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宴這時也趴了過來,看見那些東西,眼皮跳了跳,抓著錦城墨的手就往自己肚皮上摸去。
她的肚子如今終於可以看出淺淺凸起,也當真是不容易。
“你的種都在這裏了,你還想要什麼?” 言宴有些無語地說道。
錦城墨順勢摸了摸那軟軟的肚皮,這才淡淡道:“不是我讓人放的,你忘了嗎?你懷孕的事還真沒幾個人知道。”
這個,好像……也確實是哦!
言宴尷尬地笑了笑,繼續躺在了床上,拉著錦城墨的衣領便拽了下來,“繼續,我們繼續。”
“真是欠拾掇!、”錦城墨低喃,繼續吻了上去。
“你小心你的種。”言宴毫不客氣地回擊。
事實上錦城墨也知道,盡管現在是他壓著言宴,但他的身子卻是虛伏著的,僅靠一隻胳膊支撐著。
“沒那麼脆弱!”錦城墨不客氣回應,動作卻相比以往不知溫柔了多少倍。
看著言宴滿臉通紅的模樣,他空出的一隻手向下滑去。
這是溫柔的一夜,也是繾綣的一夜,對言宴來說,卻是折磨。
到最後,她終於忍不住罵了聲快點,錦城墨還是那種細致而緩慢的溫柔,當真,生生地折磨人。
要知道以往他在床上可是從來沒有客氣過,她怎麼求饒都沒用,三天三夜常有的時,做暈過去更不是稀罕事。
而這次,那種溫柔,像從骨子裏爬出來的麻癢,讓人想剝開血肉看看,那是怎樣一種存在。
毫無意外,言宴還是暈了過去,在那股快意之後暈過去的,言宴不想深究自己為什麼會暈過去,隻記得當時,錦城墨的眉宇間布滿細汗,眼神卻是恣意,讓人想……拍他一巴掌。
最後,她隻是摸了把身上人的臀部,意識消失前一秒,還是忍不住感歎:“真翹。”
而他最後那動作卻是讓錦城墨渾身一僵,這花花公子的做派也不知跟誰學的。
看著身下人兒那淺淺睡去的模樣,這才下床,仔細幫她清洗了才上床,在她額頭落下淺淺一吻,這才沉沉睡去。
外麵的人神色各異,這一夜,墨城國,真正睡過去的人,其實寥寥無幾。
老百姓們可以不花錢吃一頓好的,自然不會錯過這麼好的機會,官員們聽見那麼多大人物來了墨城國,也都誠惶誠恐。
風行喝了一杯又一杯的酒,婚禮,他未參加,平時貴公子的模樣再也不剩,衣衫淩亂,一塌糊塗。
秋菊站在一旁看著,看著自己喜歡的人為了另一個女子憂傷,她的眉間染上點點淒苦。
時光當真會折磨人,她本來就比言宴大,如今,也有雙十年華,這個他心心念念的男人,卻從未碰過她。
看著醉得迷迷糊糊的人,她終於再也忍不住,上前,搶走了他手上的酒。
“別喝了!”
風行歪歪扭扭地站了起來,一瞬間又倒在了秋菊懷中,“言宴,是你嗎?言宴,我喜歡你,真的喜歡你,別拒絕我!”
說著,他的唇已經急切地印上了秋菊的唇,沒有給秋菊絲毫反抗的機會,壓向了桌子。
夜涼,風起,秋菊閉上了眼睛,安靜承受那粗暴的掠奪,眉間,有滿足,有淒苦。
卑微的愛,該留給能疼惜你的人,秋菊何嚐不知道,隻是,有些人,一遇上,便是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