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雁臉上稍稍一紅,她發現這小子看自己的目光與以前自己穿女兒裝時那些色狼的目光是一樣的,充滿了占有和呷褻,甚至還有衝過來撕爛她衣服,然後……(呃——俺錯了,杜銘看上的小女孩,是應該很純潔的,她啥也不懂,啥也不懂……等著以後小銘銘親自示範給她看)。
她心內不由奇怪道:“這人怎麼對男子也是這般模樣,難道他便是小宛口中說的斷袖不成?”
她哪裏知道,尤天羅這個花花大公子,XX的女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哪像其他人,總共不過才一兩個,有的甚至一個也沒有,還是和杜銘一樣的童子鴨。
因此比起普通人,這小子對女人可謂更有感覺,就像金老先生筆下的田老兄一樣。
雖然他這時看著李雪雁穿著男裝,也沒有懷疑她的性別,但內心深處那種條件反射似的熟悉已不由自主的讓他做出了條件反射時的動作。
不過這些李雪雁並沒在意,隻當是和以前遇到的色狼一樣了。
當下她慢慢又將繩子纏上,一邊纏一邊道:“在下實在太過好奇了,所以未經公子同意便欲將這畫打開來看,真是不好意思,如今原物奉上,還請公子見諒。”
她知道,自己這樣說,那就一定能光明正大的看了。
尤天羅聽她這般話,果然雙手猶豫著不肯去接,若非裏麵畫的是一男二女正OOXX,他早就迫不及待的獻殷勤道“公子想看就隨便看吧,反正也無關緊要,就是將之送給公子又有何妨。”。
這時心內思索一番,怎樣才能顯得自己既有風度又有臉麵,可是想來想去都想不出兩全其美的法子。
遲疑了片刻,他使勁兒一咬牙,下定決心道:“嗬嗬,反正大家都是男人,看一看也無妨的,說不定還能共同研討一番呢。”說著一手將畫接過,自己解起了繩子。
趁著這會兒工夫,李雪雁道:“這幅畫莫非也是這位公子所作?”她指指快要嚇傻的杜銘。
隻有杜銘的畫她才感興趣,其它的,本就不值一提不說,就算真的很好,她也懶得這般耍手段。
在她看來,杜銘的畫和他的人一樣,都絕非凡品。
那幅“十裏長亭”,那幅她的畫像,那是怎樣高絕的藝術啊,“對月形單望相護,隻羨鴛鴦不羨仙”、“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又是怎樣的冠絕古今啊。
“不錯,是我那個不成器的奴才畫的,讓小姐見笑了。”尤天羅自謙道。他真的把杜銘當成自己的私人物品了。
不過,那小子就一個臭賣畫的,能有幸服侍他這個風華絕代的監察使的大公子,倒也算祖上八輩子積德了。
李雪雁笑而不語,兩人剛才的話她都聽在耳裏,以她的冰雪聰明,自然不會傻到和尤天羅一樣混淆是非。
再說,若是杜銘真肯賣身,又豈會輪到他這小小的監察使之子,她早就花高價買下來玩了。
這時尤天羅已經將繩子解完,猶豫了一下道:“公子,待會兒你看到了可千萬不要太興奮了,嘿嘿,裏麵的東西那是一個激情澎湃啊,等你見了說不定還要去妓——嗬嗬,青樓,是青樓,在裏麵找兩個姑娘比劃比劃呢。”說完抓著畫的一端,一瀉千裏。
李雪雁滿是欣喜的看去……就一眼,那裏麵的影像便全印在了她腦海裏,深深的抹都抹不去。
一男,兩女,全都光著身子……尤其是畫中的男子……他特有的部位是杜銘按照自己的尺寸畫上去的,簡直宛若擎天力士手中拿著的支天柱一樣,就是一個男人看了也會自卑的低下頭,如今,李雪雁……
她心內除了震撼還是震撼。
“公子,怎麼樣,那裏有反應吧?我告訴你我剛看的時候差點就黃河決堤了,嘿嘿,幸好我把守的緊。”尤天羅獻媚道:“不過咱們還是快去妓——不好意思,嘿嘿,是青樓,青樓好聽,咱們一起去吧,實不相瞞,我今天剛去過,但看了這幅畫,就又忍不住了。”
李雪雁什麼都沒說,她隻是將目光從畫上移走,靜靜的又問一遍道:“這畫真的是杜公子所畫?”
“杜公子?什麼杜公子,你說的是這個奴才吧,”尤天羅指指杜銘。
若非他現在還不確定這小子是否被調教乖了,定然一腳把他踹過來,讓他給李雪雁磕頭,不過現在也隻能口頭上說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