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道:“沒錯,這狗奴才別的不會,畫畫倒還真有一手,你看看這屁股,畫的多白多嫩,看得我都想咬一口,你再看看這大……公子,你怎麼了?”
他忽然發現兩滴晶瑩的淚珠正在李雪雁那雙綺美的眼睛中往下落,柔弱深情的目光中,似乎包含了無盡的委屈了悔恨。
隻要有一個機會,有一條親人在身旁,尤天羅相信,她會立刻大哭起來。
而這個目光,如今是望著杜銘的。
杜銘冥冥之中似乎也感覺到了有什麼東西在牽引他,這時不由自主的轉過頭來,恰與李雪雁憂傷失望的眼神相對……
“曾經有一段真摯的愛情放在我的麵前,我沒有珍惜。直到失去之後我才追悔莫急。如果上天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話,我一定會對那個女孩說三個字——我愛你。如果一定要給這個承諾加上一個期限,我希望是……一萬年。”
他不知為何,忽然想起了這段話,看著不遠處那個“俊俏的男子”雙目噙滿淚水,心內也開始莫名其妙的感傷起來,仿佛相戀摯誠的一對愛人,迫不得已要分開了。
他忍不住也想哭了。
尤天羅和丫鬟小宛看著兩人這般奇怪,情急之下急忙對李雪雁說道:“公子,你這是怎麼了?”
而小宛平時稱呼她小姐習慣了,一時忘了兩人現在的身份,與尤天羅同時說道:“小姐,你這是怎麼了?”
杜銘聽到“小姐”兩字,心頭一震,自這“俊美的公子”來到的那一刻心中便有的鬱結頓時豁然開朗了。
為何自己明明不是斷袖卻對這麼一個“男子”情有獨鍾,為何自己看到她哭沒有看到別的男人哭時的鄙夷和憐憫,反而感覺心在刺痛,為何自己總忍不住想和她雙宿雙飛……
就因為——她是自己夢寐以求的妻子,一見鍾情的愛人。
………………
“小姐,是你,真的是你啊,我還以為今天你不來了呢,”他急忙高興的跑過去,似乎兩人之間就是簡簡單單的你剛到俺也剛到,根本沒有那幅絕妙無比的大作般。
隻是,他表麵雖然若無其事,心內卻連天般叫起苦來。
看那種的香豔場麵,在前世就和渴了吃飯餓了喝水一般普通,可如今——是古代呀。
如果說前世脫光衣服玩火燒屁股才叫變態的話,那麼現在……要是有人將杜銘今日的所作所為公布於眾,“變態狂”的光榮稱號準是非卿莫屬了。
恐怕連續強奸了十八個少女的****見了他都得心甘情願的叫聲大哥,“對呀,大哥,玩的時候俺怎麼就沒有想到要畫下來呢。”
他也知道,自己的形象和品德已經在李雪雁心裏大打了折扣,可是,饒是他如此的聰明絕頂,如今除了腆著臉裝作一切都沒有發生的樣子,他也是毫無辦法。
“滾,你這條大淫賊,離我家小姐遠點——瞧你這副斯斯文文的模樣,內心竟然如此的齷齪,還有臉畫出那樣的畫來……”杜銘本來還希望能夠魚目混珠的,可這該死的丫鬟——
他……隻得老實點了。
“小姐,那幅畫不是……是……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你想的那種人……”杜銘不知該如何解釋,焦急的要把頭都撓破了。
這種事還真不好辦(其實根本不用解釋的,大家誰不知道您杜小少爺就是一條地地道道的色狼啊)。
尤天羅這時也完全明白了,他對女人的研究可謂徹徹底底,見李雪雁穿男裝就這般令人神魂顛倒,若是換上女裝,或者直接把男裝脫了什麼都不穿,那……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為了博得美女歡心,他隻好對不住杜銘了,這時不由落井下石道:“小姐,你別聽他的,這畫還是他憑空想象出來的呢,就這****不堪的場景,沒有上百次經曆怎麼能畫得出來呢?你看看,多麼生動的神情,多麼清晰的構造,多麼準確的結構……
哦,我想起來了,以前我去青樓聽小曲的時候經常碰到他全身光溜溜的拉著三五個賣身的女子,勾肩搭背的進房去了。”
“哼,”小宛看著小姐真的是傷心了,瞪了尤天羅一眼,又看看杜銘道:“都是一樣的貨色。小姐,咱們走,別理這兩個淫賊了。”說著推著李雪雁便要離去。