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噓聲一片。喜彤這才發覺自己又說錯了話,真是太激動了,什麼叫"對我耍流氓還不夠"啊……
蘇儒文的眉皺得更緊,在極力壓抑自己的怒火。
墨迪詫異地抬頭,看著氣急敗壞的喜彤,眼神有些震驚,比起瀅兒,他更在意的,其實是喜彤。
司徒白的臉也通紅一片,他轉過身,輕聲說道:"你的事以後再說……"
轉身,司徒白麵對已經哭得跟淚人似的的瀅兒:"你說我吻了你?"司徒白的嘴角帶著一絲自信。
瀅兒的眼神閃爍不定,忽地低下頭重重應了聲:"嗯……"
司徒白嘴角帶著淡淡的邪氣,他用左手摟住瀅兒的腰,頭向瀅兒帶著淚的臉湊去。瀅兒本能地向後倒,全身的重量壓在司徒白的左手上。司徒白的臉離瀅兒不到一寸。
瀅兒羞紅了臉,卻輕輕閉上了眼。
看著眼前的兩人,喜彤的心亂成一團,差點就驚叫出聲。突然,司徒白在最關鍵的一秒停了下來!
喜彤的心忽然輕鬆了起來。隻見司徒白嘴角帶著笑,雙眸深情迷離:"我是這樣吻你的嗎?"
瀅兒的心早已在唇邊,她緊張地點了點頭。
"吻了多久?"司徒白的聲音清澈溫柔。瀅兒的臉早已像熟透的蘋果。她嬌羞地垂下眼,不敢回答。
"有半盞茶的時間嗎?"司徒白的聲音像世上最動聽的歌,瀅兒隻是慌亂地點了點頭。
"啪!"瀅兒被重重地摔到了地上。圍觀的人都瞪大了眼,這又是唱的哪出戲啊?
墨迪馬上走上去扶起了瀅兒,喜彤還怔在原地。司徒白皺著眉,表情似乎很痛苦,但馬上又露出了微笑,一如喜彤那日所見的惡作劇成功時那邪邪的笑。司徒白的右手停在了左手的袖子上,嘴角透著自信:"事實已經很清……"
司徒白沒有說完便被打斷了,因為喜彤吻住了他,使他開不了口,也忘了開口。他的眉擰成一團,嘴角的笑還未消去。
喜彤的心都要跳了出來,她甚至可以聽到司徒白急促的心跳。
在場的人都驚呆了,包括蘇儒文,包括瀅兒,當然也包括墨迪。
墨迪震驚地看著眼前這一幕,眼睛睜得大大的,卻說不出話來。他看著喜彤,眼神深不見底,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而瀅兒無神地看著墨迪,臉色開始發白,她再看看喜彤和司徒白,最終垂下了頭。
這時,喜彤推開了緊貼著她的司徒白,紅著臉,揮著手,故作輕鬆地說道:"哈哈!散戲了!散戲了!"
全場噴血!
喜彤更為尷尬了:"哈哈!為了各位的課餘時間能更輕鬆,所以我們特地安排了這樣一出曲折複雜的'包公判案'來豐富各位的課餘生活……"
然而各位觀眾的臉色似乎更為凝重,喜彤急了,踩了司徒白一腳:"幫我啊!"
司徒白冷著臉,小聲道:"這麼爛的戲,我怎麼接!"
喜彤的臉頓時黃了。
這下該怎麼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