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風那方麵怎樣呢?”司徒嘉抱起她問。
梁佳音撥了撥發鬢,然後依偎到他懷裏說:“放心,沒問題。就像我給你的計劃一樣,迷魂香可以讓人神智不清,出現幻覺,嚴重的還會要人性命。我再派人借故發現陛下寢宮的迷魂香,陛下多疑猜忌,又最怕死亡,如果在婚宴上搜出司徒南風的迷魂香,不管司徒南風在演多少戲,那麼他必死無疑。”
“唯女子與小人難養呀。”司徒嘉捏著她的臉戲謔低念,“司徒南風怎麼也沒想到你會在背後將他一軍,看來本王得好好待你,否則……”說著,他又撲到她一陣纏綿。
惜夢山莊
司徒南風回到眺夢苑,看見蔣夢涵正在修剪亭子的葡萄樹枝葉,他臉色一沉忙走過去將她抱下來放到竹籃子瞪著她責備:“現在身懷六甲,怎麼爬上爬下,有什麼事情可以吩咐底下的人去做。”
蔣夢涵翻了翻白眼不爽反駁:“你要把我養成一頭豬嗎?我才不要了,你答應讓我管賬的,為什麼不讓我上倚翠樓?還有……”
“我就是要把你養成一頭豬。”司徒南風掐著她臉頰笑笑說,“至於倚翠樓的事情,你先別管,那是我跟司徒坦青合營的,才剛剛撕破了臉皮,你去哪裏太危險了。”
“說來說去,你就是什麼都不讓我幹。”蔣夢涵慍悶低下頭去埋怨,“天天悶在這裏,我心情不好。要不你開個小酒樓,讓我經營。”
“我司徒南風的妻子怎麼可以去做低三下四的工作?”司徒南風忙坐到她身旁稍微加重語氣說道,“你就留在這裏養養花,寫寫字,什麼都別想了,到處亂跑,小心動了胎氣。”
“知道了。”蔣夢涵無趣地點點頭,司徒南風抹了抹她滿帶慍氣的臉笑說:“好了,別生氣,過幾天我出去物色一下,看看有什麼可以供你打發時間的,要不我再讓蘭芝到山莊來陪你。”
蔣夢涵眯起眼笑笑不語,司徒南風揉了揉她的腦袋說:“這才是我的好夢涵。明天父皇非要我出席宴會,我隻能跑一趟了,你要不要一起去?”
“不去,你自己的小心哦。”蔣夢涵謹慎提醒,司徒南風意氣風發地點點頭。
第二天,司徒裘繞過回廊看了看獨自站在院子的司徒坦青,他低笑了一下說道:“坦青,人逢喜事精神爽,穿起新郎官的衣服更加不一樣了。”
司徒坦青為沉眼眸又轉過身睨了他一眼然若笑說:“九皇叔,拍馬屁的話就省了吧。”他一邊整理自己的袖子一邊問,“你的計劃部署的如何?”
“沒問題。”司徒裘雙手覆到身後稍微抬頭凝視著漸漸昏暗的天空說,“我已經暗中傳開消息,讓所有來參加婚宴的客人,隻要見了司徒南風都要恭敬地喊一聲‘太子殿下’。”
“陛下還沒重立太子吧,這隨時殺頭的事情誰肯幹?”司徒坦青神色詭秘地看著他冷笑問道,“你這老狐狸一定捉了他們不少把柄,果然城府極深啊。”
“我是怎麼做到的不要緊,最重要的是我們的計劃是否順利。”司徒裘若有意味地笑了笑,又緊接著說,“到時候陛下一定會生疑,徹問誰造的謠,我們把他推到司徒嘉的身上。其中,我還安排了一個刺客,當他被捉住之後就會供出上次的刺客也是司徒南風指使的。”
“老狐狸果然是老狐狸。”司徒坦青拍了拍他的肩膀詭秘笑了笑低念,“你是不是還有一招準備對付我的,好自己奪位為皇?”
“成王敗寇,看你敢不敢跟我合作。”司徒裘陰冷笑說,“要想得到好處,就得冒險。而且,這對你根本算不了什麼。”
“反正我就是孤家寡人,沒有什麼不敢的。”司徒坦青說著又一手揪著司徒裘的衣裳冷厲低念,“別怪我不警告你,如果我今晚沒見到想要的人,我寧願玉石俱焚,也不會便宜你這老家夥!”
“一言為定。”司徒裘冷厲笑了笑,又拂袖大步邁去說,“你等著當新郎官吧,新娘子正等著你拜堂成親!”
惜夢山莊
司徒蘭芝化了個男裝來到眺夢苑,同樣化了個男裝的蔣夢涵正巧從裏麵出來,蔣夢涵穿了件帥氣的白色衣服,手執折扇,青絲稍挽,頗有幾分文雅公子的翩翩風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