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你今天點了我難道以後不洗臉了嗎?”夙薇涼搖搖頭。
司徒靖恒道:“那你就太小看本王了,這個一定要用藥才能洗掉的。”
夙薇涼摸了摸自己的臉,剛剛才塗上去的,現在竟然一點都不沾手。
自從夙薇涼被司徒靖恒帶走以後,如詩如畫就覺得有些奇怪。剛出了型房門,便遇見要來瞧夙薇涼的顧風眠。如畫一把捂住了顧風眠的嘴,把他帶走了。
顧風眠莫名奇妙,備力掙紮,等到了無人之地才被放開,怒道:“你們做什麼?”
如畫豎了一個食指在唇前,道:“噓,剛才王爺去找她了。你別被她遇上。”
顧風眠翻了個白眼,不滿道:“他去找薇涼姐姐關我屁事?他找他的我找我的。”
“你說,你對這兩個人有沒有感覺?”如詩拉了顧風眠問道,“夙薇涼曾經救過你,也算得上是你的救命恩人了。她的習性你應該是知道的。你想一想,哪一個比較像?”
顧風眠想了想,認真地道:“我覺得,去興化縣救我的那一個,真的很像。可是回來以後,另外一個也記得我們以前的事。我都有些搞混了。”
如詩認真地想了想,拍了拍顧風眠的肩,道:“這可能是一種病。”
“病?”連如畫都忍心不住吃了一驚。
“是啊,什麼病?”
如詩道:“什麼病,要等大夫來看才知道。而且這病症還不是一般大夫能看懂的。所以顧風眠,你能不能聯係到席止君?”
顧風眠為難地搖搖頭,道:“他來無影,去無蹤的,我哪裏能聯係得到?”
“夙薇涼可以啊。”如畫拍了拍手,道,“她當然是可以的。”
如詩道:“她是可以,可是一個記得席止君,一個記得咱們王爺,咱們應該找誰比較好呢?”
“懂得聯係席止君的,應該隻有人刑房裏那一位了。咱們等王爺走了以後,再去瞧她。問清楚,如何?”如畫問道。
席止君點點頭。
如畫也點點頭。
算是一票通過了。
於是三人去房裏喝了茶,到差不多下午的時候,確認席止君肯定離開了刑房,三人才往刑房而去。
顧風眠想起夙薇涼,問道:“司徒靖恒不會折磨她吧?”
如詩垂下了眼眸,如畫也頓了一頓,輕聲道:“你去了就知道了。”
夙薇涼被一頓鞭子抽得麵目全非。顧風眠若看到了,隻怕又該不高興了。但是進了刑房以後,裏麵竟然一個人都沒有。
“難道夙薇涼逃走了?”如畫吃驚地問。
如詩在房內繞了一圈,確實沒有見到夙薇涼的影子後,才微微地歎了口氣,道:“可能……是被王爺帶走了。”
“他帶去哪裏了?不會是殺了吧?”顧風眠急著問。
如詩沉默了一下,說實話,她也道不準。
顧風眠吃驚了一下,接著轉頭就跑了出去。如詩如畫攔也攔不住。
一路跑到正房,顧風眠一院門就大喊大叫。把房內的“夙薇涼”引了出來,奇怪地問道:“風眠?你怎麼來了?過來?”
乍一看到這一張臉,顧風眠鬆了口氣道:“原來你在這裏。”說著就迎上去。但轉念一想,又頓住了腳步,不對,他要找的不是這一個。
夙薇涼見他上前了幾步,又頓住了,隻拿眼瞧自己,不由得很奇怪,問道:“風眠,你怎麼了?”
顧風眠上下打量了一眼這個夙薇涼,微微扯開了一個笑容道:“我見一下王爺。”
“你要見他做什……”
“找本王做何?”話音還未曾落,司徒靖恒就已經從院外走了進來,直接走至兩人對麵,直接提了顧風眠的後衣領,要帶去書房,一邊還道:“小兔崽子,你還敢來找我?”
顧風眠莫名其妙被抓進書房,還未開口說話,就被司徒靖恒捂住了嘴,示意他不要說話。
顧風眠點了點頭,等司徒靖恒鬆了手,才小聲抱怨道:“你有病啊?”
“找本王什麼事?”司徒靖恒問道。
顧風眠問道:“你把刑房裏的那一位弄哪裏去了?你該不會殺了她吧?”
司徒靖恒挑了挑眉,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我怎麼能不問呢?你老實說,你把他怎麼了?”顧風眠皺著眉頭問。
司徒靖恒揮了揮手,道:“我沒有殺她。事情還沒有弄清楚呢,怎麼會亂殺人?”
顧風眠聽他這樣說,忍不住冷哼了一聲道:“你亂殺的人還少了?”
司徒靖恒看著顧風眠,忽然雙手按住了他的小肩膀,認真地道:“本王沒有亂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