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路經山穀囑遺言(1 / 3)

鄭僅行完拜師禮之後,心中很是高興,王圭樂得也是喜上眉梢。

此時,羅芙從遠處慢慢走來,對著二人大喊道:“爹爹,要用午飯了,趕快會吧!四位叔叔都等急了!”王圭這才醒悟道:“哦!對了,僅兒,太陽都在頭頂了,快走吧!”鄭僅對著遠處的的羅芙大聲道:“師姐,你先回吧!我和師父就來。”羅芙聽後心道:“師姐?師父?難道......”想到此便快步走到二人麵前問道:“爹,難道您收這小子為徒了嗎?”王圭微笑道:“是啊!哦!對了,僅兒,你比芙兒年長一歲,以後呢,你就是師哥,芙兒就是你師妹!”羅芙極為不高興的道:“什麼?他......”還想再說,卻被王圭打斷道:“就這麼定了,以後僅兒就是你的師哥!”羅芙從來都是很敬重她爹的,既然連爹都這麼說了,她也就沒在說什麼,隻是調皮的向鄭僅做了鬼臉,便轉身而去。

山寨大廳中,王、馬、張、趙四人和王圭、鄭僅、羅芙共七人圍桌而坐,飯菜甚是豐盛。當王、馬、張、趙四人得再得知鄭僅已拜王圭為師,都不約而同的向鄭僅祝賀,鄭僅也是一一回謝。

轉眼之間,鄭僅已在這山寨大半個月了。十幾日中,鄭僅的劍法經師父的指點,力道拿捏的更為精準,更具威力和殺傷力,而且王圭也把鐵掌功的精義給鄭僅一一講解,鄭僅也都一一牢記於心。

這一日早晨,鄭僅便要下山去襄陽了。王圭在後相送,道:“你這一去,不知到何時才能相見。去吧!”鄭僅道:“師父......”話沒說完,便被一個清脆的聲音打斷了;“爹,師...哥要走了。”鄭僅微笑道:“是啊!師妹。師父,徒兒告辭了!你們就不必相送了。我還會再回來的。”羅芙還想再說什麼,可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看著鄭僅遠去的背影,這時,她感到有種失落感湧上心頭,真想跑上前對鄭僅說一些溫柔的話語,哪怕是一句也好;她更想此時鄭僅能扭過頭來看她一看,哪怕是一眼也好。可是鄭僅走遠了,她看不到了,她又望前跑了跑,跌起腳尖,把頭抬的老高,她看到了,她欣喜若狂,她感覺鄭僅也在仰望看著她,她的眼淚終於奪眶而出。

三天後,鄭僅騎馬已來到洛陽邊境內。此時,天近正午,這荒野之處無一人家。鄭僅抬頭向前觀望,看到前麵好象是一客棧,便快速而行。

這客棧甚為簡陋,裏麵隻有兩三個桌子,人數也是寥寥無幾。鄭僅已覺饑渴,正要往裏進。店中夥計眼尖,笑臉相迎道:“這位公子,快請!”說著便牽過鄭僅手中的馬,到路旁把馬栓在樹下,又給了些草料。

鄭僅酒足飯飽之後,順便向掌櫃的要些幹糧和生水,以備路上用急。這才踏出店門,向樹下的坐騎走去。這時,突然一個滿臉胡須的中年大漢從鄭僅身後快速跑了過來,鄭僅心中一凜,心道:“此人好俊的輕功!”可這人卻快步到那樹下,解開繩子,牽其馬,騎上飛奔而去。鄭僅看到此大喊道:“喂!這是我的......”便快速而追,腳下也是極快。大漢向後看了看,心道:“這少年年紀輕輕,功夫卻了得。”又大聲道:“少俠,我韓某借馬一用,日後定當重謝!”說著就鞭斥那馬,馬匹吃痛,奔馳而去。

鄭僅無奈,沒有馬可如何行走,想到此又走回了客棧。店掌櫃看到鄭僅,感到奇怪,道:“公子,您怎麼又回來了呢?”鄭僅道:“我那馬匹被人騎跑了,這叫我如何趕路啊!”隻見那掌櫃眼珠一轉,又思索了一陣,道:“這好辦,前日啊,一位女子,路經此地,腹中饑渴難忍,可身上無銀兩,便用一匹馬換了一桌飯菜。那馬現在就在後院呢!”鄭僅聽後大喜道:“快!快把那馬牽出來。”掌櫃卻隻是微笑,一臉的壞笑。鄭僅若有所悟,便從懷中掏出一澱銀兩,足足有百量重。店掌櫃小心翼翼的接過,用口吹了吹,拿袖擦拭一番,張嘴咬了咬,裝入懷中,這才把馬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