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兄弟,咱們的宮主練功走火入魔,隻怕如今的功力已經剩下不到五層了。”其中一個男人陰惻惻的說道。
“哈哈,真是天助我也,取了他的人頭回去,大人必定有重賞。”
那兩人想必是已經看出他武功施展不出來,或許該說他失去了部分武功,才使他們有了可乘之機。
“你們簡直就是癡人說夢。”黑暗中,男人的聲音傳來,更是冷了幾度。
三人的交戰持續了片刻,付月笙隻能躲在牆角隱藏自己。然而似乎並不如她的意,打鬥中難免會有飛來橫禍,隻見一個什麼東西向她眼前飛了過來,不等東西砸到她身上,隻見手臂被人強行一扯,整個人都被帶離了原地,腰間被人緊緊箍著,險險的躲了過去。
“兄弟,看來那孩子對咱們宮主很是特別。”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心照不宣。
付月笙在男人懷裏,腳不能著地,為防摔倒隻能緊緊的攀著他精壯的身軀上,手不敢碰他肚子的位置,但兩人是緊緊貼在一起的,不著縫隙的。付月笙心理上畢竟是個成年女人,害羞是必定的,活了三十幾年,這還是她第一次與男人親密接觸,還是個如此俊美的男人。
然而,眼前的情況不容她多想,甩了甩頭,看向那兩個猥瑣男人,竟然如此卑鄙,上官澤已經有傷在身,他們兩個打一個還打不過,隻能算技不如人,現在竟然還把主意打到她身上,當真是不要臉。
正想著各種詞語罵那兩人,隻聽抱著她的男人說了幾個字,“你們找死。”聲音很冷,帶著濃濃的殺氣,這是付月笙沒見過的上官澤,而此刻,她知道他並不是什麼出逃的奴隸,那不是奴隸會有的氣質。
而那兩人口口聲聲叫他‘公主’,也許該是‘宮主’,她已經猜到他的身份不簡單。
“上官澤,你放我下來吧,我會拖累你的。”
還沒等付月笙說完,她已經被一甩,在半空中飛了起來,小小的身體在半空中劃了一圈,手還被男人緊緊的抓著,是不會被甩飛的。再一次飛回男人懷裏時,隻見其中一個猥瑣男的浮塵向上官澤掃來,那位置剛好是他的手術過的位置,原來猥瑣男用了一招聲東擊西,一個攻擊付月笙,一人攻擊上官澤,而上官澤為了保護她,卻自顧不暇。
似乎真如那兩猥瑣男說的,上官澤的武功退步,無法與兩人匹敵了。付月笙這樣想著,身體已經不聽使喚,一個轉身擋在了浮塵上,別看那浮塵似乎隻是幾根柔軟的白絲,卻帶著強勁的內力,有如幾把平行的尖刀劃開付月笙腰背上的衣服,沒入腰間的肉骨之內。
“啊!”好疼,付月笙身體一個冷顫,她沒想到會那麼疼,而且幾根白絲竟那麼厲害,割傷了她的腰背。
上官澤就在她身邊,她的輕顫他明顯的感覺到了,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他感覺得到一股強勁的內力向他掃來,但為了護她周全,他選擇先對付攻擊她的人。已經做好了被傷的準備,卻對懷中的人兒疏忽了,沒想她竟會為他擋了那一招。
一手攬過她的腰肢,那裏一片濕蠕,還聞到了血腥味,不必看也知道那是什麼了。
男人身體緊繃,若不是他失去了五層的功力,又不敢使出七殺鬼手,那兩個小人怎會得手?
他的攬腰一把,正中付月笙受傷的位置,她疼得幾乎要暈厥,頻頻倒吸冷氣,來緩解自己的疼痛。她的臉色和唇色都已發白,隻是黑暗人不易看清罷了。
一個轉身後,付月笙被放在一張椅子上,頭頂被人輕撫,“你且安心坐在這裏,傷你者,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