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真理,是可忍,孰不可忍,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祁炘凶神惡煞的瞪著那隻妖,當場直接爆粗口,“江彥倫,我X你祖宗十八代!連著遠古時期猿猴那一代!”。

結果,那死孽畜笑的更加變態了,好不狂妄,一副快氣絕身亡打回地府做個笑死鬼的決心,最後,江彥倫緩緩收住笑聲,然後歪著腦袋,盯著祁炘一本正經的問了句,“你X的過來嗎?”。

祁炘恨的牙癢癢的,手握成小拳頭,咬牙切齒的罵了句,“你這個死變態!去死!”。

祁炘話音未落,人已經被丟在地上,江彥倫那雙深鶩妖冶的眸子在她身上轉了一圈,祁炘下意識護住胸部,她怎麼感覺這變態的眼神好像穿透她的衣服,大剌剌的在窺探她的三圍。

江彥倫見祁炘那一副防狼的動作,邪氣的勾了勾嘴角,視線落在一旁一動不動趴在地上的白鏡,抬了抬下巴,“阿鏡,你先來,這妞應該沒被破過”。

白鏡動了動身子,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四哥,您的好意我心領了,阿鏡還是覺得趴在這地兒舒服”。

江彥倫嗤笑一聲,滿臉鄙夷,“出息!”。

旁邊有幾個男人躍躍欲試,一副貪婪猥瑣的狼樣。

我擦!她都化成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這些禽獸居然還下得去鳥?

祁炘抬手指著靠過來的那幾隻獸類,警告道,“你們敢弓雖暴我,我做了鬼半夜去你們房間睡在你們床上,我嚇不死你我掐死你!”。

那幾隻愣了愣,畢竟是身強力壯的男人,怎會被祁炘出言恐嚇,況且,四哥的吩咐,誰敢怠慢?

祁炘一看恐嚇沒啥用,急忙從地上一骨碌爬起來,撒腿就想跑。

結果沒跑幾步就讓人揪住頭發,被幾隻狼爪子推搡著就按倒在地上。

有人忍不住調笑道,“妹子,跑啥呢?還不如待會把這力氣用在喉嚨上”。

旁邊幾人跟著笑出聲來。

祁炘一看自己這小力氣,掙紮無用,她大口喘著粗氣,平複下心情,一扭頭,視線穿過眾人落在一旁窩在椅子內的江彥倫身上,這貨已經按耐不住發情期,直接把美女抱在大腿上啃。

祁炘嬉皮笑臉諂媚十足的說道,“四哥,看在咱倆這兩次偶遇的“猿糞”上,我能不能提個要求先?”。

江彥倫聽到祁炘的聲音輕掀下眼皮,眼睛在她臉上溜了一圈,半晌,慢悠悠地“哈”了一聲,這才漫不經心的點點頭,“是,猿糞,還敢跟我提猿糞?”江彥倫認真想了想,然後大度的一揮手,繼續開口,“行行……說說你的遺願,哥這是心地善良,不跟女人一般計較,知道嗎?”。

嘔———!

祁炘忍住沒沒吐出來,人麵獸心還差不多。

眼睛落向一旁趴成一尊雕塑的白鏡身上,祁炘開始提意見,“這好歹是我的第一次,能不能給我配對一個優質點的男人,至於後麵的,是蛤蟆還是憋孫我都認了”。

祁炘說著伸手指了指白鏡,笑容猥瑣,“我要他!”。

一語落地,在場幾乎所有人都差點驚掉下巴。

跟在四哥身邊久了,這樣的例子也不是沒有,惹了四哥能有好下場的幾乎絕跡。

尤其對方是女人,那就更可憐了,好點的被兄弟們輪番上,弄殘或半死不活,趕出東城或賣進窯子,生不如死,暗無天日。

並且,幾乎所有女人的反應如出一轍,被嚇破膽,可憐兮兮的哭著求饒,不過沒用。

這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能笑的和花骨朵似的,並且還膽大包天平心靜氣的指定要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