層層疊疊的裙擺搖曳間,朦朧的金色閃過,那小女人此刻正端坐著,看著,便是一副風景。
白嫩手指無意識地交叉,再錯開,再交叉……如此循環往複。
錦城墨眼中閃過幾乎要溢出的疼惜,小心挑開蓋頭,看著眼前嬌豔如花的人兒。
妝容並不是很濃,恰到好處的點綴,卻正是突顯出了那抹肆意,熱烈如火,眸中又有霧蒙蒙的羞怯。
“怎麼,你也會害羞?”輕佻地挑起言宴的下巴,看著那眼中還未散去的羞意,錦城墨感覺自己腦中有一根弦斷了,深深吸了一口氣,壓下那堪稱澎湃的欲望,問道。
一句話立馬破壞了眼前情意濃濃的氣氛,言宴抬起頭,瞪了錦城墨一眼,殊不知那眼中風情,勾魂奪魄。
勾了勾手指,錦城墨識趣地半跪了下來,手搭在言宴的膝蓋上,抬頭看著她。
摸了摸那精致順滑的麵龐,言宴露出享受的神情,這才恨恨開口,“你錢很多是不是?”
那麼浪費的舉動,可是讓言宴好一陣心疼,本來應該都是自己的。
“我想讓更多的人祝福我們。”低頭,吻了吻那白皙的小手,錦城墨輕輕說道。
言宴的心輕微顫了一下,半晌,才捏了捏那精致的麵皮,半開玩笑道:“遇到你這般的主子,是不是黑煞的不幸?”
錦城墨眼中有溫暖的笑意劃過,這女人,明明是擔心的。
“用的都是我的錢,娶你,怎麼可能用黑煞的,你,是我一個人的。”他的腦袋伏在她的膝蓋上,近乎執拗地說道。
“那就是說,你現在是窮光蛋了?”言宴試探地說道,眼中有……點點欣喜。
“可以這麼說。你不會不要我了吧!”錦城墨委屈地開口。
言宴渾身一顫,看著趴在自己膝蓋的男人,粗暴地扯起他的頭發,這才看見他緩緩抬起了頭,露出那張精致的麵孔。
幾分邪佞,幾分淡漠,幾分深情。
微微挑起那精致下巴,眼中閃動著幾乎可以稱之為惡趣味的光,“小妞,隻要你伺候好爺,爺保證把你養的白白嫩嫩的。”
看著少女那放肆的模樣,錦城墨眼中閃過危險之色,看著一旁放置的酒盞,才收了神色,站起身子,坐在了言宴旁邊,遞上了手中酒盞。
言宴笑著接過,兩人各存了幾分心思,卻又都是笑得燦爛,仰頭,喝了合歡酒。
然後,言宴的眼神微微凝滯。
“我的酒呢?”言宴麵無表情問到。
“你懷孕了,不能喝酒,準備的就是水。”錦城墨淡淡說道。
說完,也不給言宴繼續說話的機會,嘴角微動,“該小的好好伺候爺了。”
他墨色的眸子有水光瀲灩,映出言宴身上嫁衣的一片紅色,妖冶,深沉。
低頭,吻上那小小的櫻唇,同時,手指在言宴身後輕輕一動。
那華麗的嫁衣瞬間滑落,言宴一下子竟光了身子,這才發現,連肚兜都不知何時已被弄斷。
屋子裏燒著地龍,更何況言宴是練武之人,不可能受什麼冷,她卻敏感地縮了縮身子,被錦城墨輕輕一帶竟已到了床上,而她,渾身空無一物。
還不待她說些什麼,細密的吻再次落了下來。
“嗯?什麼東西,硌得慌!”動了動滿是吻痕的身子,言宴難受地挪了挪。
錦城墨神色微頓,拉開了被子,偌大的床上,正中間鋪著一塊布,上麵放滿了花生,紅棗之類的。
因為床大,兩人方才糾纏到中間,言宴又是被壓在下麵的那一個,所以才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