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彤的左眼皮跳了一上午。她托著腮,聽著爹的課,聽到精彩之處附和幾聲,極力壓製著自己想分神的想法。
突然,一個柔美的女子出現了,她靜靜地倚在了門邊,眉尖帶有淡淡的哀傷,還有著一種弱柳扶風的美麗。
"瀅兒!"喜彤驚喜地叫出了聲。
路墨迪聽到喜彤的叫聲,蹙著眉轉過頭站了起來,看著門邊的瀅兒。瀅兒抬頭,幽幽的眼光從墨迪的身上掠過,仿佛在壓抑著什麼,然後又看向了司徒白。
司徒白無動於衷,依然淡定地看著書。
"咳咳!"蘇儒文暗示他們現在還在上課。
喜彤安靜下來,墨迪也坐了下來,隻是兩人的心思早已不在課堂上了。
終於到了下課,喜彤和墨迪第一時間圍住了瀅兒,然而瀅兒卻向準備離去的司徒白急急叫出了聲。
"司徒公子!"瀅兒的聲音極盡溫婉。
司徒白卻當做沒聽見,依然往前走著。
瀅兒勉強提起嘴角,似乎下定了決心:"等一下,好嗎?"
司徒白依然沒有停下。
"司徒白,你站住!"喜彤看不下去了,叫住了司徒白,同時也引來幾位好奇的學生。而墨迪始終沒有開口,隻是靜靜地看著瀅兒,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麼。他的眼神冷靜幽暗,帶著一抹深沉的光。
"司徒公子。"瀅兒卻沒有注意這麼多,或者說,她壓根不想去注意。她輕輕挽住司徒白的手,卻被司徒白甩開。瀅兒唇邊的笑有些僵硬。忽然間,她又笑了起來,卻帶著與以往不同的嬌媚:"司徒公子,幹嗎對我這麼冷?昨天的事難道你忘了嗎?"
司徒白回頭,眼裏透著疑惑。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連蘇儒文也詫異地望了過來。喜彤和墨迪也驚訝地望著瀅兒。墨迪看著妹妹,眼裏隱有深意,但是他並沒有開口,隻是靜靜地等待著。
"昨天你吻了我,難道就忘了嗎?"瀅兒的聲音清脆,似乎故意要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聽清楚。
吻?喜彤看著眼前的兩人,心好像突然被針紮了一下,一種莫名的苦澀在心裏蕩漾開來,原來司徒白已經吻過瀅兒了啊。
聽到瀅兒的話,蘇儒文皺起了眉。墨迪站在一旁,表情凝重,眼神有些幽暗,卻又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看著自己的妹妹,他始終保持沉默。
司徒白眼底愈來愈冰冷:"請不要自毀名節。"
瀅兒的淚滴落,眼裏滿是委屈。
"司徒白!"喜彤已經無法忍受,她的聲音開始顫抖。瀅兒是她那麼要好的朋友,她決不能任人這麼欺侮她:"名節對於女子來說是最為重要的事。瀅兒為何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親手毀掉自己的名節!"
"我沒有做過!"司徒白字字清晰。
瀅兒的淚墜得更快,墨迪的手也握緊了。
喜彤拉住司徒白的手,隻見他的眉突然皺了一下。看來喜彤昨日咬得確實有些重。
"你這個笑麵虎,表麵上謙虛有禮,而暗地裏卻是另一番樣子。對我耍流氓還不夠,還要對瀅兒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