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這一個小小的細節,說實話光這樣也不能斷定裏麵有危險,但是從女人的第六感來講就是大有問題。
我還是挺佩服她能夠看得那麼清楚的,不過這樣判斷確實有些草率,我剛才之所以走的原因是她把大門打開後我隱隱聞見了血腥味。
這些年我可能就是對這種味道格外的敏感,因為經常會聞見。
我想女人會在身噴那麼重的氣味可能就是遮掩身上的血腥味,難道她還是一個十惡不赦的混蛋?
“你往哪裏去?”我看西梅又決定回去,於是急忙問道,她不會是想上去送死吧。
“剛才我腦海中閃過一些片段,有關我的身份好像還真和那裏有些聯係。”西梅語出驚人。
不是吧,看見剛才女人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就有些滲人,看她這樣子還想回去。
看她不聽我說離開的背影,一咬牙決定跟她上去,她一個女人都不怕,我就不知道我慫什麼,要命沒有,要錢幾千。
這次我們沒有選擇直接闖進去一探究竟而是現在外麵等等,因為剛才看到的那輛麵包車現在就停在這棟別墅的門前。
麵包車的後備箱現在還是開著的,所以我們打算先去看看。
仔細一瞧在車上發現了不少女人殘留下的許多長發還有遺落在小角落的飾品。
我們現在還不知道女人要我們來有什麼用,但是知道我們逃後有人替我們頂了上來,就是原先躺在後備箱的人。
等了差不多十幾分鍾,帶著黑色墨鏡的司機扛著一個麻袋走了出來,細細看麻袋的某處有一片紅。
“我們走,這邊先不急,看看這個男人想幹嘛再說。”趁他把屍體放好後又回到別墅的時候我們兩人躲到了車底下。
司機在不久之後又扛出麻袋,然後開著車往一處行駛。
他現在大概是去拋屍的,側頭看旁邊的路,越看我是越覺得熟悉,這不是我之前騎自行車過來的路嗎?我記憶還尤其的深刻。
再到前麵就是酒鬼的家,我現在貌似有點數他會在哪裏拋屍。
又堅持了半個鍾頭,來到了那棟廢棄工廠。
我們悄悄下去,看他想要幹什麼,原來之前那些女屍體也有他們的手筆,我兜兜轉轉還是來到了這個地方。
我親眼看到男人把這兩具屍體脖子上的一塊肉割後拋棄,並不明白這個舉動有什麼特殊的含義。
我能夠看下去,但是一邊的西梅也不知道怎麼了,把我身上帶著的那把刀順走,拿著刀直接向男人的脖子割去,一刀斃命。
他可能還沒有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後就斷了氣,他不敢相信的睜大眼睛,臉上的墨鏡也隨之掉落。
“你剛才。”我也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剛才那個動作快的就像是以前就做過成千上百遍,有些吃驚的指著她。
西梅隻是對我說了一句身體剛才不受她控製就自己動了起來,她也沒有辦法。
看來她之前也是做殺手一行的,我現在倒是心放寬了,她那麼厲害我們遇見了什麼事興許可以平安度過。
看到他之前割下的肉上有兩個很明顯的尖牙印子,吸血鬼三個字突然冒出來,不過後來仔細想想換成了改造人。
每次就在以為改造人已經全部消滅時,總會又出現和它相關的事,真是陰魂不散。
費了些功夫回去後來到女人住處,她現在大概是一個人在,所以我們決定闖進去。
如果她真是改造人隻能說現在的技術越來越成熟,都可以假裝普通人混在社會中,剛才我們都走到這裏她都沒對我們出手能證明對我們還是有些忌憚的。
我握著口袋裏剛才在集市上買的大蒜開了鎖進來。
白天在外麵我就聞到過血腥味,在房間裏麵更加的重。
周圍的窗簾全部被拉上,房裏的建築也是歐式,這個改造人還真把自己當成了吸血鬼不成。
每一層昏暗的,我猜這個時間段可能在上麵休息,想要找到那個女人住在哪間房間,其實很簡單就專門找血腥味重的。
花不了多少功夫,我就鎖定了一間房間,擰了一下門把發現並沒有上鎖,朝西梅做了一個動作之後,兩人便貓著身子走了進去。
房間裏的布局和某些電影中看到的一模一樣,家具之類的全都沒有,隻有放在最中間的一口棺材。
還在想著要不要把這個棺材打開看看裏麵的人,但是看到被拉著嚴實的窗簾我想先找關於西梅身份的線索。
把窗簾扯下來之後,我的小刀割成條然後綁住棺材,不知道那些人是怎麼想的,這可是給死人住的活的好好的偏要睡在這種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