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說話本王依舊能查出那人是誰?待那時,本王自有對付他的法子。”格日手下加大力度,握著浴帕的他又重了幾分,似要將她的身體褪下一層皮。
清雅忍不住灼烈的疼痛,“呀——”一聲驚呼。
格日回神,定定地看著清雅:“先前竟讓你暈過去,實在無趣。今兒是我們圓房的大喜日子,來點新鮮的。”
沐浴完畢,格日為她穿上大紅色的嫁衣,這一件嫁衣已經是她第三次穿上。
第一次,他給她下毒,將她送與巴彥;第二次,隻是她的脫身之計,那天夜裏她逃離西靜王府;而這一次,在披上嫁前的前半個時辰,她已經被他強占,真正成為他的女人。
“美,很美……”格日有些失神,這個美麗的女人將他逼得幾近瘋狂,半年的相思之苦,半年的愛恨交織,讓他如何在頃刻之間消融,“記得本王以前說過什麼嗎?本王說過,隻要是傷本王一分的人,本王定會十倍、百倍還之。知道斡齊爾的下場麼?”
清雅不想知曉,那些事與她無幹。
格日卻滿含恨意地捧著她的臉,強迫她正視他的眼睛:“本王收集所有證據,將他從太子之位上拉了下來。打入大獄的當日,本日令天牢的獄卒淩虐他最喜歡的幾個女人……這些年他給本王所以的羞辱,本王都十倍討回。他不是想人輕薄於你麼?嗬嗬,本王派人斬下他的雙手……”
“那麼……你要報複我?”清雅道。
格日朗聲大笑,勾起她漂亮的下巴:“你並不算笨。”他停頓片刻,道:“本王要在你的心、你的記憶,每一寸肌膚上留下本王的印記,要你今生今世都無法忘卻,你隻能是本王的女人……”
是她低估了格日,她以為隻要自己逃回南越就會平安無事。
她的掙紮無用,因為她那微弱得可憐的力氣在強大的他麵前,是那樣的不堪一擊;她的反抗無用,她已經沒有反抗的資本,軟筋散不但困住了她的人,還一並困住了她曾經那份高傲與自尊。
清雅被他抱得很難受,他的大手似要將她後背的肌膚抓擰下來一般。
“別動,你惹怒了本王,本王便……”
便怎樣?
他已經抱著她進入涼亭,將她放在涼亭裏,雙目噴射著熾烈的火焰,她似要被他盯出一窟窿來。
清雅連退兩步:在這裏?她最後的尊嚴何在?唯有痛苦的搖頭,心底有恨,刻骨銘心、剜心刺骨的恨。她為自己竟然會夢到他、喜歡他感到糾結。
“你還是殺了我吧?”
與其沒有尊嚴的活著,她寧願死去。
“你又忘了本王的告誡,不許自盡,自然更不許你有死的念頭。這一次,本王暫且饒過你,從明兒開始不許再說。”
當危機來襲,恐懼、羞恥、委屈……一並包圍,她隻想哭。為什麼每一次想哭的時候,她卻無法落淚。
格日飛撲過來,將她壓在身下,看著她如受驚的羔羊般無助,得意的笑了:“月亮,你現在的樣子很讓人著迷,好,很好,本王喜歡你現在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