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別離(2 / 3)

我對她笑了笑,說:你有一雙女巫的眼睛,可以看到人的心中。我承認我們曾經是戀人,而且她是比較優秀的,所以想起來還是有點懷念的。但┅┅

一時間,我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來了。她接道:不要但了,還是玩吧。談一下你對未來生活的設想好嗎?有次在眉河岸邊她這樣問我。

我聽後微微笑了一下,說:

對於生活我是有所設想,但卻沒有太多的奢想。我後麵所說的是奢侈的奢。我不想大富大貴,我隻想過那種安穩無憂的日子,閑時能靜心寫幾個字,宣揚一下自己的想法。在有靈感的時候寫幾首好讀的情詩給你,博你莞爾一笑就足慰我心了。

難道除此之外你就一無所求嗎?

當然,有所求。若我能一輩子都愛你,那就更好了,就無有憾事了。隻是,你隻準我愛你到二十歲,這對我太殘酷。我隻怕到時我無法脫身出來,自縛於我對你的深愛中。

有這麼恐怖嗎?輕鬆點,隻當是遊戲好了。她笑著說。

我聽後大笑了起來,說:你以為我說的都是真的呀!美得你。我隻是在演戲而已。還夠深情吧?

她聽後揮手向我打來,我笑著跑開了。跑得離她遠遠的,然後獨自黯然神傷,等她追上來的時候我又開始強顏歡笑。既然她不讓我認真去愛,那我也隻能假裝遊戲。我也不想給她心理負累。

不知中我和她已經交往了三個月了。

四個月頭的第一天,她打電話給我,說:今天是我的生日。二十歲的生日。

我聽後怔了一下,想起了她常說的那句話:我用我的一生去愛你,但我隻要你愛我到二十歲。也就是說,明天她就要離開我了。我不無傷感地說:是不是這意味著明天我們就要分開了呢?

她卻笑了,說:當然。你是不是有點舍不得呀!

我故作灑脫地說:我是誰啊!情場浪子呀,有什麼舍不得的。

那今天和我過個生日,就算是道別,好嗎?

當然可以。在哪裏?

去你家,好吧!她的語氣很是決絕,不像是在問我意見,而是在做決定。

我答應了。

我去買了蛋糕,還買了些飲料。

她卻提了一瓶五糧液來了。

我勸她說:我們還是喝點飲料好了,白灑是很容易醉人的,而且醉酒燃心更是難受。對於醉酒我有著切身的感受,在安安離開我的最初的幾天裏,我是常醉的。

她則非喝不可。

一杯複一杯。

一瓶酒在不覺中已空了。在酒精的燃燒下,我和她都表現得很興奮昏亂。

她說:我給你講個故事好嗎?

我說:好呀。有一對年輕的情侶去登山。在他們到達山頂之後天也黑了,返下山去已經是不可能的了。恰好在這山頂有一間兩層閣樓。他們決定就在那裏夜宿,明天早上好看日出。男的自覺很有風度地說:我睡樓下,你睡樓上。我替你把風防哨。那女的聽後默默地去了。夜裏,山風疾嘯,像是野獸在怪叫。那男的越想越怕,緊緊地抱成一團,牙不時打著顫。這時候,那女的喊他上去睡,說她一個人在上麵害怕。他聽後,也上去了,但他卻像一個謹守男女授受不親古訓的男子一樣在他和那個女孩子之間有簡易的東西隔了起來,然後才去睡下。

那邊的那個女孩子什麼也沒說,隻是老是翻來覆去。那細微的聲音就像是一條蛇一樣在他的心中蠕動著,攪得他心神不寧,不能入睡。於是,他也翻來覆去,一夜無眠。

第二天清晨,她日將出,但那女孩卻堅持下山。他覺得不解,問為什麼。她說已無心情。於是,他隻好陪她下山去了。一路上那女孩子都默默不語,滿臉的不高興。行至山腳,恰好有戶人家院中的一枝她杏出牆,煞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