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日趁她不備,俯身霸道的覆上她的額頭,像無情的雹子落在額頭,灼在肌膚,冷透心靈。粗魯地咬上她嬌豔、柔軟的紅唇,他強勢地將舌頭探入她的口中,肆意的糾纏,昨夜之後,他莫名的沉迷更深,即便要上朝堂,竟有莫名的不舍。
一屋的奴仆見此,女的羞澀低頭,男的則是竊笑著將臉轉向一邊,這是殿下與王妃的親昵,誰也不能看。
清雅欲推,然,他的右手緊緊的攬擁著她纖腰,霸道如他,強勢如他,沒有退讓,反而是更粗魯的強擁、掠奪。
格日帶著一塵不變的笑,分不清是得意還是真的憐惜:“月亮,昨兒一宿沒睡好吧?今兒你好好歇息,估計這兩日本王都不會過來了。”
不來正好,她正巴望著他不要來呢。
格日似在她微變的神情捕捉到異樣,道:“太子府裏還有兩位太子妃,本王的神牛妃、天馬妃……臨幸了你,總得讓她們雨露均沾。”
清雅違心地道:“我明白的。”
最後他一去太子府就不要再出現。
神牛妃、天馬妃,乃是太子側妃,如同南越的太子良娣,然後就是第四太子妃、第五太子妃……
清雅在當年的斡齊爾身上就已經看到了,就如她一早所想的那般,登上太子之位的他,定然會妻妾成群。
以為格日就要離開,怎料他走到門口突然止步,道:“月亮,本王是稟報父皇封你為金刀太子妃還是第四太子妃。”
他強占了她的人,可她的心呢?失身又失心?
不,她不要再對他有任何的好感,如果曾經有過,就在此刻將那些好感都扼殺掉。
格日見她不說話,複轉過身來,目光穿透紅色幃帳,似要將裏麵的她瞧個清楚。
“月亮,你想要什麼?金馬太子妃亦或第四太子妃?”
清雅柔聲道:“我……想做自己。”
“做自己?”格日若有所思,從她的視野之中消失。
清雅渾身疼痛,一直在床上躺了兩天兩夜,到第三天時,身上的疼痛感減輕了許多,方才離了房間。
“翠玉,今兒什麼日子?”
翠玉滿是憐惜地看著清雅,沉思片刻,道:“十月初一。”
她記得自己回到峨眉的那天是八月二十一,從峨眉到北涼一路竟走了一月餘。她醒來後的記憶已經在邊城,可是這之前北涼暗衛是如何做到的,她不得而知。
難怪格日會了解到關於南越那麼多的事,原來他的手裏竟然握著一支暗衛,一支本應屬於宮內王汗的暗衛。斡齊爾得到了太子之位如何,可他沒有得到暗衛,加上格日的心計與隱忍,斡齊爾是根本無法與他相毗的。
“稟公主,殿下賞賜的首飾!”
“稟王妃,這是殿下賞賜的綢緞!”
這兩日,格日如他所言沒有出現在舊王府之中,卻上午、下午、晚上地令人送來各種賞賜。桌案上滿滿都是他的賞賜。
清雅卻沒有瞧上一眼,如果用這一切可以換回自由,她會不惜一切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