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僅看那馬,果然是一匹好馬,毛發黑裏透紅,身材不很高大,卻甚是精悍,心想:“這女子也真是,用一匹好馬換得一桌飯菜,實是不值。”想到此,鄭僅便騎上那馬,飛奔而去。
鄭僅騎馬狂奔了幾個時辰,感到有些疲憊,便放慢速度而行。此時,夕陽西下,道路兩旁的田地裏有幾個農夫卻還在勞作。
鄭僅攔住一個從地回家的農夫,問道:“這位老伯,前麵可否有客棧?”農夫道:“也有也沒有。”鄭僅奇怪道:“老伯,您說這話我就不懂了。”農夫道:“不是我不說,如果你順著這條路走下去到那客棧,至少需要三個時辰,可如今天色近黑,你如何能夠到達!除非......”那農夫說到此便打住不說了,這可急壞了鄭僅:“老伯,您到是說啊!”農夫這才道;“是這樣的,如果你從前麵的山穀穿行而過,不屑半個時辰便可到那客棧。可是啊,據說那山穀啊,經常鬧鬼的,甚是嚇人!”鄭僅聽後馬上道:“多謝老伯指引!”便斥馬快速而去。
隻一刻鍾,鄭僅便到了這坐山穀中,隻見這山穀雜草橫野,荒蕪不堪,穀中遍地小石子。幸虧馬匹矯健,倒也能夠行走。
鄭僅行到山穀中腰時,無意間低頭看到綠色的草地上有幾片血跡,還未凝固,再往前一看,饒是鄭僅膽大過人,也被這眼前的情景驚呆了,隻見地上兩具殘屍,一具沒了頭顱,另一具竟攔腰而斷,真是慘不忍睹。鄭僅心道:“這兩人顯然是被人而殺,這手段也太殘忍了!”此時,鄭僅忽然聽到右邊有刀劍碰撞之聲,鄭僅如今已是內力大增,凝聚心神,仔細一聽,好象又有男子沉重的喘息聲。
於是,鄭僅下馬,拔了一些深長雜草順便蓋了兩具殘屍,這才急忙往右而去,施展輕功,隻幾個起落,便停下來,隱藏在深草之後,看到前麵一空地,有三人在打鬥,情形很是慘烈。
其中兩人身著黑袍,衣者服飾很想象,但這兩人容貌甚是奇特,一人留長發,另一人卻是禿頭。鄭僅心道:“看這兩人的服飾和那兩具殘屍的也是一樣,哦!對了,他們四人本就是一夥的,那兩人已被殺死!”其餘那人是一個身材高大的大漢,滿臉胡須,身是威猛。鄭僅看到此大漢,心中一驚,道:“這大漢好象在哪裏見過。”沉思一想:“是了,這人便是搶我馬之人,他也太狠毒了,剛才那兩人十有八九便是被他所殺。”
那長發人用刀,禿頭人則用劍,武功都是不弱,聯手向大漢攻去,招招致命,那大漢也不弱,手舞大刀,呼呼聲響,好不威猛,兩人也近身不得。
此時,這長發、禿頭二人,招式一變,一刀一劍向大漢正麵攻來,大漢猛呼一聲道:“來的好!”便一招“力辟華山”直辟下來,竟用上了十成功力,那兩人就地一滾,快速閃過,饒是如此,那長發人後背也被削去了一層皮,鮮血直流。大漢大笑道:“關東四狗,如今隻剩二狗了!你們這些無恥之輩,我今天就要為民除害!”長發人說道:“我關東四虎也不是好惹的!韓斷山,快把東西交出來,不然的話,將你碎屍萬段!”說完伸出舌頭,舔了舔那把帶血的刀。
鄭僅聽到此心道:“關東四虎?韓斷山?我聽師父說過著關東四虎本是契丹人,武藝高強,被周慶邦這老賊以重金收買,甘願為其效命,實為大惡之人。韓斷山,聽師父說是京城六扇門的二當家,此人剛正不阿,確為一良將,與門主許元衝合稱為‘京城雙捕’”鄭僅再一看這場麵,已是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