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一章 淩虐(2)(2 / 2)

將她抱在懷中,大踏步往東暖院去。

房內,一如她離開時的模樣,隻不過半年前的鮮花早已經枯萎,隻留下褐色的殘花,屋子飄散著一股發黴的味道,夾雜著殘花的怪味。

他將她放入大紅羅幃之中,“當你離開的那天起,這裏的一切都未改變。我要你回來,它們也在等著你的歸來……”

清雅來不及說話,已被他壓在身上,他純熟的扯去她身上的嫁衣,看著一絲不掛的她,盡是欣賞。

他說:瞧,你多美。

而她卻不願聽這樣的話,耳畔回響起師父的教導:“峨眉派女弟子,每人手臂都有一枚守宮痧,每月初一、十五,秉香祭祖之時,都會照看你們每人身上的守宮痧。峨眉派的規矩你們都是知曉的,任何人都不得違背……”

白潔如雪的手臂,再也沒有守宮痧,而她再不能回到峨眉派。

若是師父知曉、師姐妹知曉,她們的眼中會流露出怎樣的卑夷之色。

清雅不敢再想下去,痛是清晰的,已是刻骨的。當格日再度強占她時,手裏多了一本小劄:“月亮,你要不要瞧瞧這《春宮劄》上繪了什麼?”

清雅隻聽到那名字就快速地合上雙眼,不願瞧,也不敢聽。

格日道:“不瞧不要緊,因為從今夜開始,本王會按照這上麵所繪的一切在你身上進行練習……”

練習?她是他練習的玩偶、工具。

她很想問:你真的喜歡過我嗎?若是喜歡過,他就不該用這樣的方式來淩虐她。

這一夜對於清雅來說是漫長的,就像過了很多年……她甚至不敢去想那是怎樣的夜。自小,她所受的教導,都是如何保全清白之軀,如何做一個峨眉派合格的女弟子。

可是……

現在,她再無回峨眉的希望,甚至會遭受江湖的唾棄。

她還有何麵目重回南越,重新麵對江湖。

如果可以,她願意把自己藏起來,不再被人發現。

當天亮的時候,清雅除了渾身的疼痛,便是一身的傷痕,潔白的肌膚,深深淺淺、青青紫紫,或指印,或掌痕,全是格日留下的印記。

格日在出羅幃之前,為她穿好褻衣、褻褲,門外早已有侍候的奴仆,排列整齊,男左女右,有的捧著幹淨的錦袍、銅盆,還有的捧著湯羹……

清雅現在早已經沒有要哭的衝動,有的隻是對格日莫名的恨。她緊緊的握緊拳頭,看他若無其事的洗臉更衣。

“翠玉、阿綬!”格日喚了一聲,“王妃今兒身子不適,你們要小心侍候。”

“是——”二女乖乖應承著。

格日更衣完畢,走到羅幃前,深情地凝視著清雅,轉身從阿綬手裏接了一碗燕窩粥:“漱漱口——”

清雅瞪了一眼,從昨晚的事中她就已經知道,自己一分掙紮換回的定然是十分的懲罰,一夜索取,一夜的糾纏,一夜的掠奪,她早已經痛得麻木,可當他的懲罰來臨,痛苦得令她不恨死去。

清雅小呷了一口,將水吐到婢女的銅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