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張嘴。”又是那個聲音,這一次臉上竟似有濕溺劃過,我更加疑惑了,難道真的這般奇妙,做鬼真能有人體觸覺?
努力的試圖結束黑暗,但是卻換來更加的疼痛,我終於是再也不敢確定我是真死了,還是隻是陷入如夢的虛空。
終於人中一疼,我的眼淚被擠了出來,透過淚光擠進些微昏黃的光亮,於是我終於確定我沒有死去,隻是四肢百骸如被拆分了一般的疼痛,痛到細微處,如針沒入每一處關節。
隻是,天宇……
想到天宇,我試圖睜開眼睛,我要確定他會沒事,我要確定,但是事與願違,我終究還是沒辦法睜開,眼睛像是壓上了千斤鼎一般,怎樣努力都是白費,怎樣咬牙都隻是自找難受,卻撼動不了半分,不能讓眼睛擠入多半分的光線。
於是終究還是在自我懲罰似的找罪途中,又一次沒了知覺,不知身處何地。
醒來時,已經是一個白晝,睜開眼睛便是簡單的木製品,床也是木製,雕刻著簡約似蝶的線條,翩然於紅木至上,自成一種簡約,大家之風。再勉力動著腦袋,在視線所及之處竟都是紅木的器具,一個簡約飛鳳的衣櫃卻依舊隻是淡淡粗獷的線條,還有就是書桌,和一個圓形的餐桌,幾條凳子,像是簡出的閨閣卻不記得有女子的聲音,隻似有黯啞男聲。而更加沒有天宇的身影,心裏有不安在慢慢擴大,死撐著想要坐起來,卻終究隻能一次次落回床板,摔得全身的骨頭再次分散了,卻隻是依稀記得苦尋著那一方白色的身影,終隻是滿目的紅木,突然恨上了紅木,隻期望全都沒了才好,卻沒能有那般的眼力。
最後氣喘籲籲的躺在床上怎樣都提不起半點的氣力,眼淚又不自覺的湧出,我還有好多話想要告訴他,隻盼著是他平安無事,隻是終究還是沒能放下懸著的心肝。
“姑娘,醒了?”耳邊傳來一個黯啞的聲音,是昏迷時耳邊徐徐念叨的那個,於是轉頭,對上對方慈愛的雙眸,我無奈又一次驚訝,眼前又是一副絕世的好皮囊,感歎古代真的是美男無數,居然連個大叔都是這等的絕世,眉目如畫,幽如遠山,白玉般無暇細致的肌膚,讓女人都不得不妒忌一把,唇色微淡,倒是豐腴的唇瓣,讓人想到重情的性情,長發垂於腰間,用雪白的發帶鬆鬆綁著,再配上羊脂白的玉簪,一襲鬆散自若的雪白長衫,站立在陽光下,如仙一般飄然欲飛。清新如竹,如入仙境,仿佛人界不過是染不了他纖塵的背景。此時腦中想起之前的對於天宇的驚豔,那是一種靜靜呆著也是驚豔的容顏,我曾今幻想過千萬種關於他的容顏,卻從未知道這世上竟還有這樣的美色,唇色纖弱桃李花開,讓人不自禁的便想伸手觸摸,膚色如玉,那是一種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亦難比擬的容顏,如果說他是女子,必定是三千粉黛也敵不過他一縷輕飄秀發,那般魅惑的容顏是任何言語均嫌不夠的,隻能於心間,於天宮細細供奉的神祗,不似凡人,不可為塵世所汙,終於明白為何他的眼睛不會有流光,隻因那是塵世的埃,若有情愛,便是詆毀,但是我還是想要讓他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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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過年的日子,所以決定於陽曆本年度的最後一天為大家多更一點,今天三更哦,順帶也不上昨天的,嗬嗬,所以今天會四更。
現在是第,大家看著,檬檬繼續碼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