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裝女孩冷哼了一聲,滿是不屑地瞥了李承臣一眼,脆聲道:“我打我的工,我賺我的錢,跟你們李家有什麼關係?你們李家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皮厚心黑,還怕別人的嘲笑麼?”
“你……你……”
李承臣被氣得臉色發白,雙眼中都快噴出猶如實質一般的怒火了,要不是在場的陸恒等人,都是第一次見麵,他要維持住自己的紳士形象,否則早就一個耳光扇了過去,看她還敢不敢這麼頂嘴。
“你什麼你?這是你點的那兩瓶紅酒,給你送到了。”
女仆裝女孩目帶鄙夷直視著李承臣,然後將手中所拿的兩瓶紅酒重重地砸在了桌子上,轉身就離開了包房。
李承臣看著對方離開後,臉色急遽變換,五彩斑斕,不過最後還是咬了咬牙,將心中的怒火壓製了回去。
“對不起,讓大家看笑話了。”
深呼吸幾次後,李承臣總算是平複了心中的怒火,臉上露出一絲歉意的表情,略顯無奈對著陸恒等人道。
“沒事沒事,我們繼續吧?”
馬文昌連忙擺了擺手,裝作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在女孩離開之後,他的目光就立刻轉到了陸恒手邊的那隻密碼箱上,微笑道:“這位小兄弟,麻煩你將那件法器拿出來,我好幫你鑒別一下。”
“對對對,請陸兄弟再把那件法器拿出來,讓馬大師幫著鑒定一番。”
李承臣可不想在場的幾人繼續思索著女孩與他之間的關係,所以聽到馬文昌的話後,立刻附和了一聲,想要把剛才的話題給徹底岔開。
陸恒不動聲色地點了下頭,然後不緊不慢地將那隻木盒從密碼箱中取了出來,輕輕推倒了馬文昌的麵前。而馬文昌瞧見木盒後,喉嚨處立刻勾動了一下,眼中也不由自主地閃過一絲貪婪之色,不過卻被他非常好的掩飾住了。
“多謝小兄弟的信任。”
馬文昌朝著陸恒客套地點頭示意了一下,隨後小心翼翼地將那隻木盒端至他的麵前,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一番,然後屏氣凝神,嘴裏叨念了幾句法訣,手上又做了幾個動作。
等到這番看起來有些怪異的行為結束後,他這才長長吐出了一口濁氣,將手中的木盒緩緩放下。
隨後馬文昌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凝重了起來,雙眼閃爍著惋惜的光芒,歎聲道:“可惜啊,可惜啊……”
瞧他這副模樣,蔡敏博等人下意識地對視了一眼,接著急忙開口詢問道:“馬大師,這是怎麼了,難道我們大佬拍下的這件法器有什麼問題嗎?”
這件法器可以花了四千萬才買到,假如真的是假貨,那麼豈不就是說陸恒所花的這四千萬就白白打了水漂麼?四千萬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哪怕他是東安陸家的嫡孫,但調動這麼多資金,結果卻買下了一個贗品,陸家家主肯定不會輕饒了他啊!
李承臣聽到這話,也是露出了一臉疑惑的表情,轉頭看著坐在身邊的馬文昌,似乎非常不解對方為什麼會這麼說。
馬文昌自然是察覺到了李承臣的目光,也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不過仍舊是一臉惋惜的表情,搖了搖頭,沉聲道:“李少,這一次你可算是看走了眼,這件木盒並沒有什麼改變風水運勢,也沒有什麼提神醒腦的效用,隻不過是一隻雕工比較精良的木盒而已,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什麼?隻是普通的木盒?馬大師,你不會搞錯了吧?”
蔡敏博等人一聽這話,立刻就傻眼了,相互對視了一眼後,便看出了各自臉上那一副懵逼的表情,這還特麼還真是怕什麼,就來什麼啊!
盡管他們並不知道什麼是法器,也不知道這法器的真正價值,但如果這件法器是真的,哪怕不值四千萬的高價,但也說明了陸恒並沒有走眼。
將其帶回到內地,轉手賣了估計也賠不了不少錢,畢竟聽李承臣剛才所說,內地的法器流通非常之少,一件真正的法器肯定可以在一眾富豪中賣出一個不錯的價格。
但如果被確定了是贗品的話,那麼這隻木盒的價值,可就要暴跌千倍,甚至萬倍,任誰也不會腦袋大到花四千萬買下這麼一隻連收藏價值都沒有的破木頭盒子。
“馬大師,這件法器可是我們在半島酒店的拍賣會上所買下來的,這麼大的酒店不可能舉行賣假貨的拍賣會吧?”
姚璐雪還是有些不甘心,臉上帶著緊張的表情,急聲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