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認為,好的時代就是一個能為人的發展提供更多機遇的時代;它使人們能有更多的自由去選擇自己的命運,去改變自己的命運。在舊的時代舊的利益格局下,一個人的命運可能是固定的、卑賤的,永遠無法得到某些東西,永遠無法改變自身的生存狀態。而新的時代,則會給你提供這種可能。
我們發現,在名人的成功曆程中,總有一些至關重要的人物在其中發揮著巨大的作用,善於接受別人的幫助,是他們把握曆史性機遇的關鍵性的一步,也是他們最終成名的要素之一。
這其中的道理是不難理解的。一個人想要取得某種成就,必須具備一定的條件,而這些條件的客觀方麵卻往往掌握在別人的手中。接受別人的支持和幫助,就象一顆優良的種子不拒絕一塊適合自己生長的土壤,勢必會加速一個人的成功,有時甚至決定著一個人的命運。世界上有許多事是急不得也怕不得的,它需要耐心地等待,耐心地準備。許多名人的一舉成功正得益於此。他們往往可以蟄伏很久而一旦機遇來臨,則又會毫不猶豫地將之牢牢地掌握在手中。好高騖遠的人,就是想飛的人,就是想一鳴驚人的人,就是對機遇不依不饒地去爭取的人。隻有這樣的人,加上好的時代環境,才會獲得機遇。
不可放棄你的野心
野心,通常被認作與有野心的人聯係在一起——即與那些不管如何俗氣都很願意得到某種名聲並為此而奮鬥的人聯係在一起。
然而,現實中存在著健康的野心。人最大的卑鄙莫過於對榮譽的追逐,但這同時也是人聰明才智的最崇高的標誌,因為無論他在世界上能夠占有什麼,無論他的健康和享樂達到何種水平,隻要他尚未獲得人的尊嚴,他就絕不會滿足。人對人類理性的估價很高,以至於當他還沒有被抬高到評判他人的地位時,他就絕不會滿足。
列夫·托爾斯泰年輕時就在自己的日記裏直言不諱,正是自尊和野心時常激勵著他去行動。令他回味無窮的經曆是在雜誌上閱讀《馬克爾的筆記》的評論。托爾斯泰發現這些評論既能供人消遣又具實用價值,因為從中能看到“野心的亮光可以喚來行動”。
研究創造行為和科學多樣性的心理學家,將野心看作一種最有創造性的興奮劑,他們相信野心在本質上就是充滿活力的東西。
當然,過火的野心勃勃便是醜惡了。但即使是人類最好的品質在被誇大到荒謬絕倫的地步,不也會轉變為它們的反麵嗎?一位哲學家說:“自我實現是人類最崇高的需要之一。它從來都是人生的興奮劑,是一種抑止人們半途而廢的內在衝力。自我實現的欲望越是強烈,一個人在他生活旅途中就越是信心百倍,成果卓然。”的確,健康的野心乃是形成自我尊重心理的偉大力量——如果這種野心是健康的而非是隻追求名聲的病態野心。
健康的野心使一個人變得更為完美,並能推動他探索自己前進的航向。一個人若不追隨那些比自己知之更多也更聰明或完美的人,他要獲得智慧、發展和提高自己,如果說不是不可能的話,至少也是很難的。競爭中的領先者——那些總走在前麵的人——都會受到別人的嫉妒,如普希金曾說過的,人們會說這些人是“……競賽的同胞姐妹,因此生產他們的種子好”。
我們應時刻牢記一條重要準則:人們根本不應當同情那種“狗咬狗”的競爭,而應加強那種於其中無人落在最後的真誠的競爭。這是競爭的基石。
如果把野心隱藏起來,從而墮落為某種對他人有害的、病態的、邪惡的東西,那就很糟糕了。忽視了為什麼並怎麼努力“提高自己的價值”,有這種野心的人也就會開始向他生活於其中的社會挑戰。類似巴爾紮克和斯坦德哈爾作品中的人物羅斯蒂格那史和朱麗恩·索羅,都由於羞辱而陷於了這種境地——殘害他們自尊的階級不平等的作用機製。有時一些偶然的心理活動可以使一個人一時衝動,蓄意害人,從而導致自己野心的退化。因此必須當心:一旦你失去了那個關鍵的時刻,你個性作用的效能會立即下降。
俄羅斯有一句諺語:“他是一名不願成為將軍的士兵。”這句諺語是對政黨野心的解釋。野心家類型的士兵會把成為“將軍”當作最終的目的,他可以不惜任何代價、真心實意地獻身於這項事業。在這裏,令人發奮向上的其他種種衝動,與一個人既非為遠大目標亦非為共同事業而犧牲一切不再有什麼關係,那個士兵隻有成為一名將軍的欲望。
當一個人成熟的時候,他的各種各樣動機就會發生變化,野心有時也會受挫折而失敗。這種情況出現的早晚因人而異,但不管怎樣,野心都會有所變故。個性的宇宙飛船在進入升空的正確軌道之後,野心的助推器還會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