌膚曖昧低念,“不是說連棋子都不做嗎?今天怎麼又肯隨了本王?”

“自從那件事之後,陛下就一直沒來見過我。”梁佳音欲據還迎地推了他一把責備,“都怪你的董貴人,害我不得聖寵。”

“所以就來找本王消遣寂寞?”司徒嘉更加意亂情迷地將她摁倒身上細細遊吻,“怎麼不找司徒南風?”

“司徒南風就是個窩囊廢,我跟他在一起那麼久了,就隻有那麼一次,若不是我再三哀求,迫於我會害他的綠芸,他還不肯了。”梁佳音滿目怨怒,又摟著司徒家的脖子笑笑地念,“哪像你,我今天才知道,平時裝著一副嚴肅正經,原來才是個中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