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掖知道他所說口是心非,也不理會,上前來也和著鳶奴的拍子給巡風撓起癢來。那巡風本來就靈異,加上年齡尚小,性情活潑。反過來甜起宣掖手來。鳶奴很是詫異,“這巡風也很少讓人親近的,沒想到對你卻是這麼和善。就是我想要駕馭它還需仙子的清音哨控製,不然它倔強起來幾頭獅子也拉不住它。”
宣掖表現的很好奇道,眼中熒光閃動道:“不知道是什麼哨子,能否讓我看看?”
鳶奴沒有別想,很幹脆的拿了出來,是一個造型精巧隻有寸長的哨子。鳶奴吹奏起來卻沒有聲音,不過奇怪的是,巡風似乎感受到什麼一躍而起,很是警惕躍躍欲試的樣子。鳶奴笑道:“不錯吧,這哨子常人聽不到的,隻有動物敏銳的聽覺能感受到。這巡風速度很快也很敏銳又凶悍非常。我本來不放心讓仙子跟它接觸,不過仙子總是有辦法讓很是凶悍的動物也溫順起來……”鳶奴想起早先仙子說過的一句話,“萬物最難了解最難控製的其實是人心。獸再凶悍卻是本性使然,其實心思單純非常。隻要保證它們食物無缺,它們絕對不會再多動他物一下。但是人卻不是,人的貪念一旦膨脹起來,足以毀滅這個世界。”鳶奴跟誰仙子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單獨與人接觸過。雖然不明了仙子為何有如此言語,但是自從下浮雲山調查青雲事件以來,內心深處也對人產生了些許不安。
鳶奴的不安宣掖看在眼裏,背過身來跺了幾步問道:“這次青雲山調查的如何?那裏叛逆都有那些人?牽扯到多少州郡縣鎮?”
鳶奴看不清宣掖麵目,不知道他再想什麼很是猶豫的道:“也沒調查多少……本來是仙子夜觀天象發現浮雲山似乎有汙濁存在,讓我去調查。路過時順便看到青雲山大半深澗中都有民眾武裝存在。首領似乎是占山為王的盜匪,名喚風震天。最要命的是……最要命的是,他們寨子建在……建在封印邪獸瘟鬼的洞穴之上。仙子如要加強靈符力量勢必經過寨子,我怕怕寨子中人對仙子有害。“
宣掖不未轉身,似乎再思量什麼。須臾轉身眉目飛揚嘴角帶著笑意道:“鳶奴,那哨子能否讓我見識見識,我在天賜神廟這麼多年還沒見過這麼其特點東西那。如何使用能否告知?”
鳶奴一時無法適應宣掖的突然轉變。隻能傻傻的遞給宣掖哨子說道:“很是簡單。隻要吹響哨子,它自然能接收到你心中所想。會按你的意誌辦事。”
宣掖拿到哨子,悠閑的觀賞很久,而後輕輕放進嘴邊吹了起來。隻見巡風突然張開翅膀飛到半空。霎時宣掖跳將起來,上了巡風背脊。轉首對鳶奴說道:“就辛苦委屈你帶我處理幾天朝政,不讓你做什麼,隻要裝的越傻越好。還有注意下柳妃。那女人雖然懦弱無能。我還不能眼看著她死在這宮中。以後用飛梟聯係。”
說完跳出天窗飛向空中。
鳶奴焦急又憤怒非常:“你快回來,你怎能把我一人放在這裏……,你……你……,我……我又不懂朝政。你快回來。”話還未落,已經失去宣掖蹤跡。
鳶奴氣氛難當又是無奈隻得變成宣掖模樣膽戰心驚、小心翼翼呆在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