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樣也好,要是我們一會真的發現了進入這裏的辦法,人多起來七嘴八舌不好說明情況,遇到危險也可以借著掩護逃走。
現在不僅我們開始找進去的方法,許多人也跟著我一樣在找。
不知道是誰誤打誤撞的碰到了什麼開關,那扇隱形的門突然就開了一條縫,在場的人也都非常的好奇,這種地方居然還有這讓一個神奇的地方。
大貨湊著熱鬧走進去才發現裏麵著實昏暗還有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道,有人打開了手機的燈光,壯著膽子走了進去,結果沒走幾步路就打喊了一聲,驚嚇了立刻跑了出來。
當外麵人問起他裏麵究竟是什麼樣的時候那人說剛才好想看見了一條人的舌頭。
現在他的雙腿還在不停的顫抖,足以說明裏麵當時的情形是有多恐怖。
剛才開了門我們也沒進去,就一直是站在外麵看的,當然了現在也不會選擇那樣冒冒失失的衝進去。
能來這種酒吧的都是一些什麼人大家可想而知,幾乎半數都是社會上的小混混,這些人說膽子也都是有些的,看男人被嚇成這樣一是嘲笑,二是自己也有種躍躍欲試的衝動,不少人相約勾肩搭背的就往裏走,我們找準了一個時間也一起進去。
確實,看到裏麵的情形我也是有些明白他為什麼會被嚇成那樣子。
剛才他說的那些都是真是存在的,要是你不注意腳下可能就會踩到一根斷指。
不少人以為這裏是個還沒有開發的鬼屋還一直不停的在說這些道具做的很逼真,有些人發覺了不對經的地方想要報警,但是被裏麵的一些人給製止了。
很快這裏就走到了頭,扯開暗紅色厚重的簾子,進來的眾人看見了眼前這幅情景,不少人都在吸坐在他們身上那些少女的血。
看到這裏西梅也有了反應開始捂住自己的額頭,好似記憶就要突出重圍全部恢複。
在吸血的人被人打擾立刻發瘋似得丟下手中的人,想要來抓我們,可是腿長在我們身上,有人來當然是選擇逃跑啦。
有的人是一邊跑一遍報警。
我在跑的時候還那處手槍在暗中朝那些人射擊,也許是我射擊太差勁了,倒是連敵人的毛都沒碰到一根。
西梅忍著頭疼還嘲笑了我一番。
兩人逃走之後回到旅館,西梅睡了一覺之後以前失去的記憶已經找回了大半。
“我們今天看到的那些吸人血的腦殘是屬於一個叫血族的組織,裏麵的人大部分都是神經不正常把自己當做了吸血鬼還高人一等,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這種荒誕的傳說都會相信。”西梅不屑的撇嘴。
她的身份也沒有多保密,就是和他們對立的組織,要說的話有點像吸血鬼獵人,她是家族從小培養的,專門去對付這個組織。
我從她那裏知道了不少的消息,自己心中也大有了解。
那群人可能是被之前的改造人咬過結果沒死,於是就以為自己變成了吸血鬼,開始模仿著吸血鬼的生活習性。
說白了就是一群腦子有泡還沒戳破的人,我把我手機借給她,她拿回自己原先的賬號給我看了他們口中的吸血鬼始祖之後我差點就笑崩了。
這個不就是用四大邪術處理過的照片嗎,上麵的吸血鬼我也認識就是在古堡裏被我虐的很慘的那隻。
還有一些就是後麵的出現的改造人。
事情大概是這個樣子的,本來信俸吸血鬼的人到現在已經不多了,但是改造人的出現改變了這一切,也讓她們家族的死對頭找到了一個突破口開始往家族裏麵填充人員。
有些人就是成天想得到異能之類的,和其他的人不一樣,現在剛好有人給他們開了扇門自然沒有顧慮的就走了進去。
“現在你找到了自己的身份我也要走了,我們後會有期吧。”
“聽你的口氣是不準備插手這件事?”西梅聽我這樣說好奇的問出口。
“當然啦,我這人又沒有什麼本事還怕死的不得了,這種危險的活不適合我去做,我就是那種需要人來保護的人。”我如實說道。
那些普通的小混混我解決起來也不怕,但是遇上這種身手矯健的人沒有力氣的助力,我在他們麵前就跟螻蟻一般,他們或許動動小手指就能把我輕鬆的解決。
“你這樣說讓我好傷心啊,要知道你可是看了姐身體的人,你不應該對我負責嗎?”西梅假裝傷心的看著我。
聽了她的話,我不禁額頭滴下一滴冷汗,又不是我要看的,是她自己給我看的,不信她可以問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