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0章 做人的規則與技巧:和為貴(1)(1 / 3)

沒有規矩不能成方圓,沒有中庸不能求實效。《南華經》中說:“庸就能用,用就能通,通就能得。”做人,在中庸這條大道上行駛,不傷害別人,同時不被別人傷害,是最佳的效果。

《中庸》說:“子曰:‘道不遠人。人之為道而遠人,不可以為道。’《詩》雲:‘伐柯伐柯,其則不遠。’執柯以伐柯,睨而視之,猶以為遠。故君子以人治人。改而止。‘忠恕違道不遠,施諸己而不願,亦勿施於人。’”

權衡利與弊,找到一種恰到好處的處世方法,營造良好的人際環境,活著就感到很輕鬆,很快樂。

(一)執其兩端——不偏不倚地與人相處

子曰:“舜其大知也與!舜好問而好察邇言,隱惡而揚善,執其兩端,用其中於民。其斯以為舜乎!”

——《中庸》

現在有不少人將“中庸之道”視為貶義詞,並攻擊它腐朽沒落。這是對中庸的不了解或曲解,古希臘的哲學家亞裏士多德和中國的孔子都發現了道德的兩種錯誤傾向:一是偏激,一是退縮。而又同時認為在上述兩種錯誤傾向之外,惟一正確的行為是“中庸”即“適中”。但現實生活中,人們卻恰恰相反,有的人凡做事不是過分,就是“不到位”,而且又隨風倒,朝令夕改,朝三暮四,在信念上、觀念上變來變去。

所謂中,就是本體,就是方法;所謂庸,就是實用,就是實行。孔子說的中庸,就是用於中,行於中的大道。《南華經》中說:“庸就能用,用就能通,通就能得。”

中庸是種權衡,使自己不被自己的所為絆倒。例如獲取成功的道路數不勝數,諸如難得糊塗、能屈能伸、甘心吃虧、以柔克剛等等,掌握了其中一條,運用得當,都能讓你在一些特殊場合或在對某一具體事情的處理中獲得成功。但它們都隻是在某些情況下行之有效的成功法門,並不具有普遍性。而真正具有普遍意義的,一切成功之道的鼻祖、具有至高無上地位的成功法寶,隻有中庸。

孔子說:“舜帝真可算得是一個極其明智的人了吧!他喜歡向別人求教,而且善於對那些淺近的話進行仔細審察。聽到不合理的惡言便包涵起來,聽到合理的善言便加以表揚,他度量人們在認識上兩個極端的偏向,而用中庸之道去引導他們。這就是虞舜之所以能成為舜帝的原因啊!”這是說舜用最美好最高尚的道治理百姓。

儒家推行中庸,目的在於使天下的人達到理想境界。所謂理想境界,也就是達到中道的境界。中道產生適當,適當產生合理,合理產生禮儀。所以說人類全部的道德行為,法律行為,都需要符合中庸之道,使之無過無不及,以致達到至善。孔子告訴曾子說:“我的學問始終用一貫穿著。”孔子又告訴子貢說:“我用一貫穿著我的整個思想。”這個“一”,就是中庸智慧。

在處世上恪守中庸,才有好的人際基礎,不至於朋友反目,眾叛親離,才不會一意孤行,自取其辱。唐代人詩人李白,初入長安便與詩人賀知章結成親密好友。為了能使李白考中進士,賀知章專門找主考官楊國忠和太監高力士說情。這兩個人以為賀知章像他們一樣受了賄而來幹做人情,於是記了李白的名字,等李白交卷,楊國忠便拿筆將卷子一塗說:“這樣的文章也來考試,隻能給我磨墨。”高力士接著罵道:“磨墨也不配,隻好與我脫靴。”李白氣極而回。

不久,渤海國派一使者送給唐朝廷國書一封,文字奇特,滿朝文武無人認得,玄宗怒道:“堂堂天朝,濟濟百官,竟連一封番書都不認識,豈不被小邦恥笑。三日內如無人認出,在朝官員一概罷免。”賀知章上朝回來,悶悶不樂,李白得知原委後,笑道:“這有何難,可惜我不能去看看。”次日,賀知章奏聞玄宗,召見李白,李白邊看邊將番書譯成漢文。原來書中威嚇唐朝割讓城池,否則起兵攻打。霎時間,君臣都很緊張。李白則泰然自若,說:“待臣寫一回書,恩威並用,即可讓渤海國歸服。”

玄宗即賜座於李白,命文墨侍候。李白見機奏道:“臣前應試,遭楊國忠、高力士等侮辱,今二人站在陛下之前,臣神氣不旺。臣今代皇上起草詔書,非比尋常,乞聖旨命楊國忠磨墨,高力士脫靴,以示寵異。也使外邦使者不敢輕視。”玄宗正值用人之際,下令照辦。楊高二人隻好一個磨墨,一個脫靴。他倆偏見待人,遭到了回應,很惱羞。李白立即用番文寫成詔書,交使者帶回,使者出宮門後,問賀知章:“寫詔書的是誰,竟使宰相磨墨,太尉脫靴。”賀知章答道:“李學士乃天上的謫仙,偶來人世,宰相、太尉怎能相比。”番使大驚而回,渤海國從此臣服唐朝……

人們的社會角色和社會地位盡管不同,但都需要受到尊重,需要維護麵子。如果你忘記這一事實,與人們交際時,對重要人物恭敬有加,對小角色卻態度冷漠,這樣自然會傷後者的自尊。

有這樣一場家宴:宴席上坐著男主人、科長,以及男主人的幾位同事,圓桌上的酒菜已經擺得非常豐盛了,可是,圍著花布裙的主婦還是一個勁地上菜,嘴上直說;“沒有什麼好吃的,請對付著用點!”

男主人則站起來,把科長麵前還沒有吃完的菜盤撤掉,接過熱菜放在科長麵前,熱情客氣地給科長夾菜、添酒,而對其他同事隻是敷衍地說聲“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