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三人,濕漉漉的跑到了一處破廟。蔚雲歌依舊冷著一張.萬年冰山臉,蕭弄月卻是已經很沒形象的哈哈大笑了。

“阿瑾姑娘,你這也太不遭老天爺待見了吧。”蕭弄月笑彎了腰,一臉揶揄。

司瑾容將本來舉在頭頂遮雨的扇子砸向蕭弄月,“閉嘴!還給你,還不弄些柴火來烤一下。”

蕭弄月苦著臉點點頭,口中還不忘抱怨,“阿瑾姑娘,人家可不是你的奴仆,你這樣欺負我,我可是要你負責的哦。”

蔚雲歌冷然的嘴角,也不禁抽了抽。

“胡說八道什麼,再不走,我讓寒寒咬你了!”司瑾容發飆了。

蕭弄月顯然吃過寒寒的苦頭,一下子就竄到了破廟後麵,“得,你也就欺負欺負我們這些老實人。你有本事,怎麼不去欺負蔚雲歌。”

三人剛剛圍著柴火堆坐定,突然聽見一群人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其中還摻雜著罵罵咧咧的聲音。

“賤人,還不快走,連累老子也跟著一起淋雨!”

“快走,快走……”

司瑾容皺了皺眉頭,抬頭一看,隻見一群官差押著一個瘦弱的女子走了進來。那女子穿著一身白色的囚服,手上腳上都戴著鐐銬,踉踉蹌蹌的向前跑,身後一個衙差還拿著一條拇指粗的鞭子抽趕著。

看見廟裏的三人都是氣度不凡之輩,那群官差倒也不敢打擾,找了一個幹淨的角落,就地生起了柴火。

“怎麼?要管閑事?”蕭弄月看著司瑾容不斷飄過去的目光,露出一抹輕笑。

司瑾容看了蔚雲歌一眼,搖搖頭,“和官府牽扯在一起的事情,我們管不起。”

若是和官府扯上,兩人的身份必然暴露。到時候,可就沒這麼安全了。不知道還要麵臨多少波追殺。

不過,那女子也委實可憐了些。

雖然是囚犯,但是,也不能虐待囚犯啊。在21世紀,可沒聽說哪個警察,可以公然毆打犯人的。

“夏日的雨,來的快,去的也快,雨停了我們就走。”蔚雲歌冷漠說道。

顯然,他也不想和官府的人牽扯上。

蕭弄月恢複了他一貫的談笑風生,蔚雲歌冷著臉,偶爾會回答幾句。司瑾容擔心兩人會擦出火花,強勢的擋在中間,就算是聽不懂,也一副聽得入神的樣子,還時不時問出幾個讓蕭弄月和蔚雲歌都滿頭黑線的白癡問題。

“大人,從這裏到青州大安城隻有一天的路程了,咱們……”一個官差壓低了聲音說道。

為首的官差名為趙榮,頗為忌憚的看了司瑾容三人一眼,又看了看蜷縮成一團的女囚。這種華衣錦服,還看上去武功高強的人,他們惹不起啊。

但是,趕了兩天的路,就是為了這一口肥肉,不吃……還真有點對不住自己,更加無法向鄭公子交待。

看上去,他們似乎也沒有為這個女人出頭的打算。

趙榮穩了穩心神,指揮著兩個手下道,“把她拖到廟後麵去。這三個人不簡單,別衝撞了貴人。聲音小一點,捂著她的嘴。”

“是,大人。”兩個官差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眼中看出了一抹淫邪之色。

蜷縮在角落的女子,還沒來得及喊叫兩句,就被兩人堵著嘴,拖到了破廟後堂。

“他們……他們這是要幹什麼?”司瑾容蹙眉,不解的問道。

蕭弄月搖了搖折扇,“你不是不管嗎?問這個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