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世紀著名的化學家貝齊利阿斯,他斷言人類要想從無機物中製造出有機物是絕對不可能的。
然而,他的學生,年僅24歲的維勒,卻從實驗中提取出了尿素這種有機物。
在名人和事實麵前,是迷信權威還是相信事實?
維勒作了這樣的選擇:發布了自己的研究成果,指出了名師觀點的錯誤,宣告了神秘的“生命力”論的破產。
愛因斯坦的成功,首先應歸功於他的創造力。
愛因斯坦敬重牛頓但卻不迷信他。
愛因斯坦在自述中寫道:
“牛頓啊!請原諒我;你所發現的道路,在你那個時代,是一位具有最高思維能力和創造力的人所能發現的惟一道路。你所創造的概念,甚至今天仍然指導著我們的物理學思想,雖然我們現在知道,如果要更加深入地理解各種關係,那就必須用另外一些離直接經驗領域較遠的概念來代替這些概念。”
1801年,發現光的“波動說”並且作出了重大貢獻的托馬斯·揚的成功,也應歸功於他大膽質疑,敢於創新。
我們知道,由於牛頓的權威,使光的“微粒說”占據統治地位,使18世紀整整一個世紀光學研究沒有任何重要進展。
對此,托馬斯·揚勇敢地站了出來:
“盡管我仰慕牛頓的大名,但我並不因此非得認為他是萬無一失的,我……遺憾地看到他也會弄錯,而他的權威也許有時甚至阻礙了科學的進步。”
試想,如果愛因斯坦死守牛頓力學,把它當作“永恒真理”,就提不出相對論;如果托馬斯·揚對牛頓關於光的“微粒說”深信不疑,就不能在光的“波動說”方麵作出重大貢獻。
因此,真理不在蒙滿了灰塵的“權威”著作中,而是在經常展示在我們麵前的宇宙、自然界這個最偉大的書中。
1930年,物理學家在實驗中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從放射性元素鐳的核內發出的β射線(一種電子流)的粒子能量值呈連續分布,這同當時的量子論的觀點(它們應該是跳躍變化)不符。
當時,玻爾認為,這種現象說明能量守恒定律在微觀世界裏可能不再有效了;在微觀世界裏,占支配地位的是統計偶然性規律。
然而,玻爾的學生泡利則認為,能量守恒原理是正確的,量子論也是對的,要解決上述矛盾,得走出觀念的死胡同,於是他創造性的提出了“中微子”假說。
1956年6月,美國物理學家用實驗證實了泡利的預言,泡利從而取得了最後勝利。
有趣的是,非歐幾何學的創立也是這樣。
千百年來,人們為了證明非歐幾何學裏的第五公理是個定理,不知費盡了多少著名數學家的心血,然而都沒有機會取得成功。
數學家法·鮑耶曾懷著痛苦、失望的心情給他的兒子亞·鮑耶說:“希望你再不要做克服平等線公理的嚐試。你花了時間在這上麵,但一輩子也證不出這個命題。……我熟知了一切方法直到盡頭,……並且我在這裏麵埋沒了人生的一切亮光,一切快樂。”
“老天啊!希望你放棄這問題。……因為它也會剝奪你的生活的一切時間、健康、休息,一切幸福的。這個無希望的黑暗能使千萬個牛頓那樣的燈塔熄滅,這個夜任何時候也不會在地麵上明朗化。”
但是,亞·鮑耶沒有聽從父親的勸告,仍然頑強奮戰。
當確實無法證明第五公理,他便毅然采取了革命行動,另辟蹊徑,創立了一種嶄新的非歐幾何學,有幸摘取了科學的皇冠。
古往今來,具有創新思維的人,都不拘常規,因此獲得更多的機會,從而達到勝利的彼岸。
而缺乏創新思維,就會使本來可以創造、發明、發現的很多機會喪失掉。
例如,卓越的物理學家胡克,具有出色的實驗才能,在物理、化學、生物等領域都有出色的貢獻。
然而,由於他缺乏象牛頓那樣的創新思維,致使他雖然走到了萬有引力跟前,結果仍無力抓住它,把垂手可能得的勝利果實白白地放跑了。
機會需要勇氣,更需要創新思維。
這在戰爭上也是如此。
例如,蘇聯衛國戰爭期間,蘇軍坦克第三集團軍在基輔戰役前,收到一道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