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終於有人打破了現場的僵局,全場的人都將目光集中在大聲咳嗽的蘇儒文身上,蘇喜彤也疑惑地看著爹,她看得出爹眼底的怒火,然而蘇儒文卻突然笑了。
"是這樣的。昨日我已和司徒白商量好了,隻是我不知道他們會用這樣的方式來宣布這件事。"
"什麼事?"全場人都開始唧唧喳喳,然而第一個問這句話的竟是喜彤。
墨迪低頭聽著蘇儒文的話。看不清墨迪臉上的表情,但可以看見他的手握得更緊了。
聽到喜彤搶著問話,蘇儒文的笑變得很難看。
司徒白拉住蘇喜彤,在她耳邊輕聲言語:"你爹在幫你圓謊。"
"嗬嗬!這件事就是-"蘇儒文意味深長地看了喜彤一眼。
"我要將我女兒-蘇喜彤,許配給司徒白!"
全場震驚!司徒白和喜彤更是驚得說不出一句話,墨迪和瀅兒的眼睛暗淡了。隻有蘇儒文還在繼續向大家解說著:"所以他們排了這出戲!年輕人嘛,愛鬧,可以理解嘛……"後來都說了些什麼,作為主角的四人誰也沒有聽進去。
夜,寂靜朦朧。
喜彤皺著眉頭坐在石凳上。
"你吻我是因為想救瀅兒嗎?"司徒白看了看喜彤。
"那些話是不能在那時說的,瀅兒會被毀了的。"
"你看出來了?"
"當然,是我咬的嘛!"喜彤的眉間竟有些得意,"因為你左手受了傷,所以昨天你不可能那樣挽住瀅兒並吻她半盞茶時間。剛才不過一瞬間,我就看到你額上的汗了,其實我很聰明吧!"喜彤揚起臉,嘴角帶著得意的笑。
"隻是'包公判案'……"
"嗬嗬,當時隻想到這個說辭。"喜彤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喂!"司徒白抬起頭看著喜彤,湛藍的眼睛不禁讓喜彤想起了那個吻,她的臉又燙了起來。
"你沒想過那樣做的後果嗎?為了救瀅兒毀了自己……"
"那個……我沒事的,我不是早就被你毀了嗎……"喜彤說到這臉不由得更紅了。
"嗯……那個……"司徒白低下了頭,"如果,我……知道你會那樣做的話,我當時一定不會說……"
兩個人都紅著臉沉默了起來。
"隻是你爹……"司徒白打破沉默。
"放心!我不會和你成親的。"喜彤依然低著頭,"隻是這回,他不會那麼好應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