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巴爾菌案還未結束,顯然柳派門人對卡巴爾菌的了解遠超過我和特殊部門。再者柳派門人正在拚力阻止阿泰的某個計劃。
從一定角度上說,柳派與我是在一條戰線的上的。
但是鄭絮兒的反應出乎我的意料,看她沒有厲聲回絕我,我知道和解隻是柳派的底線,在此基礎上,我還能開口要價。
我偷笑一聲道:“反正我一個人待在這裏悶得慌,你要是每天都過來一趟陪我,我高興還來不及的。不和解,看來對我有好處。”
“你!”鄭絮兒氣的鼓起嘴:“我看你是一病病殺了,怎麼變得這麼無恥?”
我索性閉嘴不說話,任由她去罵,她也鼓著嘴閉口不言,一時僵持在這裏。
兩人談判說不攏時,誰先說話就是誰服軟,後麵要加碼也自然水到渠成。
我和鄭絮兒僵持的地方,是我的病房。
病房自然會有人來看望,或者是護士查房,能留我一個人清靜的時間不多。
耳聽著走廊外腳步聲聲,鄭絮兒眼睛止不住的往門口看。
她既然選擇從窗戶進來,便是不希望有人知道她來過,或者看到她在我病房內。所以每一次有聲音接近我的病房,她都會額頭出汗,此時內心的壓力和掙紮可想而知。
“好,好吧。”鄭絮兒無奈道:“你的要求隻要不過分,我會像師兄請示的。”
“我不要這樣摸棱兩可的回答,最多再有五分鍾,護士就要到我這查房。你最好給我一個準確而且肯定的答案。”
鄭絮兒想的簡單,以為我會上她語言的全套。
鄭絮兒答應的,隻是我提出要求後,會向她的師兄請示,那她的師兄答應不答應的便不在她的左右,那我答應和柳派和解,也就沒了什麼意義。
鄭絮兒氣的跺腳,眉頭擰在一起:“哼,你這樣小氣的男人,那個女人瞎了眼會喜歡你。”
“用你管,我有人愛著呢。快說答應不答應,我一個電話就能讓警方的通緝解除,而我才隻是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有這麼困難嗎?”
“我......”鄭絮兒輕咬下唇:“好好好!我答應你,說是什麼條件。”
“答應就好。”我點點頭說:“條件我還沒想好,等我想到了會找你的。”
“你!”鄭絮兒氣的手攥拳頭,感覺隨時都可能掄拳打我。
正在這時,門外一腳步聲越來越近,鄭絮兒隻能惡狠狠瞪我一眼,翻身又從窗戶離去。
這時門被推開,月兒進來看到窗戶開著,忙去關窗。
“現在天涼了,窗戶別開這麼大,小心著涼。”“
“我皮糙肉厚,不怕凍。”伸手在床上伸著懶腰,我突然覺得困了很多,想要睡上一覺。
“你呀,總是這麼不懂得照顧......嗯?婉君她們過來,還給你帶的花?為什麼扔在地上?”
花?我可不記得曾警官和婉君有拿花進來。
往月兒那看去一眼,就在窗邊不遠,放著一束包好的鮮花,不似扔的,更像是故意放在那的。
“那會聊的太開心,也許他們都給忘了還有一束花吧。”我回答說。
這花想也知道,是鄭絮兒帶來的。
這麼說,她既是代表柳派和我談判的,又是帶著花束探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