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在察覺到某個值得追求的機會之前,或許得先進行大量的思考。
由於利潤的刺激,足以引起任何人乞求機會的動機。當金領繼續探究某個機會時,它能帶來利潤的可能性也許增加,或者減少,也有可能出現兩者交替的情況。
進一步的思考可能會發現,也許根本不如預期的多。
進一步的思考也可能發現獲得多寡確實如同想象中的情況,但是成本與其間的困難則抵消了它所能帶給公司的價值,所有用來冒險的資源,都是思考的時間而已。
機會和空想之間的差異,在於機會是可行的。
其實,或許某個機會看起來似乎根本不可能實現,但是經過更深入的思考後,便提高了它的可靠性。
如果不是這樣,那麼便算不上是機會。
機會的可靠性必須兼顧落實於行動的可能性,以及這類等待方針帶來利潤的可能性。
簡而言之,必須能夠使下麵兩個問題做到令人滿意。
你能夠采取什麼行動來實現它?
你從行動方針中獲得利潤的可能性有多大?
將想法轉化成實際的機會,需要思考的時間和精力。
思考的第一個目的,是為了要形成可能產生的機會的想法。
第二個目的在於評估它的利潤。
第三個目的則在做出切實可靠的行動,顯而易見的是在思考上所冒的風險愈大,整個機會的冒險程度愈小。
當機會被定義成“顯然值得追求的行動方針”時,所謂值得追求的行動方針不應隻局限在完成整個計劃而已。
行動方針應該包括獲取更多行動、調查市場方麵、進行更深入的研究,或者擬定一個導航的計劃。
第一個步驟可能是顯然值得進行的,而且依據這個步驟的結果,下一個步驟可能也同樣具有價值。
在麵對一個龐大的機會時,將它初步劃分成幾個值得進行的步驟是金領的責任。
即使惟一值得去做的事情是探詢這個領域裏專家的意見,也應該確實做到。
探索機會和發展機會沒有捷徑。
深思熟慮的時間是必須的。
我們在這一項資源上所冒的風險愈大,其他資源的風險愈小,即使將來某個機會胎死腹中,也不用認為這些用來思考的時間全浪費掉了。
在思考上所做的投資,將來一樣可以派上用場。
風險有多大,成金領的機會就會有多大
我們既然有成為金領的欲望,又不敢冒險,怎麼能夠實現偉大的目標?世上沒有萬無一失的金領之路,動態的市場總帶有很大的隨機性,各要素往往變幻莫測,難以捉摸。
“幸運喜歡光臨勇敢的人:冒險是表現在人身上的一種勇氣和魄力。”
冒險與收獲常常是結伴而行的。
險中有夷,危中有利。要想有卓越的結果,就當敢冒風險。
在曆史上有過這樣一件發人深思的事:
1498年,意大利航海家哥倫布發現新大陸凱旋時,西班牙女王為他舉行了慶祝大會。
在宴會上有人滿不在乎地說:這沒有什麼了不起,大陸本來就在那裏,不過正好被他碰上了。
哥倫布聽後,沒有直接回答別人的挑釁,而是拿起一個雞蛋,對在座的人說:“先生們,你們當中有誰可以使這個雞蛋豎立起來嗎?”在場的人麵麵相覷,無能為力。
隻見哥倫布接過雞蛋,將雞蛋往桌子上輕輕一磕,雞蛋矗然而立。
人們為之愕然,但仍有人不以為然地說:“這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熟雞蛋本來就可以立起來的。”
這時哥倫布以極其平靜的語調說:“是的,許多事物本來都在那裏,可是有人將它發現,有人卻沒有發現,差別就這麼一點。”
正是這麼“一點差別”,使哥倫布冒著生命危險,經曆千辛萬苦,橫渡大西洋,遇上機會,“碰上了”新大陸。
瑞典化學家諾貝爾為了完成科學發明,一生都在死神的威脅下,冒著生命危險去研究烈性炸藥。
1867年秋,諾貝爾在一次試驗中,貢獻了一位親兄弟的生命,父親負傷變成了殘廢,他的哥哥也身受重傷。在這些代價麵前,一旦機會光臨,他仍然死死抓住不放。
事情就是這樣的巧,有一天,諾貝爾意外地發現搬運工人從貨車上卸下甘油罐,從有裂縫的甘油罐中流出來的液體,居然和罐子與罐子之間塞進的矽藻土混合而成固體,沒有發生爆炸。
一個固體物當然在搬運、貯存上都很安全,這個線索給諾貝爾一個有益的啟示。
他抓住它進行實驗,證明矽藻土是一種很好的吸附劑,它能吸附三倍於自身重量的硝化甘油仍保持幹燥,並可以把附硝化甘油的矽藻土模壓成型,它的爆炸力與純淨的硝化甘油相等。
這樣,諾貝爾就發現了一種既有強大威力又安全可靠的烈性炸藥,從而使烈性炸藥得到了廣泛的應用。
富蘭克林也是如此,用勇敢的行動、縝密的方法,揭穿了有關雷電的古老神話,至今讓人難以忘懷。
1752年7月的一天,富蘭克林在野外放風箏進行捕獲雷電的試驗。
他的風箏很特別,用杉樹做骨架,用絲手帕當紙,紮成菱形的樣子。
風箏的頂端安了一根尖尖的鐵針,放風箏的麻繩的末端拴著一把鐵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