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競爭力
我最近聽得比較多,整個中國已經不容置疑的成為世界最重要的工廠,但是我們最近參加科博會的時候有一個另外的解釋說是從中國製造到中國創造,或者是中國製造到另外一個治理的創造,我們正在想如果發展為世界工廠服務現代服務業的話,現代服務業哪些會是我們發展的重點,這要看我們世界工廠會生產什麼東西,以及它未來在生產什麼東西,我們今天的生產是玩具、是T恤,再高級一點就是IT我們的核心。
競爭力是什麼?作為中國來說核心就是人力上更便宜,所以它基本上是以成本性價比為主要淨值的。我想我們可以慢慢的出口另外一些東西,所以我覺得從商業的發展角度來說今天我們出口的是硬件產品,未來我們為工廠所賣的東西可能是一些獨特的設計,就像我說很多的台灣企業,和中國的企業,現在為國際型的平台,去做的可能是很多獨立的設計,設置很多獨特的技術,通過這些技術和設計能夠賣出更高的價格。我覺得2008年奧運會,中國可以賺得轉播權,我們把電視的轉播進行一種知識產權。可以在這個過程中得到一個非常多的回報。
中國將來會不會去賣商業模型,也就是說你不可能從更高的角度也就是中國出現很多獨特的世界上還沒有發行的模型。我覺得這種可能性都是存在的,我覺得現在已經看到很多的企業,完全是從成本競爭力到成本製造,到現在很多中國的知識產權的產品出口到全球各地去創造它們。也就是說,一部電影的發行,海外遠遠超過了國內的發行。
我覺得中國的短信這個模式,短信增值業模式,在全球範圍內,沒有一個國家像中國得到了這麼大的收入,會不會短信的模式可以用到其他的國家當中,也許是美國,或者是其他的國家,可以創造更大的價值。這很難說,如果中國作為世界工廠,所販賣的東西,已經不是一種產品的話,有很多多元化的東西的話,我想它的物業轉型就會改變,現在控製成本競爭力的話,它現在服務業主要是物流,官稅經銷,等等的重點發展現代的服務業。如果你在講獨特設計服務的時候,我覺得它的人力資源,如果創造出這些軟件工程師人力資源,怎麼樣能夠吸收更多的國際性人才,包括更多的服務公司,甚至還有更多的教育服務業,我認為能夠為中國去賣這種設計型的世界工廠,能帶來更多發展的空間。我覺得這也會有更多的新的現代服務業,比如說國際知識產權的保護,我們都說美國找中國的知識產權,我們的是不是也在美國可以賣出更高的價格,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說,就像分眾,它可能在中國是一個非常獨特的商品,因為對海外市場不熟悉,我不能進海外市場,我們賣商業模型的時候我們也能收到這些錢。我們在賣商品的時候我們的硬件也需要去買。所以我感覺如果是這樣的話它的投資銀行,谘詢銀行可能會成為更多販賣的商品模型,這些服務業也會成為未來發展的重點。所以我想總結一下重點,我想未來現代服務業什麼才會是我們發展的主要方向,要看待中國未來做世界工廠,究竟打算去賣什麼?現在賣什麼?我們未來去賣什麼?我覺得這才是我們現代服務業的一種趨勢方麵的思考。
論人生
我做生意的習慣,一個是從來不借錢給別人,另外一個是從來不向別人借錢,至於融資,內心從來沒有打開過這樣的想法。但是燒了半年錢,還是沒有起色,我就知道我先前對這個項目的估價過於簡單了,從資金以及各項資源上存在很多難度,所以要想做起來,融資是當時我能決定的最好的選擇,畢竟眾人拾柴火焰高。對於從“燒自己的錢”到“燒別人的錢”。
很多人都認為,我做分眾是個冒險。其實,這是個很穩健的決定,很多大的廣告公司、媒體購買和計劃機構都很認同我的觀點。隻要有資金的堅持,這個商業模式是必然會成功的。
我最大的優點是能夠頂住壓力,韌性很好,比較有意誌力。我總是覺得,你要得到一個東西,就要付出很大代價,必須肩負很多的困難。那時我對自己有個不良的認識,覺得自己多年以來隻做過一個行業,而且都是親曆親為,沒做過別的事情,於是想嚐試兩種事情——投資到非廣告行業,比如網絡遊戲,比如投資與廣告無關的新興產業。
我不是一個很果斷的人。從這一點上說,我很感激聚眾,包括虞鋒。
事實上,我的大學時代,基本就決定了我的今天。
你可以說我是虛榮吧。在我自己理解,更多是為使自己對生活發生興趣,我必須給自己不斷地尋找可以興奮的點,尋求那種高峰值的體驗。
本質上講,我是個商人,不是詩人,可能是因為我有寧波血統吧。那時總覺得,詩人、作家都是被人關注的。我是個功利的人,當詩歌不被人關注,不再體現‘商業價值’的時候,我就放棄了詩歌。
一個人是否成功,關鍵不是你的才華如何,而是能動用多少資源——如何讓別人認同你的觀點,如何讓更多的人和你的目標一致,這才是最重要的。那時沒錢也沒壓力,很快樂,回到校園就會比較平靜,就不害怕失去什麼了,因為即使失去了,也可以回到另外一種很好的生活方式。
我常常有這種感覺,很累。我起步很早,付出代價太大了。
米蘭·昆德拉曾經說過,人生的最大缺憾,就是不能重新來試過,不可逆轉。既然無法逆轉,也就很坦然了。選擇另一條道路會怎樣呢?或許更好或許更糟。大學畢業後的這十幾年裏,都沒有談過戀愛。這不僅是個重心問題,更是個情緒問題。戀愛在學校裏已經談完,這個工作已經結束了。在青春期,我已經把感情用完了。現在我所要做的,就是創造商業價值。愛情?我?我沒有觀點……我原本以為愛情是一種高峰體驗,就像《廊橋遺夢》那樣,一生當中隻有4天,過後就無憾了,可以很平靜很坦然。但這隻是小說,實際上這並不容易。更多時候是談著愛,而不是快樂著,沒有大悲大痛的感覺,更多是些小憂鬱小失戀的情結。在這個世界上,快樂不重要,悲傷不重要,關鍵是你所能體驗到的強度。
我是個單一化的人,目標單一,生活單純,思想不單純,有想法但行動保守。我不會孤注一擲,沒有王者霸氣,什麼事情都留有餘地,穩健的做事方式是我喜歡的,不會突然之間從終點回到起點。我的性格決定了我不會有高峰體驗。這對投資者來說,未必是壞事。但是,我內心充滿了對高峰體驗的期待。
上海人的風格告訴我們不要孤注一擲,偏小資,不夠大開大合,缺少傳奇資本家應有的魅力。
我的性格一直處於樂觀的狀態,不會有挫折感。
我的性格又是謹慎的、保守的,偏向於穩健型的,但我一旦認準一個目標,並且經過反複論證是OK的,我一出手絕對是高度執行力的行動。
每當清晨,我在睡夢中醒來,睜開雙眼,就感到自己又重新地複活,當我翻身下床,看見昨夜一首略帶缺陷的詩還站在狂亂的句法中,我覺得那種感覺分明就叫做幸福。假如時光不使它流失,我相信它會更加純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