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小叨收拾好東西準備開門,剛走到門口,門推開了,雨肖天一步跨了進來,風小叨差點兒就撞到他的胸口上去。
“你進來不敲門的哦?”猛然見到一個身形相若的物體堵在門口,任誰都得嚇一大跳。風小叨剛嚷了一句就被雨肖天忽然厲的一眼噤聲。
“不想變啞巴就別出聲。”雨肖天反手關門上閂。他可不想被人洞察他需要靠一個混混幫他驅毒。
“愣在那兒當門神嗎?還不快過來?”雨肖天自若的脫了外衣,袒胸露背,他的身材確實很有看頭,瘦歸瘦,該有的一絲不少,結實且極具誘惑力。有資本的人一向不忌諱別人的目光,雨肖天脫衣服脫得那麼迅速就是不怕看。
風小叨的喉結動了幾動,他本以為雨肖天會忸怩一下下,誰知道這廝竟然如此豪放。他都有點嚇到了。
雨肖天拋來一個不大信任的眼神,他看著風小叨捏針的手似乎有點不由自主的抖咩?
“你行不行?”
或者他不該聽信那個老太婆的話,風小叨一看就是個半吊子,怎麼辦?雨肖天暗自思忖,他要不要終止這次‘冒險’的逼毒?
“行!當然行!我隻是有點……不適應呢。”風小叨不知該怎麼形容他現在的心情,這還是第一次和一個男人、一個半裸著的男人共處一室,他不好意思也是正常 。
在蠟燭上熏過銀針之後,他朝著盤腿打坐的雨肖天示意,“忍著點,不要動,你一動我紮錯了穴位,哼,後果自負!”說完雙手並施,小心而謹慎的在雨肖天的雙臂,頸側,沿著花婆婆囑咐的奇經八脈,在近百個穴位處通通刺入花婆婆特製的銀針。
等最後兩根銀針刺入雨肖天的身體裏後,風小叨的後背幾乎已被汗水濕透。有沒有人像他這麼沒用的,給別人施針,自己狂冒汗。
風小叨抹了把汗,戲謔道:“呼~大功告成,一會兒等銀針變色了,我就給你拔出來,刺蝟!”雨肖天毫無反應,閉著眼睛裝死。風小叨知道他不能動、不會還嘴,所以趁機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