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位小兄弟竟然花了四千萬?一件略微影響風水運勢和有助養生的法器,並不值這個價啊!”
馬文昌聞言,不由得皺起眉頭,重新上下打量了陸恒一番後,很快又鬆開了眉頭,沉聲道:“說實話,小兄弟你所出的這個價格稍稍有些溢價,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不妨讓我看一看, 幫你鑒別一下那件法器的真偽。”
李承臣也跟著點了點,麵帶微笑道:“你們別看我管他叫老馬老馬的,一點都不尊重,但老馬實際上是港島非常有名的玄學大師,現在擔任港島玄學協會的常任理事,以前在好幾家風水公司都掛著大名,不過最近老馬自己新開了一家公司,專門為人解決風水運勢方麵的難題。”
“哦,對了,老馬曾經可是師從文興葛文大師……”
“誒,李少說得太過了,我哪裏算是什麼師從文大師啊?也就是曾經聽到文大師的講課,被他老人家指點過幾次罷了。”
馬文昌連忙擺了擺手,一副過獎過譽的模樣,不過在他的眼中,那抹得意之色,卻是怎麼都沒法遮掩掉的。
文興葛可是港島一眾術道術士們所公認的第一大師,無人不服,無人不敬。“文大師”的名頭之響亮,無論是在術士之間,還是在富豪之間,亦或是在平民之間,都是極具影響力的。
但凡港島人,幾乎沒有沒聽說過文大師的本事的,而且據說這位文大師在術道、風水、玄學方麵,獨步天下五十載,即便是人才如過江之鯽的大陸術道界,也對這位港島第一大師恭敬有加。
而能夠得到這麼一位大師的指點和解惑,是無數港島術士夢寐以求的事情,馬文昌又怎麼會不得意,不自傲呢?
蔡敏博幾人知道李承臣還惦記著那隻木盒,但卻不知道這位新來的馬大師想要幹什麼,他們比較都是來自內地,平時根本見不到什麼術士大師,能夠見到的也大都是一些招搖撞騙的江湖騙子,所以在李承臣的一番恭維下,他們幾人就有些不知該如何是好了,於是紛紛將目光轉到了陸恒的身上。
陸恒聽著二人間的恭維,淡淡一笑,這位馬文昌馬大師的確是一位術士,而且還已經踏入到了感氣境中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天才,以其天賦來說,在大陸的術道界恐怕都隻有寥寥數人可比,也難怪會獲得文興葛的指點。
蔡敏博等人瞧著陸恒不動神色,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意思,隻能坐著在那裏幹瞪眼,而這個時候,慕秋煙卻是開了口,柔聲對陸恒道:“陸恒,不如你就把那件法器拿給這位馬大師看看吧。”
一聽這話,其他人也跟著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這位馬大師的來意,但憑借著剛才李家大少爺李承臣的介紹,以及這位馬大師之前所表現出來的見識和學識,再加上頭頂上那閃耀的頭銜,足以證明這位馬大師是一位貨真價實的專業人士,所以讓他鑒定一下是最保險的。
“也好,那就請馬大師替我鑒定一下。”
陸恒掃了一眼出言的慕秋煙,不著痕跡地衝其點了下頭,然後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這位“熱情”的馬大師,微笑著應承道。
而此時,包房的大門卻是被推開了,隻見一位二十多歲,身材高挑,容貌秀麗,穿著一身黑白相間女仆裝的清純女孩走了進來,在她的手中拿著兩瓶紅酒,應該是剛才李承臣去廚房後所要的。
“客人你好,你所要的紅酒我們送來了。”
清純女孩一進門後,臉上立刻露出了禮貌的笑容,用著那有些軟糯的聲音說道。
馬文昌眼看著陸恒已經答應了下來,正要給瞧一瞧那件法器呢,結果突然冒出來了這麼一個服務小姐,直接打斷了他的計劃,一時間讓他的臉色變得有些陰沉了起來。
而一旁的李承臣也是非常不爽,正準備起身斥責這個亂闖的服務小姐兩句,可是當瞧見對方的長相後,他卻微微愣了一下,隨後眉頭不自覺地皺了起來,冷聲道:“你怎麼跑到這裏來了?”
女仆裝女孩聽到這話,轉過頭來,與李承臣相互對視了一眼,原本臉上堆著的甜美笑容,立刻消失殆盡,神情淡淡道:“我怎麼就不能在這裏呢?就允許你李大少爺跑來這裏吃飯,不允許我來打工?”
“你在這裏打工?”
李承臣聞言,雙眼立刻就瞪了起來,臉色陰沉得可怕道:“你可是港島李家的子孫,竟然跑到一間西餐廳來當服務小姐?而且還穿成這個樣子,成何體統?要是被其他幾家知道了,還不得嘲笑死我們李家麼?”
“對不起,李大少爺,我姓孟,不姓李,跟你們李家沒有任何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