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便聽見後院傳來一陣奇怪的響聲,夾雜著女子斷斷續續的嗚咽聲。
雖然聲音很小,但是三人都不是常人,聽得個清清楚楚。
“雲歌,這……這是……?”司瑾容沒遇見過這種事情,不明白這代表了什麼。
蕭弄月蹙眉,“似乎……他們想奸.淫那個女子,怎麼敢這麼大膽?”
話音剛落,司瑾容和蔚雲歌已經同時衝向了後院。蕭弄月一愣,追了過去,口中還頗為不解的問道,“你們不是說不管嗎?”
後院的景象,讓司瑾容頗為火光。兩個官差按著一個已經被剝光了隻剩下褻褲的女子,那個官差頭頭正趴在女子身上,一臉淫笑。
女子眼淚嘩嘩落下,被稻草堵住的嘴巴發出嗚嗚的哭聲。
蔚雲歌一腳踹開那個為首的官差,輕飄飄兩刀,就砍翻了剛才按住女子的兩個官差。
後堂的響動驚動了前麵坐著烤火的幾個官差,司瑾容和蕭弄月,一個遠射,一個近攻,將他們全部堵在了門口,三兩下就收拾了個幹淨。
蔚雲歌將外衣披在了女子身上,一劍指著趙榮的脖子,眼中寒光四射。
“等等,雲歌,留個活口,問問是怎麼回事?”蕭弄月連忙阻止道。
司瑾容也是憤憤不平,“一刀砍了,太便宜他了。怎麼說也得好好折磨一番。”
說罷,看著滿地的鮮血,身子歪了歪。蔚雲歌見狀,連忙用一隻手臂撐住。雖然他不喜歡碰女人,但是保護司瑾容,幾乎成了他的本能。
“怎麼了?怎麼回事?阿瑾,你怎麼了?”蕭弄月著急的扶住司瑾容,蔚雲歌收回了手臂,眼中不自覺的閃過一絲失落。
司瑾容半個身子都倒在了蕭弄月懷裏,緊緊抓著他的手臂,“我……我暈血……”
司瑾容不殺人,不暈血。一殺人,絕對是站都站不穩。上次那麼多山賊,她也是一個都沒殺,頂多是射傷,所以沒什麼後遺症。
這次還是她從大山裏出來以後,第二次殺人。主要是剛才那一幕讓她太憤怒了,一怒之下,箭下就多了幾個亡魂。
“好好,雲歌,這裏交給你了,我扶著阿瑾去旁邊休息一下。”蕭弄月很快就把爛攤子扔給了蔚雲歌,在他心裏,天大地大,比不上司瑾容的安危大。
蔚雲歌冷冷看著趙榮,道,“你們是官府的官差,竟然敢對犯人行這種事情。死罪,誰給你們這麼大的膽子?”
趙榮還不明白自己怎麼就惹上了這三個煞星,顫顫巍巍道,“你……你敢殺我們,你……你們一定會被官府追殺的!”
“閉嘴!”蔚雲歌一劍刺在趙榮的大腿之上,“說,你們怎麼敢這麼大膽,背後是誰指使?”
趙榮臉色陰晴不定,不知如何是好。
“你可以不說,但是,我會每天都在你身上刺五個洞,還要人給你止血,絕對不讓你這麼快就死!”蔚雲歌的語氣平平淡淡,但是說出來的話,卻是讓趙榮瞬間大小便失禁了。
“大人,大人,我錯了,我說,我說。”趙榮連忙一邊磕頭一邊說道,“這個女人是死囚犯,我們也是受人之命,在她死之前,讓她享受享受。”
“殺人不過頭點地,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非要這麼對待一個將死之人?”蕭弄月被司瑾容趕了過來,秀氣的眉毛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