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值得做千萬別做
編劇家尼爾·西蒙決定是否將一個偉大構想轉化為劇本之前,會問自己:“假如我要寫這個劇本,每一頁都盡量保持故事的原則性,而且能讓劇本和其中角色都能發揮得淋漓盡致,那這個劇本該有多好呢?”
答案有時候是:“還不錯,會是一個好劇本,但卻不值得花費一兩年時間。”如果真是這種情況,西蒙當然不會去下筆。
但遺憾的是,大多數人往往走到生命的盡頭時才開始問類似的問題,也許是因為年輕時並不了解計劃一旦開始要花費時間才能夠完成。
時間專家尤金·葛裏斯曼的早期生涯也確實如此:他在一所大型大學擔任係主任時,一個全國性機構邀請他在他們的年度會議上發表論文,他憑主觀認為是有關政治方麵的題目,於是花費了相當多的時間和精力,但最終結果卻令他非常失望和不滿——出席會議總共隻有4個人。
有了這次教訓,他決心絕不再輕易答應任何事情。
在這不久,同一機構又邀請他把當時要發表的論文刊登在一份看不到的期刊上,這次他拒絕了。
在學校中,有許多老師發表一篇又一篇的論文,並把這些寫進自己的履曆表中。當然,有人認為這樣做總比什麼都不做要強。但拿破侖·希爾認為,這樣做比不做更糟。
下麵有4個很好的理由說明了絕對不要做不值得做的事:
(1)不值得做的事會讓你誤以為自己完成了某些事情。
也許這一點正像沒有聽過或未曾有人讀過的論文卻被寫入自己履曆表一樣,你會對這種白費力氣的事沾沾自喜。
(2)不值得做的事會消耗時間與精力。
因為你對於一項工作付出的時間和精力再也不能用於其他活動。
(3)不值得做的事會浪費自己的有效生命。
社會學家韋伯說,一項活動的規律性會逐漸演變為一種必然性。
許多機構、刊物根本就不該存在,仍能持續存在的原因是由於大家已經習慣,對它有了認同感,如果一旦讓這些東西消失則會感到失落。
(4)不值得做的事會生生不息。
盡管做了不值得做的事,但仍需要組織一個監督小組來監督,另外也需要管理人員、手冊、指導原則,並不斷地產生這樣那樣的問題。
二不輕言放棄
如果你參觀過開羅博物館,你就會發現從圖卡墓法老王墓挖出的寶藏數量之大、類別之多,實屬罕見。
這個龐大建築物的第二層樓大部分放的都是燦爛奪目寶藏:黃金、珠寶、飾品、大理石容器、戰車、象牙與黃金棺木,巧奪天工的工藝是後人所無法想象的。
如果不是霍爾德·卡特決定再挖一天,這些珍貴的寶藏也許仍在地下埋藏。
1922年的冬天,卡特幾乎放棄了尋找年輕法老墳墓的希望,他的讚助商也即將取消讚助。
卡特在自傳中這樣寫道:
這將是我們待在山穀中的最後一季,我們在此已經挖掘了整整6個季節了,結果卻是毫無所獲。隻有挖掘者才能體會這種徹底的絕望和孤立無援感。我們幾乎已經認定自己的失敗,準備離開山穀到別的地方去碰碰運氣了。
然而,奇跡終於出現了,我們抓住最後一線希望,努力一搏,我也許終生也不會忘記這遠遠大於我個人想象力的寶藏。
霍華德·卡特最後垂死一搏的努力成了全世界各大報紙的頭版頭條新聞。
實際上,最浪費時間的一件事就是太早輕言放棄。絕大多數人經常在做了90%的工作之後,卻放棄了剩下的10%的工作。這不僅輸掉了開始的投資,更喪失了發現這些寶藏的喜悅。
很多時候,人們都曾嚐試學一個新工作、新技藝,但卻往往在成果出現之前失望地放棄了。這是一件非常悲慘的事,因為勝利馬上就要出現了,而你卻看不到。
在通常情況下,任何新工作都有一個困難階段。這種情況是正常現象,如果再堅持一段時間,則會運用自如了。
人們在一生當中的許多時間,常常要跨過乏味與喜悅、掙紮與成功之間的關卡。
查爾斯·舒爾茨告訴我,他出版了有名的《花生米》漫畫之後,他並沒有即刻成名,而是經過漫長的時間,漫畫中的主人翁史努比才受到全國的矚目。
三適時知難而退
拿破侖·希爾認為,如果一開始沒有成功,再試一次,仍不成功就應該放棄。
諾貝爾獎獲得者萊納斯·波林說:“一個優秀的研究者知道該堅持哪些構想,而放棄哪些構想,否則會浪費時間。”
你已嚐試過了,並花費了大量時間、精力,然而卻毫無結果;你已經一再討論、談判妥協了,但是似乎注定要走下坡路;你已經做了相當大的投資,但不忍心去放棄。那如何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