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說的不是這個!”李賢怒氣衝衝的瞪著長歌:“為何要說離開的話?難道在本王的身邊待著就這般讓你不願?”
“殿下怎麼會這樣說?長歌既然說了會為殿下鞍前馬後,自然會說道做到,殿下又何必疑我用心?”長歌辯解道:“殿下若是不信長歌,何不現在就賜長歌毒酒一杯!”
“長歌姑娘當真是好烈性啊!”皇甫淳熙笑著踏進房門。
房中李賢也是吃了一驚:“少均?你怎麼來了?”
皇甫淳熙身後李寬回道:“是長歌姑娘囑咐老奴去尋這位公子來為殿下瞧病的。”
李賢看向長歌,長歌卻是低著頭退到一邊。
皇甫淳熙見狀笑道:“怎麼,方才你二人不是還言辭激烈如同吵架一般,怎麼現在我來了卻都不說話了?”
李賢知他性子,隻淡淡道:“既然來了,我也就不和你客氣了。”說著,拿出枕邊的書信遞給皇甫淳熙。“這是慎之昏迷時帶著的,你好好看看吧。”
長歌和李寬知道他二人要談事,自覺地退出房門,這個時候皇甫淳熙卻抬頭笑道:“我來的匆忙也沒帶青歡,不如就勞煩長歌姑娘操勞一二。”
長歌聞言一愣,知道皇甫淳熙此言是要將自己留在屋中了。抬眼看向李賢,卻見他沒有什麼反應,似未聽見皇甫淳熙之言。
李寬畢竟伺候李賢的時間長,見李賢這個態度,知道是默許了。心中對於長歌又多了幾份讚許,要知道能得他家主子這般對待的女子,可是不多。李寬推了長歌一下,示意去為皇甫淳熙奉茶,自己卻推出房間,將房門關好,自己守在門口,以防他人打擾。
長歌硬著頭皮留下來,為皇甫淳熙奉上熱茶之後,就站在角落沉默不語。
皇甫淳熙也沒有再為難她的意思,展開書信,看到那上麵的字跡之後,也是驚愕不已:“這·····!”
李賢沉默的點了點頭。
“明允,你可能確定,這真的是你的親筆所書?”皇甫淳熙麵色如肅。
李賢歎了一口氣說道:“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這封信上的字跡的確是我的沒錯。”
“好端端的,五年前的書信莫名出現在這裏,看來不是真的有鬼就是有人搞鬼了。”皇甫淳熙一臉的陰沉,口中對著李賢說道:“慎之可有說些什麼?”
“慎之受了傷,現在還是昏迷不醒呢。”李賢無奈的歎氣,忍不住又咳了兩聲“咳咳·······”
皇甫淳熙皺眉,上前問道:“你這又是怎麼了?你那管家派人請我來為你看病,我隻當是幌子,難道真的是病了?”說著,手搭上李賢的腕,仔細診起脈來。
“氣鬱胸中,寒邪入侵。明允,看來你很犯愁啊!”皇甫淳熙笑道,目光掃過一旁站著的長歌,戲謔道:“長歌姑娘,你可要好好勸勸你家殿下,讓你家殿下舒舒心,不然啊,這病隻怕是要養一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