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又補充了句,“出去弄,別髒了哥的地兒”。
白鏡點頭,然後一把揪住托瑪的頭發,將人提起來,直接拖了下去,沒多久,外麵就傳來殺豬般的慘叫。
歐洲有很多國家是我們沒有聽過的,未聞其名不代表就不富有,比如伽勒多國。
祁炘醒來已經是三天之後,她躺在一張歐式複古的大床上,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高仿宮廷的床。
可等祁炘清醒之後才發現自己竟然真的躺在一個歐洲皇宮一樣的地方,四周都是金燦燦的,她睡的這張床還垂落著金絲帳,祁炘剛醒來那一瞬間還以為自己穿越了。
等清醒之後祁炘坐起身,烏黑的眼珠子骨碌碌轉了一圈,看到那些現代家具,就知道自己還在現代。
這是一間臥室,空間很大,裝修屬於現代宮廷風,很有韻味,給人無限奢華的感覺。
祁炘坐在床上發愣的空檔,房間的門被打開,祁炘下意識抬頭看去,見廉玨走了進來,手裏提著個袋子,依舊是一身深黑色的衣服,不像西裝卻又特別有型,領口依舊很高,嚴謹中透著不容忽視的貴氣。
祁炘眨眨眼,看向廉玨的小臉上帶著戒備,“這是哪?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麼?”。
廉玨上前,來到床邊,先是彎腰在祁炘的額頭上摸了摸,然後視線落在祁炘臉上,嗓音溫和的問了句,“感覺好點了嗎?”。
祁炘一聽他這麼說,頓時想起了什麼,她下意識低頭看去,還抬手摸向自己的胸口,發現沒有疼的感覺,這才鬆了口氣,她差點以為自己要死了。
廉玨安靜的看著她一係列動作,不由笑了笑,“隻是麻醉彈而已,小炘,我怎麼可能殺你,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疼你還來不及,可你太不聽話了,我隻能親自給你點教訓,嚇唬嚇唬你罷了”。
祁炘聽著這話覺得奇怪,一臉疑惑的看向廉玨,“你腦子沒壞吧?”。
說的什麼,她完全聽不懂。
廉玨沒有解釋,而是伸手溫柔的摸了摸祁炘的頭發,“小炘,起床洗把臉,今天天氣好,我帶你出去逛街”。
祁炘也覺得自己身上都快餿了,慢騰騰爬下床,進衛生間洗了個澡,吹幹頭發,出來的時候見廉玨就坐在沙發上,長腿交疊,他的手邊放著一個袋子。
廉玨聽到動靜抬頭,伸手將袋子拿起來遞給祁炘,嘴裏說了句,“穿上它”。
祁炘上前,納悶的接過來,打開袋子將裏麵的東西拿出來一看,靠,又是一件長的要死的裙子,還是那種複古的跟戲服似的,麻煩死了。
祁炘扭頭看到自己的衣服胡亂的堆在床頭,將袋子放在床上,過去伸手抱起自己的衣服,邊往浴室走邊說,“我還是穿我自己的吧”。
廉玨盯著祁炘的背影,臉上的溫和逐漸斂去,淡淡道,“站住”。
祁炘停下腳步,扭頭奇怪的看著他,“做什麼?”。
廉玨指了指床上的裙子,“穿上”。
祁炘納悶,“廉玨,我不喜歡穿那玩意,你想摔死我啊?”。
廉玨眼簾輕抬,麵無表情的跟祁炘對視了一會,然後伸手從懷裏掏出一樣東西,祁炘一看,頓時驚的瞪大眼睛,居然是把槍!
廉玨緩緩抬起握著的槍,手指扣動扳機,直接一槍打在祁炘腳邊的地板上。
“砰!”。
祁炘嚇得尖叫一聲,噌的一腳跳開,手一哆嗦,懷裏的衣服全部灑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