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來的這個酒吧就是剛才的那個。
我很好奇她幹嘛換了一聲裝扮又再一次的來這裏,莫不是腦子有毛病。
她這次走路格外的小心翼翼,就連背後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都要轉過頭來看看,她經常的轉頭不嫌累,但是我為們兩個躲她躲的累啊,在這樣來幾次我都要被他搞得精神失常。
總算是有驚無險來到了一個地方,準確的說是一件房間。
就是酒吧某處的房間,她進去之後就把門關上,這個門很隱蔽的貼在牆上,要是不留意觀察,就平常那樣走過去完全就當它是一個普通的牆壁。
這種樣子我也不是沒見過,之前就有地方和這很相似。
由於現在天色也不早了,剛才保持距離沒有看清她是如何進去其中,我是不打算現在就這樣貿然進去,不但會打草驚蛇還會把我們暴露或者陷入虎口。
要是真的如我所想是一種邪教,那麼人數的多少也是個問題。
現在我們已經發現了其中一人和她的家庭住址,所以決定去女孩家看看有沒有什麼。
剛才聽她講話的口氣,她們兩個在邪教的身份也就一般。
現在去女孩家也是為了證明這個事實。
我給女人的家人下了藥之後打開房間的燈開始翻箱倒櫃的找了起來,這間房間和其他少女的房間差不多都是粉嫩嫩的,在床上還有很多的公仔玩偶。
光是看表麵沒有什麼問題,但是隻要把窗戶關上細細的聞就能夠發現有血腥味。
我心中能夠肯定,但是找了好久都沒有任何發現,就連她放小衣服的地方我也沒有放過。
“剛才看你就在那邊聞來聞去,是找到什麼東西了嗎?”西梅覺得有些累了於是直接躺在了女人的大床上。
“我隻是覺得這裏有血腥味,所以就在找找看。”我一臉無奈的說道。
“哦吼,有點意思,這就是一直拿著人家小姑娘內ku不放的原因?聽你這樣說,指不定人家妹子是來了親戚,沒必要這樣抓著。”西梅雖然這樣說,但是身體已經從床上坐了起來。
我有些尷尬的送開手上的東西,剛才她問的時候我是站起來回答的,手裏拿著什麼東西也沒有多加留意。
就在我和西梅把所有東西都翻了一遍之後沒有發現,以為無功而返時我看見了床上的那一堆的玩偶。
於是拿了一個大的,找到剪刀就隨著後麵的線剪了開來,果然!在重重棉花之下我找到了一個不大不小的血袋,味道就是從這裏散發出來的,我又湊近聞了聞發現還很新鮮,可能就是今天拿到手的。
西梅也看到了上麵的東西,所以一起過來幫忙。
把這些玩偶無論大小都拆了遍之後果然發現了不少東西。
最重要證明的就是那份寫滿名字的名單,我粗略的對照了一下,發現完全一模一樣。
確定之後我們就打算要走,但是走之前要給這位妹子留點小禮物。
把裏麵的血包拆了後撒到了房間裏,其餘的我也全部藏到了房間各處。
卡著時間,在她父母藥性快過時我朝上麵大喊了一聲。
這一聲足夠喚醒他們。
夫妻被吵醒之後立刻想起了剛才有人闖入到他們的家中立刻把家裏的燈全部打開,然後簡單的披上外套就匆匆忙忙去他們女兒的房間,想看看到底有沒有出事。
不看還好,他們一打開門就看見自家女兒的房間裏全部都是血。
女人的媽媽膽子比較小,看到這一幕差點就暈厥過去還好她爸在後麵扶了一把。
他們反映過來之後立刻報了警,隨後而來的警察在這房間裏找到了不少的東西,也在天亮之前把失蹤了整個晚上的女人帶了回來。
女人被帶回來時,嘴角的血跡都還沒有幹,甚至牙縫中都是紅紅的,看見這樣的女人,警察都露出了懷疑之色。
開始適當的調查起來,說不定之前的那些少女失蹤案和她會有點聯係。
我們沒想到之後事情發展進展的格外順利。
隔天我們準備好,帶上兩把手槍就去先前發現的地方。
我們站在那裏研究了好一陣子,都沒有發現任何,可以進去的地方,還被人誤認為腦子不正常。
就是在這裏傻站著還東摸摸西敲敲的,在別人眼裏看來都是行為舉止非常怪異。
本來我是不想引人注目的,因為這樣可能會引來邪教組織人員,但是隻要有一個待在這邊看其他的人就自動過來了,無論我們怎麼解釋,他們依舊站著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