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0 想要自殺?(1 / 2)

“是不是在沒出USF前就在琢磨如何殺了我?”齊閻的目光陰冷駭人,他到底是沒再繼續掩藏自己最真實的神情,涔冷的笑意從唇角漾進冰冷的眸,輕蔑地掃過食指與中指間夾著的折疊刀,最後又將目光落回包馨兒蒼白的小臉上,幾乎可以將她給瞬間冷凍了,嗓音滲著怒意透出不屑,“用它?”

算起來,這是他們相識後第六個夜晚,初識的那晚齊閻救了包馨兒,那麼今晚,她真的想殺了他,用一把還沒手指長的折疊刀?

齊閻第一次在一個女人麵前亂了沉穩冷靜的理智。

這半天來,他就好像一隻看著老鼠玩小把戲的貓,一直隱忍不發地一次又一次給她機會,可這女人始終沒有放棄傷他的心思。

眼前的男人如同俯瞰世界的神祇,包馨兒要努力地仰著頭,才能看清他英氣冷毅的臉,她這輩子做夢都不會想到自己會在這種臉不紅心不跳的情況下完整地觀看一具男人的性感軀體,古銅色的肌膚在水晶燈光下閃著冷色調的光芒,寬闊的胸膛上兩大塊結實的胸肌對稱有型,隨著他沉穩的呼吸聲有力地起伏,腹部清楚顯現六塊線條分明的腹肌,手臂上渾厚的肌群,彰顯著強健與力量。

然而他雙腿間的昂揚崛起才是象征著男人健壯雄性的魅力所在,它的勃發與雄大足以令任何一個女人懼怕卻又想深深被掌控,被征服。

包馨兒抑製住心底的恐慌,勇敢而鎮定地迎視他陰冷到令人震懾的威嚴,卻又做不到一直目不轉睛地看著他赤身裸體的富有野性的身姿,甚至感覺他整個人都像一隻蟄伏著巨大破壞力的猛獸,一時的勇敢潰不成軍,她低頭,目光不可避的還有一雙站在水裏修長有力的腿。

他竟這麼毫無避諱地強.奸了她的眼球,包馨兒不知自己此時還有什麼能反抗這個危險的男人,唯有激怒他,低聲堅決道——

“是!”

“我三番兩次救你,到頭來卻救了一條想要反咬一口的蛇?”果然,他怒了,嗓音陡然揚高。

怒意從眸底反射而出似一把出鞘的利劍,想要品嚐血腥的味道。

他忽然俯下身,大手一伸,修長的五指插進她細柔水濕的發絲,猛然用力一按,扣著她的小腦袋像壓了隻沒有分量的皮球似的壓進了水裏,一分鍾過去,不見她掙紮,也不見水麵浮現氣泡,齊閻疑惑蹙眉,略感驚訝的神情浮現一抹冷邪的笑,還通點水性,有意思。

又過去兩分鍾,一抹不耐煩滲著些許連他自己都未曾覺察的擔憂之色從眸底透出來,他揪著她的頭發將她大半個身子拎出水麵,見她雖然臉色蒼白卻輕顫著長睫,便有些後悔過早地拎她出來。

包馨兒心灰意冷,看來這個男人連溫柔都懶得在她麵前偽裝了,如果她不通水性,是不是真的要被他活活溺死?頭皮像是被生生拽裂開來,痛得不能自已,小臉揪成一團,她卻一聲不吭!

浴缸三麵環牆,其中一麵牆壁上固定著幾個金屬掛鉤,齊閻提起包馨兒的身後T恤像吊一隻可憐的小動物似地將她整個人掛在了牆上,半截小蠻腰無遮無擋地暴在空氣中,平坦白皙的小腹,精巧的肚臍,無一不呈現少女特有的青澀之美。

此時的女人就像置在砧板的魚,就等著屠夫去麟開膛,然後被生吞活剝。

“害怕嗎?”隔著濕濕的衣料,炙熱的男性力量抵住女人的敏感之地,捏起她尖細的下巴,從眸底深處溢的冷邪與無情將包馨兒緊緊籠罩,他嗓音粗噶地發問,許是包馨兒在水下憋得時間太久,無力的抬了抬眸子,唇瓣蠕動,卻沒發出聲音。

伸手一按水閥,頭頂的巨型花灑賣力地噴射著水珠,用心地洗禮著齊閻偉岸挺拔的身軀,水珠迸濺到包馨兒身上。

尤其是小腹密密麻麻覆了一層晶瑩,看上去誘人極了,她伸手去夠一旁置物架上的折疊刀,齊閻眯了眯眸子卻沒阻止,而是淡然地說了句,“現在流行一句話叫‘不作死就不會死’。”

掛在牆上的包馨兒就像隻楚楚可憐的洋娃娃,她充耳不聞齊閻的話,咬著牙使勁伸手去夠,不知齊閻是實在看不下去,還是故意為之,拿過折疊刀塞進了她的手裏,他似是要說什麼,卻聞包馨兒先開了口,嗓音低弱——

“你會Q暴我嗎?”

站在花灑下的齊閻一愣,蹙眉凝著她。

細密的水珠發出“嘩嘩”的聲音,似要淹沒包馨兒虛弱無力的嗓音,但齊閻卻聽得清她說了什麼,包括接下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