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19日那天是我的生日,Ghost night夜總會的老板帕尼也就是你的上任,他的兒子梅德西想要Q暴我,如果當時我有一把刀,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殺了他,然後再自殺,我真的很後悔,可是已經晚了,我的哥哥為了保護我而打了梅德西,可梅德西卻被其他人殘忍地殺害了,哥哥被當成嫌疑犯抓進了監獄,帕尼勢力強大,他又是齊泰會的人,我唯有嫁給利偉文才有機會救出自己的哥哥。齊閻,我告訴你這些不是想搏你同情,而是想告訴你,你救過我,但不代表你可以對我為所欲為。”她抬眸,眼神有些渙散而哀切地回視他,“你既然喜歡我的味道,那麼我就把自己的味道留給你,就當是報答你的救命之恩,但是請你將我打暈,因為我不想有任何知覺。”
到現在,她都不敢確定梅德西是否Q暴了自己,可與利偉文發生關係後她沒落紅,這又是事實,包馨兒覺得自己太可悲了……
聞言,齊閻麵無表情,然而眼底卻快速劃過一絲淡淡的驚愕,一些支離破碎的片段連接在了一起,尖聲驚喘的女人在六七個男人淫亂的撞擊與撕扯之下,痛苦不堪,她向他投來求救的眼神,他清楚的記得在那群男人進門之前,她拚命地朝牆上撞去,想要將自己撞暈,可他卻抱著她不撒手,因為那一撞會死人……
包馨兒閃爍動人的淒婉目光落在齊閻神情漠然的臉上,見他的麵色終是沒有任何反應,心涼到了穀底,茫然地打開折疊刀,毫不猶豫地握著刀柄朝自己的手腕劃去……
冰冷的刀刃閃過一抹寒光。
好像最後一縷熟悉的芬芳馥鬱就要永永遠遠地消失了,齊閻的心頓時惶恐不安,一伸手,鋒利的刀尖刺進他的掌心。
鮮紅的血沿著掌心的紋路滴落水中,還沒濺起漣漪便被花灑噴出的水衝散了顏色。
包馨兒小手一鬥,連忙鬆開,折疊刀屹立於肉實的掌心中竟然沒有倒下,惶然的心幾乎要跳出胸膛,瞠目結舌地看向齊閻,卻見他淡然冷笑,將折疊刀拔掉時,臉上居然沒一絲痛楚,又一把將其精準地扔進不遠處的垃圾筐,受傷的手迎著花灑下的水流衝了衝,然後一攥成拳,這才抬眸與她四目對視,嗓音略顯嚴苛——
“想要自殺?”
她沒哼聲,這一刻,她的想過死。
“知不知道你讓我流血的下場是什麼?”
“我……”齊閻的眸光變得淩厲,她忽然有些怕了,心頭一緊,想要搖頭乞求,可如果乞求能夠搏得他人憐憫,那麼她乞求梅德西放過她的時候,他目光為何越來越興奮邪惡?包馨兒仰起倔強的小臉,嗓音無力卻異常的決然——
“你可以殺了我,我連自己的身體都可出賣給利偉文,這條爛命又算得了什麼呢?”
意外的,齊閻莫名地搖頭笑了。
一伸手將她從掛鉤上拎下來,雙眸微微一眯,他眸裏異樣的光芒劃過的太快,包馨兒還沒有來得及捕捉,便被他攔腰抱起,想要掙紮,卻發現此時此刻自己的身體竟變得如此僵硬。
就在她以為她會被扔到深紫色的大床上,被摔得頭昏腦脹時,衣帽間的門打開。
鵝黃色淡弱的壁燈映亮了占地麵積與外麵的那間居室幾乎一樣大小的空間,整整兩麵玻璃壁櫥裏掛滿了衣服,連低端放置內衣的抽屜都是透明的,隻是——
其中一麵壁櫥裏掛的竟是女人的衣服,清一色的白色裙裳!
包馨兒驚訝地看著那些白色的長款裙子,紗製的、棉製的、蕾絲的,綢緞的……有的還吊著嶄新的標簽。
直到齊閻又將她放在乳白色的單人沙發上,她才回過神,有些錯愕地看著齊閻冷峻的臉,黑眸小心翼翼地探進他冷邃的眸底,卻沒尋著一絲不同尋常的意味,似乎比海平麵還要風平浪靜。
女人此時愣神的狼狽模樣少了一絲劍拔弩張,看上去極像一隻受驚過度的可憐兔子,齊閻錯開與她相對的眸眼時,一絲動容還是悄然地沉入眸底,他嗓音極冷,但不難聽出有幾分壓抑情.欲的粗重——
“換上幹爽的衣服,馬上離開。”
拿過落地衣架上的深色睡衣,抻起一旋,包裹住健碩挺拔的身軀,隻是兩片衣袂顯然不足以困住他此刻勃發的雄壯野性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