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奴麵容醜陋,心情膽小,怕……不能得爺……”

“我卻實不喜歡她,你不要費這些個旁的心思。”屋外李清胥沉著臉,朗聲道。

屋子的門被李清胥用腳踹開,一時間屋子裏陷入了莫大的沉悶,墨香第一時間從軟榻邊上取來大褂蓋在廖佳琰身上,矮身跪下, “見過大爺。”

碧桃早就抖得跟個篩子一樣,主子並不會罰她什麼,但是大爺若是知曉了自己參與了那事,自己大約是要被賣出去的。

春紅悶聲跪在一邊,也不抬頭也不吱聲。

“爺這是好大的邪火,這是誰惹到爺了?”廖氏披著大褂,也不起身相迎,仍舊倚在軟榻上,嬌笑道,“請爺恕罪,妾身體不適,本打算午睡的,故而衣衫難整,難以相迎。”

“旁的人都給爺滾下去,墨語你守在屋外。”李清胥撩起下擺抬腳就進入屋子,瞅也不瞅跪在地上丫鬟,眼神頗為陰暗的盯著廖佳琰。

墨香低著頭從地上爬起來,和春紅一起連拉帶托的帶走了癱在一邊的碧桃,關上了屋門,一眾丫鬟奴仆都站在屋外院子裏大眼瞪小眼,也不敢說話。

屋子裏廖佳琰仍舊笑吟吟的瞧著陌生的夫君,緩緩開口道,“夫君,可是妾身又哪裏做錯了?”

“你可有對過?”李清胥上前走到榻邊俯身直直的瞧著廖氏,這個自己此生第一個女人,越來越讓自己看不透了,似乎越發的陌生起來。

“恕妾愚鈍,聽不懂夫君話中的意思,不過話說回來,夫君尚且年輕,府裏隻有妾身與婉妹妹伺候夫君怎夠呢?”廖氏說著揚唇笑了起來,眉眼微彎,唇不點而紅,麵上也幹淨剔透白皙光滑,不見一絲粉塵,她仰著頭視線與麵前的那人相合,雙目相撞似乎有火花溢出一般。

李清胥視線在廖氏的身上遊移,從麵龐到脖頸,再到裹不住的酥胸和若隱若現的纖腰,猛地想起那晚浴池裏的顛鸞倒鳳,下身的昂龍就跟著微微發熱。

“其實……有你伺候也就夠了。”李清胥將廖佳琰壓在身下,右手沿著廖氏掀起來的紗裙攤入裙內,撫著光滑的小腿,一路往上遊移,漸近那暗藏起來的花心。

廖佳琰剛剛還含在嘴角的笑臉猛地微僵,她哪想到剛剛還是劍拔弩張的氣氛一瞬間竟能變得那麼迤邐。

“爺這……還是青天白日的……”廖佳琰抬手欲擋,推拒著身上堅硬的身軀,扭著身體掙紮起來。

“這是爺府裏,爺現在就要了你就何妨,老夫老妻的了,別跟爺來這套。”李清胥眼神微暗,廖氏很少拒絕他,這是第一次,心裏的火苗在滋生著,他咧嘴笑著,譏諷的笑容似是在嘲笑廖氏無妄的掙紮。

“妾身不方便……啊……你在……住手……”廖佳琰心裏氣急,這時候要真被辦了她的臉也就丟完了,可那人的賊手已經整個將他的褻褲剝了個幹淨,大手正好就觸碰在自己的私密地方,廖氏大力掙紮起來,雙腿條件反射性的開始合攏。

箭都在弦上了,李清胥還能讓到最的肥肉給飛了,他抬手壓住廖氏亂舞的雙臂,拿起擺在榻上的綢帶就將廖氏的手捆了個結實,另一隻腿直接擠進廖氏腿間,將身下的人壓製得如案板上的活魚,難以逃脫。

廖佳琰的臉都漲的通紅,被製的難以動彈,被開發過的身體也隨著那人的揉捏開始漸生反應,可心裏的滋味卻異常的難受,她再一次感到投身到這具身體上的艱辛,連自己想要守得都未能守住。 …………

屋外的流香見屋子裏的兩人劍拔弩張的對峙著,本都欲去請老夫人過來主持公道了,轉身卻聽到屋子裏的夫人發出低泣的哭聲,以及軟榻搖曳的聲音,不由整張俏臉羞得通紅,她轉頭望去身邊的其餘人都這麼尷尬的羞紅了臉,還是墨香聰慧了點,紅著臉拉著春紅向水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