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啦——”他撕破她的衣襟,露出內裏的粉色的褻衣,她甚至連驚呼的聲音都沒有。此刻的她化身成世間最完美、誘人的玩偶,直至被他粗魯而扯下最後的衣衫,本能的反應,她欲去抓衣衫,手未觸及,卻被他輕輕一推就落入暖泉池中。
“月亮,你不是要逃麼,現在本王給你一個機會,你逃啊!倘若你能逃出這暖泉閣,本王就放過你。”
他這話是真的?
清雅隱沒在漂滿各色花瓣的暖泉之中,不是鮮豔的顏色迷亂了雙眼,還是一襲錦袍的格日令她恐慌。她緩緩的移動,一點又一點,伸手抓住自己的衣衫,若是以往,這隻是一個動作的事兒,可現在對於她卻是倍加艱難。
她不要成為他的女人,即便曾經夢過他,曾經在白日裏想過他……
清雅費力地穿好中衫,看著一臉漠然的格日,出了暖泉池往門口移去。
這隻是他的遊戲,她的柔弱,她的無語……都足可以讓他瘋狂。她需要多大的毅力,才能從暖泉池走到門口,看來他再一次高估了“秘製軟筋散”的藥效,低瞧了她心中的韌力。
她應該學會認命,她應該學會做他的女人。
格日想到這些,一個箭步衝將上去,揮手就拽住了她的手臂:“本王就如此令你厭惡?”
她不看他的眼睛,將雙眼移向別處。
這是一雙不屑一頓冷傲的眼神,即便她柔弱無力,可她的眼裏卻有著極重的傲然。
格日討厭這樣的目光,將她橫抱懷中,走向暖泉池的羅幃,將她重重的摔在榻上。
清雅心中一陣吃緊,看著他的眼神,她已在知曉他要做什麼,張大嘴巴,痛苦的搖頭,卻是連一個音都發不出來。
她不敢看,也不能看……
暖泉閣內,滿屋旖旎,一室春光。
當痛徹心扉的裂痛傳來,清雅再也無法清醒,已然昏厥過去。
她願意就此死去,可是她卻死不了,沒有自盡的力氣,隻是他身上一個美麗得不可方物的玩偶。
格日歡欣滿足之後,方才垂眸留下身上的她,不知何時,她已經昏死過去。心中一陣驚慌,捧著她的臉頰喚道:“月亮!月亮……”
他不要她死去,不要……
格日像變戲法一般,兩指之間夾著一枚藥丸,塞入她的唇中。
擁著赤身的她,拽過綢被,蓋住她的身子,見她緩緩啟開雙眸,那一瞬間,從那眼角流出兩行晶瑩的淚珠,一滑即落,仿若雨打梨花。
她的唇嬌豔若滴,猶似熟悉的果子,上麵還掛著露珠。
“月亮……”
渾身都似撕裂一般的痛,他終是毀了她,如願以償地將她變成他的女人。
錦單之上,撒下點點殷紅,觸目驚心,猶如盛開在雪野地寒梅。
“月亮!”她可曾知曉,他是這樣的眷戀,仿佛要將她的身子揉入自己的體內,生生世世都不再分離,今生今世都這樣相擁相纏。
清雅厭惡這樣被他擁抱,抬臂欲推,可是他的力氣太大,而她的力氣相比之下小若蚊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