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詩一聽,又經常仔細一回想,似乎確實是這麼回事。但這件事也未勉太玄乎了,道:“相公,這隻是你的直覺而已,萬一弄錯了,王爺那邊……”
辭幼皺了皺眉道:“我這是為了王爺好。我……”
兩人正說著,便聽到門外有人叫“辭幼大人……”
如詩頓了一頓,轉身退下了,辭幼打開門,見對麵站著一個輕年男子,不由得好奇道:“你是……”
“我是禮部侍郎……”
如詩退下後,直接從偏門出來了,轉頭便去找如畫。
如畫因為年紀還小,與麗旭並未曾辦婚事,此時正坐在穿前的大繡架前繡著他的大紅纏牡丹。如詩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見她做女紅,不由得笑道:“妹妹今日好興致,你這是在繡嫁妝呢?”
如畫也不扭捏,隻應了一聲兒道:“嗯。你等我這一針收了尾就來陪你。”
她拈著一根針,針尾還穿著一跟綠線。一會兒後,等她終於收了尾,剪斷了線,站起身來走至如詩身邊問:“ 姐,怎麼了?”
“沒事就不能找你啊?”如詩微微一笑,道,“我是想來問問人我,關於夙薇涼的事。”
說到這件事,如畫也有些覺得棘手,點了點頭道:“說實話,我感覺兩個人都很像。這可真是難了,兩人臉上都不是人皮麵具,長得是一模一樣。並且各方麵也都不差分豪,你說……這世上有這麼詭異的事嗎?”
“再詭異也被咱遇著了。咱們的王妃隻有一個,其中必然有一個是假的。如果我猜得沒有錯,其中一個是別有心思的。”如詩歎了口氣道,“也不知道王爺是不是欠下了別的風流債?所以被人找人門了?”
“恒王一表人材,不知道多少少女芳心暗許。但他何時風流過?你我跟他這麼久,他是非常專一的。”如畫道。
如詩想了一想,道:“那會不會,是來報複的?”
“報複?”
“如果對方想殺了王爺呢?與他這般接近不是更好下手了?”如詩問。
如畫搖搖頭:“王爺身邊的那個夙薇涼已經呆了有一陣日子了,咱們誰也沒懷疑她,她早該下手了。”
“或許她還有別的目的也不一定,也有可能是真的就是關在刑房的那一位呢?不然咱們親自去會一會她?”如詩建議道。
如畫笑了笑,道:“好主意。”
司徒靖恒在書桌旁看書,眉頭輕蹙。抬眼一看,身邊的女子正對著牆上那一幅畫看得出神。他不由得微笑道:“薇涼,怎麼了?”
夙薇涼微微一笑,應道:“王爺畫得真好。”
司徒靖恒站起身來,伸手抱住了夙薇涼的腰,笑道:“怎麼樣?覺得你自己很漂亮?”
夙薇涼哈哈笑了一聲,道:“那是自然,能配得上風流倜儻的恒王,自然是要些姿色的。”
“可是你當初嫁進來的時候,可是個醜八怪,是本王治好你的。”
“是,你是個好王爺。”夙薇涼轉過臉在司徒靖恒的臉上親了一下,道,“還是個好相公。”
司徒靖恒微微一愣,忍不住低頭,含住了夙薇涼的小舌,兩人很快深吻。一吻過後,司徒靖恒笑道:“你可不能在這裏,在這裏我不能專心辦事吧,你先去休息一下?”
夙薇涼不舍地看了一眼他,道:“那好吧。”
說著,便轉身幾步開門出去了。
司徒靖恒微微眯了眯眼,微微地吸了一口氣,也跟著轉身出去了。
他到刑房的時候,如詩如畫正圍著夙薇涼說話,司徒靖恒沉著臉道:“你們怎麼來了?”
如詩如畫一愣,一章站了起來,道:“給王爺請安,我們……”
“你們先出去吧。”
如詩如畫相視看了一眼,轉身默默地退了出去。司徒靖恒走上前,在夙薇涼麵前蹲下,問道:“誰給你送來的這些?”
夙薇涼看了一眼自己身下有被子,道:“我又沒有內力,這裏太冷了。”
“所以我問,是誰給你送來的?”
夙薇涼怕供出辭幼來會引起司徒靖恒對辭幼的誤會,便道:“剛才那兩個女子送來的,怎麼?”
司徒靖恒轉身看了一眼身後被緊關著的門,眯起眼睛來看著夙薇涼。
夙薇涼不由得翻了個白眼道:“我不該來找你,我錯了。請你……放了我吧。”
“你是不是想殺我?”司徒靖恒問道。
“幼稚!”夙薇涼啐道,“我要是想殺你,會輕易被你害成這樣?”
夙薇涼身上四處是鞭傷,她現在就是一弱女子。殺恒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