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生命中一場永遠晶瑩的初戀雨!
再讀這一篇文章已經過去7年了,那時候我們上高中,枯燥的高中生活總是在一點三線的重複著。那時候的心是多麼的靜啊、純啊,多麼盼望有浪漫的愛情會降臨在自己的頭上,於是,每天會望著天邊的朝霞猜想今天也許會有一段經曆走過我的青蔥歲月,可是不巧的是,同學們依舊是來來往往,好像絲毫沒有停留下來等待浪漫愛情的跡象。這一點總是時刻提醒著我們,於是每天又會數著星星進入夢鄉。那時候,我們是多麼的年輕啊,年輕的沒有憂傷,年輕的隻有想象,好像每一次與女孩擦肩而過都會認為我的愛情就像天邊的雲一樣不知不覺間就來了,可每次都會又不知不覺的走了。會很羞澀的說上一句話可能就會認為這就是故事的開始,可每次都沒有開始……年輕的心啊,就像一顆跳躍的精靈一樣,時刻讓我準備著。這種想愛的心讓我的心靈清淨如水……這篇文章,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在那時候的我們學習生活中激起了層層的漣漪,讓我們渴望的心找到了釋放感情的基因,癡迷的認為愛情就應該像這樣,愛就是轟轟烈烈,愛就是為愛的人付出完全……真是懷念那些走過的青蔥歲月啊!
寂寞煙花巷
1
她發過誓再不要來這裏的,她還是來了。
這條小街巷,擠在兩個小區的圍牆之間,並且順著高高的柵欄蜿蜒,不足二百米的距離,因為轉折了幾次,平白地多了幾成深邃。在街巷此端,是望不見彼端的,不知道這街巷的首尾之間,算不算不許人間見白頭的注釋之一呢?
現在是午夜十二點,她又來這裏了。
2
自從一年前她病愈,從醫院回來,她就得不定時地來這街巷,而且幾乎都是午夜才來。
成林起初攔她:“朱朱,不要去,是我不好。”
抱她那樣緊,是真的要留下她,不是作勢算數的。她幾乎被。但是心頭熱血一起,恨便也跟著來了,於是還是出門去了。
後來他氣惱起來:“文朱,你有病啊,一定要去那裏。”
是的,她曾經病過,割了脈,在醫院裏昏睡,明明可以醒過來,可是她鼓勵繼續睡,睡足三天,醫生命令她醒:“你已經沒事了,回去吧。”
“不不不,我不要出院,我病沒有治好,我不出去。”她哀求醫生,一聲一聲地,都是“不不不,不不不”。
仿佛舊戲裏那些受驚的旦角,在台上甩著袖子,一疊連聲地“呀--呀--呀”,後麵弦管加急,置她於絕境,然後驚堂木一拍,催她快拿主意。
可是,她怎麼拿得了主意呢?割脈的時候是決然的,勇氣一刀就用盡了。偏偏死不了,活過來了,這可怎麼有勇氣呢,麵對滿目蒼夷的?
醫生是個四十多歲的婦女,人到中年,誰沒有的苦衷?還不是得咬牙撐過來。見這女子,年紀輕輕,為了一點點愛恨便死去活來,非常不屑:如果是女兒,不如不要生她養她。
隻是她是醫生,斷不能對的病人說出這樣的話來,便套了一句戲文:“命是你的,你不愛惜,誰有空幫你愛惜?”
轉頭看見臉有愧色的成林:唉,這男子,若是無情,怎麼又在病床前守足三天呢?於是加贈他一句:“你真愛她,就努力讓她健康,別到醫院來才知道照顧她。”
成林連連點頭,誠摯得如她初見他的時候。她心裏一酸,到底還是跟他回去了。
彼時的他,還是有心的。但是現在,他連坐起來罵她有病都不肯了,明知她起床,半夜裏悉悉簌簌地換衣服,他裝作沒聽見,翻個身繼續睡。
3
第一次走這條街,她是二十一歲。為了要和他一起,她幾乎要和家裏決裂,畢業的時候不肯回去走父母鋪排好的路,隻身留在這雜亂的城市,街道全無章法,最初一個月,她經常迷路。
不不不。誰說她是隻身?她還有他。
那一次她又迷路了,坐車錯了方向,司機在一個四通八達的路口放她下來,同她說:“走小路,穿過前麵的集貿市場,右拐,就可以回去了。”
黃昏裏,集貿市場裏擠滿了人,大多是塵滿麵鬢如霜的,她是不同的,想起她和他還有大把的光陰等著被虛擲,她覺得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