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嗔了他一眼,苗柳環溫柔地望著花騰懷中熟睡的孩子,問道:“相公,該給孩子起什麼名字那?”看見自己娘子有軟化的跡象,趕緊忙著獻殷勤,說:“娘子說了算!”伸出素手,輕輕摸了摸孩子右眼角下的淚痣,皺了一下柳眉,轉瞬又舒展開來,說道:“傾彧,就叫花傾彧吧!”花騰望了望苗柳環,又望了望懷中的小傾彧,滿眼的寵溺:“好,就依夫人的!”
她,就是前世的花殤;今世的花傾彧。
轉眼已過一月,今日便是花傾彧的滿月酒,亦是抓鬮之期。花騰即使不願苗柳環多過勞累,但這門麵上的工作,是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再說了,今天是傾彧滿月,自己也想給她個完美的滿月酒,順便氣氣那個秦古董。思及此,花騰便大擺酒宴,宴請文武百官。那場麵,要多壯觀有多壯觀,要多揮霍有多揮霍,不是皇上,卻更勝皇上。誰敢不來?花大將軍手中握著軍權,一不小心,惹人家不高興了,把自己家一窩端了都有可能。
看著一張張阿諛奉承的虛偽嘴臉,花騰有些作嘔,但依舊滿麵春風的迎接著他們,心中卻更加不耐煩。直到秦丞相秦古東,帶著他的嬌娘子和兩月大的兒子來時,那張臉已從不耐變成了得意。
花騰和秦古東從還是少年郎時就比上了,誰讓他們一個忠於武,一個忠於文。領兵作戰,花將軍上;天災當頭,秦古東上。兩個人隻要一有機會就比上一比,互不相讓。兩家的夫人幾乎同時得到懷孕的消息,但秦古東的夫人卻早產一個月,剩下來的還是個兒子。沒辦法,花騰隻好每天念叨著苗柳環的肚子,生男生女都好,隻要別這麼吊著不生就行。現在孩子是生下來了,卻是個女兒家。腦筋一轉,就想到了這麼個女扮男裝的想法,反正是男是女,是真是假隻有自己家知道。
花騰領進了秦古東,和他幾番唇槍舌戰,會宴就開始了。
花傾彧無聊的躺在苗柳環的懷中,聽著自己今生的爹,花騰在那裏說些寒暄之詞,悶得直打瞌睡。“皇上駕到!皇後駕到!”太監尖細的嗓音激的花傾彧一震,閉上眼睛,生生的抗住他對自己耳朵的侵害。“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後千歲千歲千千歲!”皇上一身龍袍,身後緊隨著雍容華貴的皇後,懷中還抱著即將滿月的二皇子——楚君流。
“微臣參見皇上。”花騰彎腰行禮,表情莊重肅穆。因為他是君,而自己是臣。“愛卿免禮。”楚宇洋虛托了一下花騰,便坐了下來。君臣相見,自是少不了一番慰問,待真正想起花傾彧,給她行抓鬮之禮時,已是興致怏怏。但眼睛,卻不時的瞟一下躺在皇後懷中的楚君流。
稍稍看了一下陳列在眼前的物件,卻發現了她從不離身的“媚羽”,那把被彧骨的鮮血所侵染過的絨扇。白嫩嫩的小手有意識的抓住了它。
眾人愕然,這是什麼意思?是做文人雅士?可那把扇子不像書生扇啊!是做風流才子?也就這個可能大些。紛紛像花騰祝賀,說些天馬行空的假話,來討好花騰。花騰一臉尷尬的接受著眾人的賀詞,明明自己沒有準備過這把古怪的扇子,卻憑空出世,而傾彧還恰巧抓到,真是詭異的很。
------題外話------
55555……不會寫了!太麻木了,寫的太僵硬了,來點意見吧,我快要神經失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