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解的改變、皈依;精神分析的頓悟;突然理解;原則知覺。
智慧與良好的趣味、道德、仁慈等的關係是什麼?
純知識的性和生產的研究在心理學中應該占有重要位置。關於思維,我們應該更多地注意研究新穎、獨創性、產生新思維,而不是為在思維研究中使用的先定智力測驗尋找答案。既然最佳狀態中的思維是創造,為什麼不研究它的最佳狀態?
柏格森主義的直覺。所謂直覺的人怎樣如此迅速地得出正確結論?
科學和科學家的心理學。哲學和哲學家的心理學。
如果一個身體健康、思維也極其靈活,那他不僅僅有杜威型的思維。即,由某個打亂均衡的問題或者麻煩所刺激,問題解決後即消失。思維同時也是自發的、愉快的,並且常常自動地、毫不費力地產生出來,就像肝髒分泌膽汁一樣。對這樣的人來說,做思維動物是享受,他們用不著在受折磨或煩惱時才產生思維。
思維有時也是相混的,無方向性、無組織性及無動機無思維。幻想,夢想,象征主義,無意識思維,稚氣的情感的思維,精神分析的自由聯想,這些按照它們自己的方式都是生產性的。正是借助於這些方法,健康者得以做出那麼多結論和決定,它們在傳統上與理性對立,但實際上與理性是合作的。
客觀的概念無偏見、被動地對現實的本質做出反應,不摻雜任何個人或自我的成分,問題中心而不是自我中心的認識。人們的能力是能夠用心理治療的方法而加以改進的,而忽略對治療後的人格的研究則是失去一個了解人們最佳狀態的機會。
心理治療的目標和目的
我們應該把任何形式的自我實現的失敗都歸在心理病理學病例,這其中包括健康人和精神病患者,盡管前者的狀況不像後者那樣明顯、緊急。
積極地理解心理治療的目標和目的有一定的意義。當然,對於教育、家庭、醫療、宗教以及哲學的目標也應這樣看待。應該強調好的和成功的生活經驗的治療價值,例如,婚姻、友誼、經濟上的成功等等。
臨床心理學的研究範圍要比病態心理學的研究範圍要廣,臨床心理學還可以研究幸福、成功以及滿足的個人實例。臨床心理學既可以研究健康又可以研究疾病,既研究強健、勇敢、仁慈的人又研究軟弱、膽怯、殘酷的人。
病態心理學不應該僅限於研究精神分裂症,還應該研究像玩世不恭,獨裁主義,失樂症,喪失價值觀念,偏見、仇恨、貪婪,自私等等這樣的問題,這些表現在價值觀念看來都是嚴重疾病的表現。而從技術角度看,早發性癡呆、強迫性行為以及憂鬱症也是嚴重疾病的表現,因為它們限製了效率。不過,如果希特勒或者墨索裏尼當時因為嚴重的精神分裂症而倒台,那是上帝的賜福,可不是災禍。
按照積極的注重價值的心理學的觀點來看,我們的努力方向使人在價值意義上變壞或使人得到空間的阻礙。因此,從社會角度看,玩世不恭當然比抑鬱症更重要。
既然肯為犯罪行為耗費時間,為什麼不同時研究遵守法律,參與社會,社會道德感,社會感情?
除了研究好的生活經驗的心理治療作用,如婚姻,成功,生兒育女、戀愛、教育等等,我們還應該研究壞體驗的心理治療作用,特別是不幸,也包括疾病、匱乏,挫折、衝突等等。健康者甚至似乎能將這類體驗化弊為利。
研究富有生命力的人對於生活的希望,對於死亡的抵抗,他們的熱情。
由於對病人的研究,我們得到了人格動力、健康以及調節的有關知識,而現時對健康人的研究將改善這些知識,也能直接教給我們心裏健康的知識。而且我肯定,還將教給我們遠遠多於我們現有水平的關於神經病、精神病,心理變態和超越性的心理病理學的知識。
對能力、智能、技術、技藝的臨床研究。
實際上,我們的研究有所失調,我們對智者的研究要比對低能者的研究少得多。
如通常所說,挫折理論是殘廢心理學的一個好例子。許多關於兒童養育的理論都以最初弗洛伊德的方法將兒童設想為一個純粹保守的機體,緊抓住已經完成的順應,沒有繼續新的順應,按自己的風格成長,發展的欲望。
直到現在,心理診斷的技術應用在病狀的診斷上,而非健康的檢查上,我們沒有為自我力量、健康、自我實現、創造力、疾病抵抗力來測驗,主題理解測驗或者明尼蘇達多祖人人格檢查表的常模。大多數人格調查表仍舊遵從伍德沃斯最初的模式,它們開列了許多病狀,好的或表示健康的測驗評分就是對於這些病狀缺乏反應。
人們的能力是能夠用心理治療的方法而加以改進的,而忽略對治療後的人格的研究則是失去一個了解人們最佳狀態的機會。
對於“高峰者”和“非高峰者”的研究,即對有高峰體驗和沒有高峰體驗的人的研究。動物心理學對於研究那些人類與靈長類共有的特點是有幫助的,然而,對於人類所獨有的能力和比動物更高級的能力的研究卻力有未逮。
限製人性發展的動物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