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章 梅王劍(2 / 3)

沒說完的話給了三伯無限想象空間,沉默了一會兒,三伯下定決心似地對大家說:“這樣吧,還是老規矩,聽它的。”不知何時,三伯手裏拿了一副封片。

也許我們說話聲大了點,在樓下和店裏走動放風的姐上來說小聲點兒,並端上一盤西瓜。

三伯把卦片掂了掂,往空中一拋,卦片劃著好看的弧落下來,在水泥板上碰撞出清脆的聲音,“陽爻!”父親一眼看出。

信心滿滿的三伯再拋卦,落下,是個陰爻。

“三局方定。”三伯有些猶豫地將卦片在手裏掂幾掂,高高地往空中一拋,讓卦片撞著天花板落下地來。卦片在地上打了兩個滾。“否卦!”父親報出數來。凝滯的空氣這才活躍起來。

如此結果自然是大家都願意看到的結果。三伯又恢複了自信,聲音有了幾分洪亮:“卦象大吉啊,我回去沒事的,放心,而且說不準挨個處分而已,恢複我的公職級別退休呢……”

三伯解釋卦象:“卦辭的“困:亨,貞,大人吉,無咎:有言不信”,前半句是說作為圍困、窘迫的困卦,但它實際上卻有亨通、貞正,並對“大人”很吉祥以及無有災禍的一麵。這裏有一個辯證性的東西。後半句是說,可惜的是這種道理一般人並不相信。這卦第三爻的位置是陽位,這條爻是陰爻,陰爻在陽位,不當位,並且和六陰不有應。主方過於隨和的態度使得自己處境困難,“困於石,據於蒺藜”。主方不能保護自己的利益。這困卦中,不當位[的爻有五條,當位的爻隻有一條。五條不當位的爻之中,主卦的三條爻全部不當位,這說明主方情況不妥當,主方的困難是主方自己造成的,解決困難須要從主方本身著手。解鈴還須係鈴人嗬,我真是得回去了。”

氣氛頓時熱烈,父親和堂哥頓時浮上笑來,都笑容滿麵了。

我想能的那樣的結局多好啊,我有些感動雙眼潮濕地走出房間,走上陽台,淚眼朦朧中天空藍得發亮,透出一種奇異的光彩,仿佛有一個城市漸漸浮現……

城市的街道建築在漸漸清晰……那是南州啊!

我看到了我住過的那個旅社,景物如昨……又看到了三伯居住的小區,小區花草茂盛,井然有序,三伯娘站在陽台繪花澆水,神態悠閑……沒有什麼偵探或公安在盯梢監視……

我又看到了求學過的大學,快開學的校園裏已有不少學生在補課,我看見小曼就在其中,她笑容燦爛地和一個高大帥氣的男生手挽手從村萌道走過,親吻著,走向學生公寓,走進女生宿舍……門關上了,我看不見裏麵發生了什麼,但可以想見是和我當初躲進蚊帳裏一樣,緊緊纏繞一起合為一體了。快樂的青春,享受的青春,又何曾改變……

我又看見三伯工作過的政府機關大樓,公仆們各司其職,各得其所,沒人提及三伯名字。難道三伯已談出他們的視野,被他們遺忘……還有表哥表娘開著車去公司,表情歡悅……

正常!正常!一切正常!三伯本就應該融入這愉悅之中的!

鬆口氣的刹那間,眼前的景物飛快消逝,就像被剪刀一塊一塊地剪輯掉了,眼前重新是藍得發亮的天空、綠森森的娘娘山、白光光的娘娘溪……

我想起陽台上的手機,一看卻空空蕩蕩,這才想起那手機早被我廢棄在房間旮旯裏了。

回味剛才開天眼看到的情況,我有些遺憾,我想我本還可以飛的,飛去就好了,就在原地試了試,可跳起三尺高,雙臂張開無數次,還是沒有飛起來。我想我的異能可能和段譽段公子的五脈神劍如出一轍。

於是我興奮地下去到房間,幾分突兀地對三伯說:“沒問題,您看個回去的日子吧,大吉大利!”

四喜那晚沒來,又過了一天,深夜時分,她姍姍來遲。

我告訴她,劇組到高山蒼場拍鏡頭去了,這些天清靜得多了,要不找個地方去玩兩天。

“光天化日的,我和你怎麼好……”四喜打著我不老實的手,陷入沉思。

我決定不放過這個機會,我要徹底俘虜她,而且我心裏打著小九九,我需要她幫我,要女人死心踏地地對一個人,最好的惟一的辦法就是得到她的身子。

我和四喜之間隔著的那層紗,我今夜要把它捅破。

興奮之下,我提來水給她洗臉,她柔聲說為什麼這麼對她好,我嬉皮笑臉:“不對老婆好,對誰好去?”她又嬌嗔的啐我。

欲擒故縱,我關燈上床後先裝模做樣睡另一頭,摸著他的腳丫我說有件事想說,就爬到她那一頭,摟著她的腰聞著她的頭發說:“好香!”她輕笑一聲閉著眼睛說就這事嗎別鬧了。

我於是正兒八經說我發現梅王劍了,“在哪?”她懶洋洋的問。

“就在師父胡先生家裏頭。”

四喜說“那你問師父要啊。”我說你這傻丫頭那是師父的貼心寶貝會給嗎?

四喜說那也是,我說幹脆我兩去偷偷拿出來用一下就放回去。

四喜就不說話。過一會說那樣好嗎那樣不好吧。我手就在她身上用力了,她說別鬧別鬧,

四喜咬緊牙關全身用力地抗拒。

我邊用力邊說你在南州不是答應回來給我的嗎?你不守信你食言呢,四喜說我可不是答應這你想歪了想歪了。

“我真的愛你的……”我再一次向她表白,並表示我會尊重她不會強行要她的,我會耐心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