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彥倫身子往後靠,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漫不經心的問了句,“喲,你們想跟哥合作什麼?”。
托瑪笑了笑,繼續道,“很簡單,就是江四哥能為我們東家打開中國的市場,無論是航空運輸,水路,陸路各個渠道,放心,我們不會撼動江四哥手底下的任何產業鏈,隻是尋求個捷徑進駐中國”。
托馬頓了頓,隨後又補充了句,“我們東家雖說身份貴為皇親國戚,但同時也有意大利黑手黨的強大背景,甚至在金三角還有聯合駐紮的雇傭兵軍隊,各國很多大型幫派都為我們東家馬首是瞻,那相當於找到了強大的庇護所,無人膽敢欺淩,江四哥大可放心,事成之後,我們不會虧待了江四哥,我們東家他,是個明君”。
此話一落,在場的幾人都變了臉色,白鏡雖然依舊麵無表情,可眼底的冰冷能把人凍成冰碴子。
這位所謂的皇裔始臣,雖說話語表達的隱晦,但傻子都能聽得出來,這根本就不是來談什麼狗屁合作的,而是要江彥倫為廉玨俯首稱臣,就像那些幫派一樣,畏懼他的勢力和背景,去當他廉玨的一條聽話的任人擺弄的狗。
江彥倫停下在沙發扶手上敲打的動作,慢吞吞抬起眼,饒有興致的盯著托瑪,嘴角還掛著一抹邪笑,慢悠悠的問,“你說什麼?再說一遍,哥沒聽清”。
托瑪接觸到江彥倫那雙似笑非笑,充斥著濃鬱妖戾之氣的眼睛,竟然莫名的覺得心裏發怵,讓他有種想要打退堂鼓的衝動。
任他閱人無數,也猜不到這人心裏想什麼,他已經說的很清楚了,難道還要再重複一遍?
托瑪強自鎮定的扯出抹笑來,解釋道,“江四哥是聰明人,何必揣著明白裝糊塗呢?……”。
話說到一半,江彥倫突然站起來,飛起一腳踹了過來,托瑪身材魁梧,人高馬大的,可也禁不住江彥倫這一腳,直接就被踹的連帶著那張沙發向後倒去。
於此同時,站在江彥倫身後木樁子一樣的白發青年突然就動了,速度極快,猛的撲上前,一腳踩在托瑪的背上,彎腰,伸手扣住托瑪的一條手臂,反擰在背後,猛的一個用力。
托瑪忍不住慘叫一聲,額頭冒出冷汗,他有些不可思議,中國好歹是禮儀之邦,為什麼會有如此暴虐之人?
托瑪趴在地上,江彥倫繞過沙發,慢悠悠晃過來,站在托瑪麵前,居高臨下的睨著他,伸手掏掏耳朵,邪笑道,“再說一遍,哥沒聽清”。
托瑪咬著牙忍痛,他艱難的抬起腦袋看著江彥倫,喘著氣斷斷續續道,“有話不能好好說嗎?為什麼要使用暴力?”。
江彥倫抬腳踩在托瑪的腦袋上,令他趴在地上不能動彈,嗤笑道,“暴力算什麼?信不信哥現在就讓人把你的狗頭擰下來,當作禮物送給你們那什麼東家的”。
托瑪眼裏露出不敢置信,一字一句道,“江,彥,倫,你就是個莽夫,土匪!兩國交戰,不斬來使,你這是愚蠢!你殺了我,我死不足惜,但是我們東家就明白你的意思,你惹怒了他,不會有好下場,我敢保證,你終將會走向萬劫不複的絕地”。
“是嗎?”江彥倫笑的妖嬈無比,大腳丫子在托瑪的腦袋上用力碾壓了幾下,這才緩緩放下,“哥長這麼大,還第一次發現這麼有意思的東西,既然有人陪哥玩,那哥就奉陪,跟你們東家好好玩玩”。
“不過你放心,哥不會殺你,法治社會,哥答應哥的妞不會再殺人,哥是良民,是好人。”江彥倫說著,漫不經心的伸手撣了撣原本就沒有灰塵的衣服,慢吞吞走到沙發跟前,坐了下去,翹起二郎腿,衝白鏡抬抬下巴,“先把他的舌頭割了,弄成豬頭腮再給他們那什麼頭頭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